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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得了空子,宁容璋正押着一口茶。殿外便进来一侍卫通报,“主子,卫公子来了。”
卫徵进来拱手,面上带着盈盈笑意,“见过王爷。”
宁容璋抬头扫他一眼,“什么事给你高兴成这副模样?”
待宫中的侍人退下之后,卫徵才笑嘻嘻的凑上前,笑道,“阿璋,我要娶亲了。”
几乎是同时,宁容璋细细将脑海中的人选过了一遍,近日来与他走得近的女子,好似是何家的姑娘。
“可是何姑娘?”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卫徵点点头,“虽说我现如今得了官职,成了内阁之人,不过总觉得还有有些配不上我家阿慧,这才想向王爷讨一封赐婚的旨意。”
本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宁容璋看着写好的那封赐婚的诏书,还是有些久久不能平静,抬眼问他,“不曾玩笑?”
卫徵都要举起手来发誓了,眸光坚定道,“君无戏言。”
待他离开之后,宁容璋才有些恍惚的唤来小七,“卫大人和何姑娘很是相熟么?”
小七还以为主子问起来的是公事,便道,“卫大人尚在刑狱之中的时候,何姑娘却是时常出入刑狱,主子,要不要属下去查查?”
他赶忙摆手,“不必。”
科举的进士们纷纷入了朝廷,状元陆仕任命兵部尚书,卫徵成了内阁学士,裴砚为人刚正不阿,接管了兵部。
而后的侍郎、主事,且不论官职大小,都是宁容璋亲自提拔上去的,为此罢免了几个世家的人。那些世家看着如数珍宝的罪证,也只能压着火气敢怒不敢言而已。
——
范若的师傅于夏日入京,明晃晃的日头照的人面上有些发紧,孟于和元寿不过骑着两头毛驴方才入京。
主街上便迎面走来一对侍卫,身穿铠甲,腰带金羽佩剑,很是神气。直直朝人小跑过来。
孟于拉着拴着小毛驴的缰绳,身子微微前倾,看着那队来势汹汹的官兵,道,“老元,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元寿穿着一身道袍,仙气飘飘,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子,翻了一个白眼,“笑话,老道一声都不曾触犯律法,怎么可能惹得官兵来追杀我?要杀也是因为你——”他尾音拉的很长,甚至不能孟于反应,那官兵们已经到了眼前。
“嘿嘿——”孟于又笑,“诸位官爷——”
那领头的官兵忽然拱手,道,“不知二位可是孟神医和元道人?”
这么客气?
元寿傻了眼。
反倒是孟回很是拿腔做调道,“正是。”
“是这样的,摄政王派我等在此处等候,两位请吧。”那官兵似乎是个说不透情理之人,一股脑的将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请”上了马车。
元寿从马车的窗子里探出头来,看着自己心爱的毛驴,哀嚎一声,“我的毛驴啊——”
其中有人似是听见了有些凄厉的哀嚎声,回道,“大人放心,我们自然会保管妥当。”
元寿冷哼了一声,官兵们的这些说辞,他早已看透,说什么会妥善保管,估计明日他心爱的毛驴就会出现在上京城中的各大肉铺之中,而后,出现在人们的盘碗之中。
这么想着,元寿忽然鼻子一酸,眼看着就要为他将要死去的毛驴哀悼。
孟于撇开眼,道,“你这老道,莫不是还要哭鼻子?这世间的生死离别,你怎的还是看不清楚?”
元寿翻翻眼皮,“老道虽是道士,可也是正儿八经的人,又不是像你这样一般的禽兽。”
孟于:...
原本还想着在繁华的上京城里先玩上几日,再去宫中也不迟。谁料那摄政王是个急性子,他们不过方才入京,就被人一辆马车拉到了宫中。
只得眼看着外头的繁华,却不能与之共享,难受至极。
阿三早就等在城门那处,见一个悬壶济世的老者和一个仙气飘飘的道士过来,连忙将人请进软轿,直接抬去了大殿。
又是坐马车,又是坐轿子,两位老者早已是晕头转向,等在大殿之中缓神的时候,就瞧见范若抬步进来。
“师傅,元老。”
“哎哟——大侄子!你可算是来了,你说你找你师傅就找你师傅了,怎么顺带着还把我带过来了?”
元寿很是不满意,明明今日入京之后,他可以畅游在上京城的繁华之中,为何现在还要被人拉来皇宫之中?
范若早就知道元寿道人的性子,只拱手道,“依我看,这位伤患的情况只怕不是简单的药石无医,徒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将元伯一道请来。”
原是如此。
“走吧,先去看看。”
寝殿之中。
窗子尽数半开着,外殿燃着袅袅线香,味道很是清新。窗子旁边的高木桌案上,摆着一几天青纯色的细颈高身瓷,里头插着今晨刚刚在御花园裁剪过来的鲜花。
芳香四溢。
元寿跟在孟于后头,目光打量,小声道,“倒是雅致。”
纪梦舒昏迷许久,一日不醒,就让纪梦舒和宁容璋以及那些牵挂她的人担忧一日。
得知今日神医过来,纪元正特意告了假,一身常服早就等在一旁了,见人过来,赶忙上前道,“神医,道师,小妹已经昏迷月余,还请神医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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