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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
受害者叫何珊,二十六岁,邑城人,大学毕业于邑城大学,两年前跟随同校男友嫁到了江城,在当地组织的教招考试中成功上岸,目前是江城一所中学的普通教师。
这起强奸案比赵启明想象的要更加严重,受害者窒息性休克,下体撕裂,全身多处淤青和咬痕,而且还毁容了。
利器毁容。
案发地点在郊区的一个人烟稀少的公园里,监控匮乏,何珊的车就停在附近,报警人发现她的时候双手处于捆绑状态,嘴巴上封着胶带。
报警时间是晚上十点四十。
休克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如果不是恰好被路过约会的情侣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两天的时间,何珊一直在医院接受抢救治疗,脱离生命危险后法医立即进行检查鉴定,结果暂时还没有出来。
在何珊醒来的时候,警方已经完成了初步问询,但她遭遇了巨大惊吓情绪相当的不稳定,自始至终的都是满脸惊恐浑身颤抖,无法正常回答问题,给出的信息并不多。
“谁强奸了你?”
这是警方第一时间要搞清楚的事情,既然何珊状态不佳,那就直接问重点。
何珊不知道,因为嫌疑人带着口罩。
口罩只能遮盖人脸的局部特征,发型,双眼,眉毛,身高都能看到,因此如果何珊和嫌疑人认识,哪怕对方戴了口罩也应该能感觉到熟悉甚至准确对应身份。
“是熟人吗?好好想想。”警方继续追问。
何珊的脸包扎的像木乃伊,不停的摇头,说自己不认识,回忆案发情况的时候她变得更加激动,情绪更加不稳定,问询非常困难,无法得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见此,她的丈夫立刻要求停止问询。
看得出来,何珊经历了一场难以想象的噩梦,那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摧残。
为了照顾情绪防止何珊伤势恶化警方只能作罢,先让对方好好休息休息,不要抗拒法医的检查。
但凡强奸案,嫌疑人和受害者的体表接触会非常多,因此会留下大量痕迹,法医重点尝试寻找嫌疑人的生物组织,以提取DNA。
目前外围调查只能先从受害者的人际关系着手。
何珊的手机需要调查,何珊的同事需要走访,何珊的丈夫也需要问询。
总体来说,收获还是比较大,而且案发过程已经可以清晰还原。
“到底是不是陌生人作案呢?”
会议室,赵启明皱眉思考这个问题,此案由市局刑侦支队和分局刑侦大队联合侦查,本来想着能在调研组离开之前将此案侦破,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小。
要是陌生人作案的话,三天的时间根本不够。
另一边,刑侦大队队长尚程勋开口:“感觉很有针对性,应该是熟人吧?”
何珊的完整口供虽然还没有拿到,但是她的丈夫为警方提供了很多信息,小区地下停车场的监控也拍到了嫌疑人作案的前置过程。
案发当天,何珊在学校加班一直忙到了晚上六点半,随后开车回家,到达小区地下停车场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十二分。
就在她刚刚打开车门准备坐电梯上楼的时候,等待许久的嫌疑人突然从黑暗中出现,一棍子将何珊打晕在地,并将晕过去的何珊搬到了汽车后座。
之后,开车离开。
根据监控锁定车辆行驶轨迹,其行驶方向就是案发现场,最后一段路程监控没有拍到,行驶时间大概在四十分钟左右。
也就是说,嫌疑人开着何珊的车八点到了案发现场,就近实施了犯罪,十点四十何珊被路人发现报警。
这就是完整的作案过程,作案的时候能明显的看到嫌疑人带着手套。
简单,粗暴,直接,目标明确。
既然已经找到了关键监控,并且何珊自己也说并不认识嫌疑人,那么也就不必急于再去询问何珊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现在会议讨论的主要问题就是,嫌疑人到底是不是何珊的熟人。
何珊说不是,但如此有针对性的犯罪,是熟人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还有,何珊长相中等并非美若天仙,陌生人的预谋犯罪应该不至于选择她。
赵启明道:“何珊是外地嫁过来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最多也就学校里的同事、学生、学生家长,再加上丈夫的亲戚,我们需要把这些人都过一遍。”
尚程勋点头,再次提出疑问:“何珊的丈夫说她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但何珊伤的这么严重总觉得是在泄愤啊,淤青和咬痕就不提了,这在强奸案中倒是时有发生,毁容就太离谱了,从没听说强奸犯毁人容貌的。”
赵启明:“没错,何珊双手被捆绑,嘴巴被封住,可以说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嫌疑人能轻易做到他想做的事情,偏偏把她搞的那么惨。”
“预谋,泄愤,应该是熟人错不了,何珊当时估计吓坏了,无法对嫌疑人的身份做出判断,或者……是熟人的熟人。”
大家明白赵启明的意思。
何珊是老师,和学生的交集最多,那么一个外地考来的老师受到伤害,最值得怀疑的就是学生家长。
因此,何珊所在的学校需要重点排查,确定是否有学生和何珊存在矛盾纠葛,导致了学生家长的报复。
法医在当天晚上给出了检查结果和检测结果:何珊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另一男子的DNA。
嫌疑人作案的时候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不光分泌物,连毛发都留下了,除了指纹。
数据库比对失败,不过赵启明看到了短期破案的希望。
身高有,面容轮廓有,DNA有,只要锁定一个大概的范围进行DNA比对,也许就能把嫌疑人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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