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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世上很多人口口声声说别人的行为是在贬低自己,但自己也从未把别人当人,比如昨日除了云青彦就没有任何人在意他这个灾星有没有位置住...他们因为顾名新几句没头没尾的说辞,就想远远的避开自己。
顾名新之前不管顾司,可现在又觉得顾司给别人当佣人很给他丢人,上来就扯顾司的胳膊说道:“做什么呢?我顾名新的儿子是让你给别人当狗的吗?”
顾司甩开胳膊,冷冷的说:“当狗都比当你儿子好,何况他也没把我当狗。昨天没有他我应该也没了。那我的命就是他的!”
顾名新的脸瞬间就黑了,扬手要扇他,顾司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我不会再让你们打我了!”
先被继母丢面子,又遇到顾司反抗,顾名新似乎有些失控,大声吼着:“呵?出息了,还敢还手?你这灾星,要不是你我会在这里吗?第一次让你坐我车就这样!我是被你克死的!我打你是因为你欠我!”
有的人盼着顾名新能给的好处,开始提前巴结,冲着顾司教育着:“你这小孩不懂事,怎么能这样跟你爸爸说话呢?要知道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
另一个人也接话:“就是就是,你爸虽然没有养你,但他生了你啊,没有他哪来的你?你拿着你爸给你的生命给别人当狗,伤你爸爸的面子,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你的命永永远远都是你父亲的!”
他们语气强势,就像说的是真理一般。
一旁的继母适时煽风点火:“你这个死灾星为什么不早点死,我们打你是你该打!我们都是被你害的。”
顾司听见这话微微一愣,毕竟他也是这么想过的。
他真的是灾星吗...一股悲伤和迷茫从心头蔓延开来,被他埋藏在心底的记忆一点点的浮上来,似乎他从小运气都不太好呢...
这一愣神让顾名新抽出了手,巴掌又甩了过来,顾司这次没有来及拦他,他感受到了掌风。然后顾名新被一只穿着棕色真皮短靴的脚踹中腹部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哼唧着半天爬不起来...
“嘶~”云青彦吸着气,弯着腰揉着腿,刚刚的力度很大,他好像把自己给拉伤了,他揉了一会,站直,居高临下的用那双幽深无波的眸子看着顾名新说道:“怎么就是他克死你不是你克死他呢?他活的好好的,一坐你的车就来了这。听说你很有钱,那会不会是有人图谋你的家产呢?”
这有引导性的话让继母立刻脸色不好起来,立刻为自己辩解:“你怎么说话的,我和我老公感情好得很!我怎么可能害他?”
云青彦“喔?”了一声,语气平缓而从容的说:“在下可没说是你,你这就有些此地无银了...”
他的平淡无奇的话好像有治愈的力量,顾司那颗因从小到大的孤独无助而四处漏风的心就在那一瞬被什么填补了。
其实有的人在痛苦无助的时候并不是很难走出来,只需要一句简单的理解和支持。
而在他孤立无援的时候,云青彦支持了他。
继母的脸成了猪肝色,顾名新的脸也成了猪肝色,毕竟他包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可没有刻意隐瞒...刚刚继母也说要跟他同归于尽。
顾司没有继续看戏,端着盘子,走到云青彦身边轻声说:“我去洗碗了...”
身后又传来耳光声,男人女人争吵哭闹和尖叫声,可顾司没有回头看,他只觉得无趣。
洗完碗的顾司回到房间,看见云青彦还在揉小腿。便放下餐具,蹲下身子想帮他揉。
云青彦却一把将顾司推开,他面无表情,冷漠又高傲:“我说过,别让我沦为笑柄。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他打你的脸不就是打我的脸吗?”
顾司自知理亏,默不作声,又硬着头皮凑上去帮他按腿。谁能拒绝一个清隽乖巧委屈又可怜兮兮的少年执着的要帮你按腿呢。
果然这次云青彦没推开他,只是撑着下巴,偏着头看着他按,顾司的手法应该并不熟练,但还算轻重有度。云青彦脸上有了些惬意。过了会又开口:“这是最后次。”
见对方松口顾司连忙诚恳的答应:“好。”
只是短短两天的相处,他就觉得云青彦和其他人不一样,一般来说,一个人对另一个路人好更多的是不影响自己利益的施舍怜悯。可这个人他会动脚,不惜把自己拉伤也不许别人动他罩的人。
这种感觉就是莫名的威风凛凛。
世人皆说:为富不仁,可这人有钱,也没有说不仁,至少对自己就挺仁义。
世人又皆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云青彦他长得不染红尘,手指纤长如玉,一看就不是粗人。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司偷偷的看云青彦那张好看到不像人的脸,悄悄揣测着对方生前的身份。可当云青彦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他又赶紧低下头,继续专注的替对方按腿。
然后他又担忧起来:“那个诅咒...真的没事吗?”
云青彦眉毛微挑:“担心我?还是怕我死后没大腿罩你了?”
顾司一滴汗就下来了,虽然二者都有,但这人要不要这么直白...
忽然,外面传来洪亮的喊话声,隔着几个院子都能清晰听见。
有人大声喊着:”姑娘啊,被采花贼欺负了不是你的错,是采花贼的错,你不要想不开啊...“
他们果然去超度了。
如果这也叫超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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