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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观点,早已算不得什么先锋论调。
人类对于两性关系的螺旋式上升到哲学层面的看法,或许比人类在科技上取得的成就,烈度更高,程度更深。
没有家庭生活的柴米油盐的困扰,没有牛马职业的绩优主义的焦虑,甚至还不存在随着岁数增长而于床榻之间力不从心。
所有这一切,或者不必去做,或者有人替自己去做——身为灵魂伴侣的“贺鸣”,只需在各种认知上,与人类的女性保持同步成长,始终能聊天聊到一块去,就像今天清晨说到丁达尔效应对设计师的灵感启发时。
所以,她和他,没有“七年之痒”。
……
半小时后,景春莹走进村外山下的密林中。
果然如她所料,这里的雾气,比溪流河滩上,更浓。
透过一排排树干的空隙,可以望见,东方已亮堂起来,远处林间的草地上,甚至出现了淡淡的金色。
景春莹掏出平板电脑,手执电容笔,仰起头,等待太阳真正升起时,捕捉到阳光斜射进森林、将雾气点化为金霓的景象,然后寻找葱茏绿意的各种角度,结合自己的创作想象,直接画成珠宝线稿。
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参天巨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喀嚓喀嚓”的声音。
遽然回头,只见朦胧迷雾中,有个高大的人影走近。
“谁啊?”景春莹大声问。自己能看见对方,对方一定也看见自己了。
“景小姐,是我,韦煜。”男人很快回答道。
韦煜,就是那脾气有些包子的胡茬男,昨天吃面时,他向胡戈和景春莹简单介绍过自己,说本来要去合肥出差,客人临时将会议推后,他就多了两天空档,顺道在黄山下车,跑来朋友推荐的这个古村游览。
不是莫名其妙的陌生人,景春莹松弛下来。
韦煜走得近了些,但礼貌地保持着两米左右的社交距离,对景春莹道:“民宿老板说,这个林子比村口那个小树林,好看得多,尤其是早上,我就过来看看。打扰你工作了,抱歉。”
景春莹摆摆手:“没事,我画我的,你看你的,林子那么大。”
言罢从背包里掏出马扎放在林地上,坐下,先写生一些树枝的线条。
景春莹对韦煜,不像对小仙女那样有恶感,但确实没啥可聊的话题。
韦煜远远近近地逛了一会儿,也拍了几张照片。
此时太阳终于跳出山巅,万丈金线洒向村寨河流,也穿林而入。
或浓或淡的雾气,不知什么自然原理,都飘得更高了些,经由朝阳的丁达尔效应的魔法,比华灯、比火焰都更迷人。
景春莹正忙着将那或长火短的金芒、或实或虚的雾岚画下来,韦煜却又靠近,用带着寒凉之意的声音道:“很多人,其实也像这晨雾一样,很卑微,得靠太阳施舍,才能光鲜些。”
什么情况这是?
景春莹没有马上去接茬,心里却忽地发怵。
看到美景、习惯酸溜溜感慨几句的人,本不奇怪,可这个始终话不多的韦煜,忽然在密林里,抒怀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韦煜很快又开口:“景小姐,你对你的人生,满意吗?”
“呃,”景春莹礼节性地思索一下,说道,“这个……我才三十几岁,回顾人生,讨论满不满意,好像,有点早。”
“很多人刚过三十,却已经好像死了。”
我去!景春莹心道,越说越不对劲了,还不如对面站着昨天那小仙女呢。
小仙女只是讲话欠揍,不是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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