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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党说的没有错,他虽然在房地产行业干,可是他不需要买房子,因为他毕业之后的第二年,家里就给他赞助了两万块钱,在黄山垄那边买了一套两室的小房子,6楼,是顶层,上面还有一个小阁楼,所以很便宜,只要3万5。
这黄山垄呢,位于市区的东部,毗邻东三环路,这里的小区比较集中,因为这里也是彭城市中心第一批拆迁户的集聚地,主要是像什么百货大楼啊,夹河街啊,富庶街那一带的人,一家分了好几套房子,有些人就或者卖了变现,或者出租了。
小党现在上班的地方呢,则是在城西,他每天要顺着建国路一路向西,而他说的这个小区就在火车站天桥东,也就是津浦东路东边,开建了有快一年了吧,好像已经开过一次盘了,小区名字叫圆梦花园。
嘿,这名字不错啊,圆梦,圆梦,要是买了这里的房子,还就真的算是圆了我的梦啊,好,好,就冲着这个名字,也得请小党去帮我看看.......cascoo
第二天中午就接到了小党的电话,他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跑去圆梦花园问了一下情况,那里的房价是650块钱一个平方,一房一价,都是多层的,开发商呢,是铜山县的一家叫什么的开发公司,整个小区的总规划一共是20多栋吧,从规模上来看,似乎也算不小的了.......
这圆梦花园的具体位置我是清楚的,我记得以前进城的时候每次坐车都要从建国路立交桥那里经过,在进隧道之前,也就在铜山路以北有一大片棚户区,在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后面还有几座小山,好像叫什么铁刹山,子房山,响山。为什么我对那里这么熟悉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有一个同学,叫董振卫,平时和我关系不错,他家就住在那一带。
我记得有一次月底回家的时候,还是他骑着自行车带我去火车站的,当时看着时间还早,便顺便去了他家里坐了一会儿。
他妈妈不像别的市里人那样冷漠,而是很热情的非得要留着我一起吃晚饭,那我肯定不能同意了,等下还要回老家呢。这位大姨拉着我的手拉了大半天,把我们家里人给叭啦叭啦地问了个遍,最后还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应该让你的姥姥姥爷啊,练练功,肯定能长命百岁的,你看看我,以前身体不好,血压高,血糖高,腿脚也有毛病,看了很多医生,中医,西医都看了遍,啥办法都不行。我呢,只有早早的办了内退,现在一个月才三百多块钱,还不够吃药呢......
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和这大姨聊这些的,可是咱到了人家家里,又是同学的妈妈,人家还这么热情,就算是做客的礼数,我也不能表现出一点的不乐意啊,只能满脸带笑,装作一副很认真,饶有兴趣的听着。
大姨一看我没有什么抵触,那更是来了兴致,继续往下说,可是你知道嘛,自从我经别人介绍,开始练习大功,没过几天,我这身体就明显的变好了,几十年的老毛病也改善了,我最近都不怎么吃药了。实话告诉你吧,只要有诚心,就一定会有活佛加持的......
呵呵呵,我又不傻啊,虽然我是农村来的,而且农村里还很盛行这种事,什么神啊,怪了的,可是我是个大学生啊,怎么着也算是个文化人了吧,我能信你这些,那才见了鬼了呢。我只是静静的听着,什么都没有说,可大姨还是立马就看出了我的心思,继续向我灌输道,还不止这些呢,我们全家人都得到了活佛的庇佑,不知道小卫和你说了嘛,前几天他去附近一家小店买东西,前脚刚离开,后脚那家小店就着火了,你看看,你看看,要不是佛祖保佑,怎么会那么幸运呢......
其实我心里对这些话是嗤之以鼻的,觉得这些城里人真的是特别的矫情,你们生活再艰难,难道还有我们农村人苦吗?是的,城里人的世界我是不懂,可是农村人的世界你们同样也不会懂的,我姥姥姥爷七十多岁了,每天都还照样要下地去干活呢,就算是再好的大功,大法,他们也没有那个闲心去练啊,吃饱饭才是第一位啊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大姨说的这些事也未必就都是假的,关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确实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且很多东西都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那这些古怪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又是怎么解决的,谁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一句话,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但是大家就是信。
就在80年代,我们村里还出了一件让人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怪事呢。
在我们大队西庄有一个叫章光平的,得了胃癌,等他痛得受不了了,准备去医院医治的时候,被人家拒收了,说是癌细胞扩散了,晚期了,已经没有治疗的意义了。
可是他的子女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爹在家里活活痛死吧,最后好不容易通过一个亲戚的关系在县医院住了一个来月,其实也就是吊吊水之类的,等到进入了弥留阶段,儿女们把自己该尽的孝也尽到位了,就算这个时候把只剩一口气的老爹拉回家慢慢地等死,东西两庄的老少爷们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闲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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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人眼看着就要咽气了,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尽量不让老人死在外面,能死在自己的家里是最好的了。所以他们兄弟姊妹几个一商量,就租了辆车给拉回家里直接停在了院子里的床上。家里面呢,早就已经把棺材啊,寿衣啊等都给准备好了,就等着章光平这边一闭眼,那边就立马开始操办丧事了。
可是老嫲嫲(就是老头的老婆)还不死心,千方百计的想再试试,这个时候,东庄的一个二流子挺身而出,说他能治好章光平的病。子女们当然都不信了啊,就凭你,一天到晚不务正业,还治病,你找揍的吧?但是,老嫲嫲信啊,于是便请那个二流子给开了药,这些药都是二流子去我们庄后面的山上自己挖的,熬了之后给章光平喝下了,肯定是硬灌的了,死马就当做活马医呗。
说来也怪,从县人民医院回来的时候,医生很笃定地说撑不了三天的。可是自从喝了二流子的药之后,三天之后,章光平不但没有死掉,相反的,还能吃点饭了,半个月后竟然能起身,满庄逛了,诸位,听到这里,神不神奇,惊不惊喜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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