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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应与他没有关系...
好一个没有关系。
宁容璋冷然一笑,松手放过她的手腕,眼神也不曾错开一分,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直看的她心里发毛。
“本王以为,你我之间历经艰险,你待我会与旁人有稍许的不同,如今看来,倒是本王奢求了...”
纪梦舒原也不想同他争执什么,只当他是气愤自个儿心里没有他。
抬头正向说话告辞,忽而眼前一阵眩晕,视野不知怎得看向了天空之中,模糊的视线,猛地闯进一张担忧的脸,宁容璋嘴唇张合,只不过,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在宁容璋看来,他不过是说了两句重话,而后阿舒不知怎得突然晕倒了。
“来人!传太医——”
寂静无声的覃华宫中,宁容璋负手立在雕龙画凤的床榻旁边,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太医。
那太医抬袖擦了擦自个儿面上的汗,起身拜道,“回王爷的话,这位姑娘只是身子疲弱,这才晕倒了。”
挥袖叫人退下,他踱步到旁边,垂首看她,“身子疲弱?”
她方才那活蹦乱跳的模样,哪里像个身子疲弱的。
目光转向她身边的侍女红叶,后者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姑娘,冷不丁的被摄政王一叫,骤然抬起头来。
“阿舒平日里在家都做些什么?”
红叶听摄政王对自家小姐的称呼,已经有些见怪不怪的,更何况,这也不是她一个丫鬟能轻易置喙的。只得如实回答道,“姑娘在家只是看看话本子...时而弹琴,时而作画,若不然,就是跟着万姑娘说会话...”
好端端的,身子怎么就疲弱了呢?
宁容璋看着床榻上那人有些惨白的小脸,同红叶招招手,去了外间。
“平日里膳食如何?”
红叶仔细想了一会,忧心道,“回王爷,姑娘最近的膳食用的确实不多,许是近来春日天气渐渐热了,没有胃口也说不定...”
但不管怎么说都只是猜测而已。红叶想着近日的那些膳食,姑娘大多只是动一二的筷子,尝个味道而已,确实吃的不多,红叶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又道,“姑娘虽然平日里吃的不多,不过最近白日里总是犯困,府中养了只狸奴,姑娘时常睡的比狸奴还多。”
心烦意乱的紧,宁容璋按了按眉心,看着床榻之上睡熟的人,“罢了,今日天色不早,告诉纪将军,请他来宫里一趟吧。”
纪元正正在家中等着小妹回来,一面盯着桌案上的那副水墨画看的神思恍惚。
猛地听说纪梦舒在宫里头晕倒的消息,赶紧牵了马疾驰而去。
好在这大街上空旷,没一会的功夫便到了皇宫。
阿三比纪元正先回来,进门瞧见自个儿主子面色不大好,退后两步还是硬着头皮拱手道,“主子,卫公子在刑狱之中并无不妥。”
后者点点头,转头看向那放着轻薄纬纱的床幔。
“王爷,纪将军来了。”
两个男人静默的坐在交椅上,纪元正方才探查过她的情况,除了面色瞧着有些虚弱,其他便像是睡着了一般。
“听府中的下人说,阿舒近来嗜睡,我还以为是近来春困,便也没有管她,不成想居然在宫内晕了过去...此番叨扰王爷了。”纪元正拱手做辑,面上带着担忧,“不知御医是如何说的?”
宁容璋回神,“只说是身子疲累。”但总觉得不像,一个人整日的打瞌睡,身子又怎么会疲累?“罢了,本王叫范神医过来,好好给她诊诊。”
纪家人待在皇宫中多有不好,再说此时的皇宫除了摄政王之外,后宫之中并未有什么妃子,若是让那些世家知道纪家女同摄政王关系匪浅,他们虽动不了摄政王,不过想什么歪主意却能动的了纪梦舒。
他就这么一个妹妹,父母又远在范阳,决计不能叫她置身于危险的境地。
遂拱手谢道,“多谢王爷好意,只是天色将晚,此时若是再不出宫,只怕宫门都要落锁了,”说罢,似是又担心宁容璋不会同意一般,“更何况,范神医如今在宫外,不管怎么说,都是出宫才更方便一些。”
宁容璋沉默的点点头,脑海中又重复的回想起:我喜欢何人,讨厌何人,都应与王爷没有关系了。
她是真的不想同他有什么牵扯了。
“阿三,备轿送他们出宫。”
出了宫门之后,纪元正将人抱到马车上,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阿舒,醒醒。”
没有任何的反应。
纪梦舒双眸闭着,瞧起来,倒是睡得很是安适。
“红叶,去城西的安乐巷子请范若神医过来。”说完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又将自个儿腰间的玉佩扯下来交给红叶,道,“只须给他看看这玉佩,说阿舒病了。”
红叶连忙应声退下了。
范若风尘仆仆的提着药箱子过来的时候,已是夜半三更的时候了。
纪梦舒还在睡着,瞧不出一点的异样,反倒是惹到纪元正火急火燎的,立在门廊那处,瞧见红叶引着人过来,几步上前拉着他就走。
范若一口气来不及喘匀,就被纪元正拽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才喘着粗气道,“哎呦老兄,令妹到底是怎么了?惹的你大半夜的也要将我喊过来?”
纪元正边走边说,“阿舒近日总是打瞌睡,一日的时间清醒的时候甚少,近日入宫的时候,更是晕倒在宫里头了,王爷请太医看过,只说是身子疲弱,可我还是放心不下,这才叫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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