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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好像会有结果,又看起来没有结果,彼此也不期待结果。
倒是雁书喜欢焚琴,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焚琴和杨菀之表过心意,杨菀之同焚琴说,她是个坦荡人儿,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口是心非的话她这个主子是听不明白的,焚琴却点头说自己口随心念,不愿婚嫁。杨菀之便也没和月无华提过此事。
半路无话,转眼便到了抱月茶楼。
下车前,月无华忽然拉住杨菀之,向她手里塞了一张红封。杨菀之一愣,月无华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傻愣着干什么?给你的压岁钱,跪下来给我磕两个头吧。”
“怎么忽然给我这个?”杨菀之捏着那红封有些好笑,心里暖融融的。
月无华说:“去年看见有个傻子看着别家小孩拿压岁钱满眼羡慕,今年给小爷磕两个头说句吉祥话,就不用羡慕别人了,如何?”
杨菀之笑了,头自然不会磕,却是作揖之后说了两句吉祥话:“那菀菀便祝无华哥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听见杨菀之这么说,月无华微微有些发愣,小丫头却言笑晏晏地拿了红封下车:“无华哥,早回。”
他目送她踏入茶楼,才让雁书送他去章府赴宴。
茶楼今日不接来客,但从里到外都贴了红色的福字,都是前些日子办茶会时候让附近书院的学子们写的,有几幅笔走龙蛇,颇为好看。茶楼的门头是辛温平写的对联,这联写道:乡关何处且问杯底三分月,世事浮沉不如楼中一盏春。
杨菀之看着妹妹银钩虿尾的笔画,心道妹妹的这一手字越来越有风骨。她现在越看越觉得自己家妹子完美无缺,只可惜是个不能为外人道的,不然她肯定天天跟同僚们吹嘘自己家妹妹。如今河曲书院都知道问心堂的杨小山有状元之才却为人低调,而辛温平已有十五,个头早就超过了阿姊,一张绝世美颜更是褪去了先前的稚气,那双眼睛含了谋算之后竟然与太祖年轻时无比神似,叫窦太傅第一次见她时都晃了神。
而此时,辛温平正坐在茶楼中,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暗暗想着阿姊这么晚还不回来吃年夜饭是不是被月无华这个混蛋拐走了。等到见到阿姊出现在门口,她眼前一亮,招手道:“阿姊!”
杨楚离亲自上前,从焚琴手里接过摘下的斗篷道:“大小姐,二小姐给您留着座位呢。”
杨菀之上座,早有下人备好碗筷和温黄酒。中原地区不爱喝黄酒,但抱月茶楼的几位都是江南人,黄酒自然是少不了的。今日席上不过几人:辛温平和康夫子、钱盎夫妇、钱放一家。杨菀之端起黄酒:“今日有些迟了,我先敬大家一杯。”
“都是家人,客气什么。”钱盎笑道。
“是啊,我出去走了一趟商路,菀菀与我倒是生分了。”钱放抬着酒杯与杨菀之轻轻一碰。他刚从波斯走过一趟商道回来,整个人被晒得黝黑,咧嘴一笑,显得牙齿格外白净。钱盎叫他出门一定带好自己的户牒,免得被人当昆仑奴抓去。
加了姜丝的黄酒下肚,整个人立马暖和起来。
茶楼今日无外人,辛温平在杨菀之来之前一直在与钱放谈与波斯商路的问题。如今钱放一心扑在了和波斯、突厥等国的出口贸易上,抱月茶楼的重心倒是慢慢转向了辛温平。只是辛温平和钱放两人都不怎么在意,二人合作这么些年,信任和默契都是超乎常人的。钱放有头脑,也愿意闯,辛温平自然高兴。若是能将对外的商路控制在自己手里,将来夺嫡之时必然是她的一大先机。
两人絮絮叨叨聊了很多,辛尔卿这个可贺敦在其中也起了不少作用。听闻她和幽兰二人如今在突厥过得都要还不错,杨菀之和焚琴都暗暗松了一口气。杨菀之一面听着妹妹和钱放聊那些她从前不太懂、如今耳濡目染下也略能听懂的生意场上的事情,一面给妹妹剥虾。辛温平今秋就要参加乡试,不出意外的话,明年春天将会面圣。她手下的势力如今初具规模,也算是她为自己留下的保障。杨菀之从前不关心这些,如今了解之后听妹妹和钱放讲话倒是能听出来些趣味。
“阿姊,你给我剥这么多的虾,让我怎么吃得完!”辛温平嗔怪道,将碗里的虾肉夹了一些到杨菀之碗中,“阿姊自己也吃些,这虾可贵了。”
杨菀之这才作罢。
酒足饭饱,各自聊着天。等到子时,只听得门外鞭炮噼里啪啦地响,杨菀之被辛温平拉着到窗前看夜空中绽放的花火,如此,闵德三年就正式谢幕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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