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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外面传的您与世子两情相悦也是假的?”余穗很是震惊。
满宋京都知道秦璟钺多么喜欢宋骄阳,她对此也是深信不疑,却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针对别人的骗局。
宋骄阳笑了笑:“呵,两情相悦?怎么可能啊?本宫喜欢的是能驯服愿意为我一个人低头的恶犬,那秦璟钺骨头硬着呢,他那样的硬骨头本宫可懒得理会。”
她享受的是把野犬训成忠犬的过程,那秦璟钺分明就是只猛虎,她也懒得去废那个时间与他磨。
至于他…定也厌极了自己这样强势的女子。
他们之前只能是合作关系罢了。
余穗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宋骄阳又是爱怜的摸了摸余穗的额头:“不用考虑我的问题,你只问问你自己想不想见他,如果不想,我不会再让他找到你。”
余穗不接话,只看着宋骄阳那有些乌青的眼睛,还有宋骄阳所说的关于她的处境。
宋骄阳说得见到,她也能料想到深宫里的一切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的。
她从小在乡野长大,虽然过得清贫,却有父亲宠爱,弟弟敬重,童年的日子也算是无忧无虑。
目光在宋骄阳手上那道长疤上掠过,余穗问:“阿姐,你这些年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忽然从余穗口中听到关心的话,宋骄阳先是愣了一下,才摇摇头:“都已经过去了,以后这宋国就是阿姐说了算,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们了。”
她同样低头,看得也是手腕上那道长长的疤痕。
当年母妃被奸人陷害,一张草席卷了往乱葬岗一丢就是归宿,只留了她在杂草丛生的冷宫里自生自灭。
宫里下人主子,凡是撞上都会对她言语嘲讽,动辄动手,她们叫她杂种,说她能留着这条贱命唯一的用处就是长大了远嫁拉拢蛮夷。
可是她从不认别人口中的命。
凭什么同流着父皇的血,所谓皇子就能继承大统大权在握,而她却只能远嫁固权?
那段时日她如一条阴暗里蛰伏的毒蛇,全心全意等一个翻身的机会。
终于等到父皇病重,她割肉救父,一碗一碗鲜血做得药引被送到盘龙殿,她终于熬出了头,成功见到了父皇,用血换来了父皇的宠爱。
余穗探出手来。
手指拂过宋骄阳的疤:“很疼吧,阿姐?”
她没问疤的来由。
声音里难掩心疼。
血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明明之前刚见面时,她对宋骄阳还格外的抗拒,现在却已经感觉到两人的关系被拉的无限近。
“时间太久了,不记得了。”宋骄阳说得风轻云淡,这道疤已经换来了它该换来的东西,就算是疼,也是甜的。
“那阿姐以后会很累吗?”余穗又问。
这里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宋国皇宫,又或者是宋骄阳的寝宫,现下既然宋骄阳回到了这里,就意味着掌握局势的一定是宋骄阳了。
余穗不懂政事,甚至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可她听到宋骄阳方才说起的秦璟钺的重要性,如果宋骄阳因为自己的缘故和秦璟钺闹掰…
“这不需要你操心,我能应付的。”宋骄阳说。
余穗终于伸手,把那玉佩捏在了手里,她又问:“如果我嫁给世子,阿姐会不会轻松一点?”
宋骄阳脸色一震,忙按住了余穗的手:“别胡思乱想,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之前是阿姐没及时找回你,才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从现在起你只需要快快乐乐的就好,不用再为阿姐背负什么。”
秦璟钺那人,如果利用的好,却是可做一大助力,可是想到余穗之前在秦璟钺身边受过的那些委屈,宋骄阳宁愿自己的路崎岖一点,也不想再把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妹妹送到那秦璟钺身边。
余穗手指已经攥紧了玉佩:“阿姐,我还是想见见他。”
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余穗已经对情爱不再抱任何幻想了。
宋骄阳说秦璟钺那人是个硬骨头,从来不会低头,可余穗记得,之前那秦璟钺切切实实的哄过她。
如果自己嫁给秦璟钺,能换来秦璟钺对宋骄阳的忠心,这样的买卖好像也不亏。
她亦是知道自己这样心存利用不好,可自己在侯府的时候,秦璟钺不也一次次的漠视刁难自己吗?不过就是扯平了罢了。
“若是为了我,没必要。”宋骄阳说。
她想利用秦璟钺,不过也是为了压制她在东夷带回来的那三个恶犬。
若是利用不了,她只管换种策略安抚住那几人便是,自己能解决的事,总不能委屈自己的妹妹。
“是我自己想和他聊聊,我想问问他,待我到底是真是假?”余穗说。
她的眼睛红了几分。
模样有些凄楚,似是为情所困一般。
宋骄阳的手攥成了拳头,终究没能再说什么,她道:“好,我让他来。”
待宋骄阳离去,余穗揉了揉眼睛,手指将那玉佩攥的死紧。
他让姜阔伪装后潜进来,大抵是真的想娶自己吧。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余穗揉了揉眼睛,硬是把自己本就有些疲惫的眼睛揉的一片通红,怯怯的朝着门口的方向望了过去。
再次见到秦璟钺,余穗只觉得有些恍惚,还没看清对方的脸,男人已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了她面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她…”
“世子,我们的孩子没了。”余穗直接打断了他的道歉,眼眶红红的看着他。
“我知道,对不起。”秦璟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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