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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小贤走上前来想要说话,但王大庆伸手一拦,说道:“贤呐!你别吱声,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张执文的脸色变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且面子也挂不住了。
他的脑袋飞速地旋转着,可由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可言,自然也就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想要在这里找回场子那是不可能了,今天这位小地主可谓是颜面尽失,肯定是吃大亏了。紧接着,大庆又开口说话了:“老唐啊,咱们相识可不是一两年了,你应该清楚我和张执新的关系。
今天这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给我记好了!是他妈小文先来堵住我的,还拿着枪指着我。然后我才反击的!听明白没?”
老唐这会儿陪着笑脸说道:“庆哥,我知道,等回去我就跟新哥说。”要说王大庆这一手摆得明不明白?那简直太明白了!就这么一下,就让那位大地主张执新无话可说了。操,可不是我欺负你弟弟,明明就是你弟弟先找上我的麻烦。
王大庆把手一挥,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张执文的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唐立刻给张执文一个台阶下:“文哥,我们先走吧。”张执文扭头直接穿过身后的兄弟,朝着自己的车走去。老唐也挥挥手:“走!上车!”这群小伙子们迅速回到各自的车上。
这时,老唐回过头来看着王大庆问:“庆哥,我那两把枪呢?”
王大庆瞪大眼睛,吼道:“什么枪?记住了,如果还想要,就让张执新来取!他妈的,快滚!”
第二百六十一章小地主张执文找大地主张执新为自己报仇
且说小地主张执文,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吵吵闹闹地上了车,然后一路疾驰前往齐齐哈尔。这边小地主张执文刚刚离开,那边方片子乘坐的出租车就到了。车子一停下,方片子立即下车,急匆匆地跑到贤哥面前,关切地问道:“贤哥?你还好吗?”
小贤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方片子,满脸疑惑地问:“片子?你咋回来了?”
方片子皱起眉头,骂骂咧咧地回答道:“妈的,刚才在包间里被我揍得那个家伙,居然事后跑出来堵我。”小贤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啥?堵你去了?你没事吧片子?”方片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靠!就这几个臭鱼烂虾,能成什么气候?那小子已经被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贤哥,你没啥事吧?”
小贤轻轻地拍了拍方片子的肩膀,表示自己安然无恙。接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刚才这边确实出了点状况,但现在都解决了。”
方片子听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感叹道:“啊!没事就好贤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可把我吓坏了。”小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方片子对自己的这份兄弟情,绝对是杠杠的,没得说。无论何时何地,方片子首先想到的永远是贤哥。这时,小贤转过头来,面带歉意地对王大庆说:“你看看大庆,今天这事情弄得……”
小贤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大庆把手一挥,说道:“贤呐,啥也别说了,这算啥事儿啊?啥也别想了,赶快消停回去好好休息,我这儿你不用惦记。你不知道我和大地主张执新啥关系!至于这个小地主嘛,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想跟我玩儿,还得再他妈修炼个十年二十年的。”
小贤一听王大庆这么说,这头一笑,回应道:“那行了,我他妈也不和你靠这心了。因为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地主,他根本玩不过大庆,实在是太嫩了。”
大庆一把搂住小贤,继续说道:“贤呐!一会儿我他妈也不回去了,今天我就陪陪你吧!他妈的,可别让那个小地主再来个杀个回马枪啥的。”
小贤连忙摆摆手,笑着说:“拉Jb倒吧,我还不知道你咋想的吗?你不就是想灌我酒嘛。你还是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去,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你就给我安排几个兄弟过来。你他妈要是把我弄得不好意思了,我以后还咋好意思上你这来玩呢?”
大庆哈哈一笑,说道:“行行行!那我送你去吧?”说完,大庆便带领着二十多个兄弟,护送着小贤来到了宾馆。到达宾馆后,大庆和小贤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先行回家了。然而,这二十多个兄弟并没有离开,他们全都守在小贤所住的宾馆里,负责保护贤哥的安全。
咱们再来说说方片子,他也没有回到之前的酒店去找小花。方片子心里很清楚什么事情更重要!他妈的,大哥和女人相比,哪个更重要,他难道还不明白吗?虽然内心憋得难受,简直是抓心挠肝,但也只能咬牙忍着。毕竟在道上混,有些事情必须要分得清楚。女人随时都可能遇到,但大哥一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么一个。
这边,小地主张执新回到了齐齐哈尔,时间已经接近后半夜的两点钟了。张执文越想越生气,这时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哎呀!陈立刚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他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陈立刚的号码。
还没等电话那头出声回应,张执文迫不及待地对着手机咆哮道:“妈的立刚给我听好喽!你抓到刚才那秃驴你给我往死弄他,给我狠狠地弄残他!”然而,此时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却并非陈立刚本人。对方说道:“喂!文儿哥?刚哥接不了电话了。”
张执文闻言一惊,急忙问道:“怎么接不了电话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人解释道:“文哥呀,我和刚哥还有其他几个人,在君悦酒店堵住那个方片子了。可是那家伙实在太厉害了,他一个人身上竟然挂着两把黑星大五四手枪。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他用枪指住了。好在我们这两个兄弟没受什么重伤,但刚哥却被那秃子一脚踢成重伤了。”
听到这里,张执文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来:“妈的!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连个秃驴都搞不定!”说罢,他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手中的手机也被他猛地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正常情况下,作为一个当大哥的人,如果自己的小弟受伤了,最起码应该询问一下事情的经过,表达一下关心,或者亲自去看看小弟的状况,这些都是基本的人情世故,对吧?然而,这个张志文却完全不是这样,他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于手下兄弟们办事不力。
因此可以说,这个小地主张志文与他的哥哥大地主张执新根本无法相比。他缺乏那种当大哥应有的品质,完全不顾及自己兄弟的生死。此时此刻,小地主已经气得快要爆炸了,但现在已经太晚了,也不可能再去找他的哥哥了。
整个晚上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张执文就开着车,径直朝着大地主张执新的家驶去。要知道,这小地主在齐齐哈尔一向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啊!
昨晚他一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对于张执文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如果不能报此仇,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这张执新就是个被惯坏的主儿。就在前往大地主张执新家的途中,张执文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陈立刚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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