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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况,李卫军哪还能不清楚这群大鼻子斯拉夫人是诚心想拿自己等人开涮。
所谓的开会商讨众人落脚的地方,无非就是想给大家个下马威罢了。
论起玩权谋耍心计,没多少文化底蕴的斯拉夫人怎么可能是他东方祖宗的对手,所以沉吟片刻之后,张扬不等谢尔夫发话。
跟张云振对视一眼之后,张云振兴瞬间参悟透了其中的深意,装作脚下一滑,捂着头,轻飘飘的躺在了站台上。
倒下去的时候还不忘喊:“这天太冷,冻得我头疼,同志们,我要是在这异国他乡出了什么事儿,别忘了我家里的妻儿老小,就说,我没给他们跌份,是被斯拉夫人活生生给冻死的。”
李卫军也不忘打配合,一本正经的道:“你放心,张云振同志,今晚的遭遇,我会立即跟使馆汇报,到时候登报全世界,让大家明白,你作为客人,来异国他乡友谊意切磋时所遭受的不公待遇,我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孰是孰非都能拎得清楚明白。”
他这话一说出口,原本还坐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的谢尔夫,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噗嗤一声把口中的酒喷了出来,然后一脸焦急地站起来,手忙脚乱地就要去扶张云振。
毕竟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在先,明明是他们邀请李卫军这样的优秀运动员来参加友谊切磋赛,但却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和接待工作。
他们既没有像其他比赛那样大张旗鼓地举行欢迎仪式,也没有为选手们提供舒适的住宿环境和周到的服务,反而处处故意刁难张云振等人,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事儿要是登报世界,那不是给国蒙羞,斯拉夫人还怎么做头把交椅,到时候万一一问责,他这个车站负责人,别说是保住饭碗了,牢狱之灾铁定是跑不了了。
毕竟天下乌鸦一般黑,谢尔夫可不认为就凭自己这小小的火车站长会值得别人物力保自己。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着相似的本性,谢尔夫并不相信仅仅因为自己是一个小小的火车站长就能得到他人的全力保护。
只怕是有个风吹草动,他立即就会沦为弃子,被无情的抛弃在大众的曝光灯下,最后丢掉工作,沦为整天到大街上领救济面包的悲惨存在。
意识到问题严重的谢尔夫不敢有丝毫怠慢,他急忙蹲下身去,试图将张云振扶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慌乱,口中还不停地嘀咕着:“达瓦利氏,您这样做可不行啊!会冻伤身体的,这对邦交友谊也不利啊!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全世界会怎么看我们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似乎真的非常担心张云振的状况以及可能带来的影响。
张云振眼见这群老毛子居然还要脸面,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暗自思衬道:“刚才让你们找个落脚的地方避避风雪,一个个推三阻四的,现在知道求着爷爷我站起来别睡着了,倒是下贱骨头。”
所以他干脆也耍起了无赖,就是躺在冰天雪地的月台上不动,一边躺着嘴里一边还暗自呻吟,不停的嘟囔着疼啊,冷啊,想睡呀。
这还不算完,队伍里随行的摄影师,更是不合时宜的把挎包里的摄影机掏出来对准张云振和一脸惊慌失措的谢尔夫一连拍了几个照片。
尽管这只是一张黑白照片,但是通过仔细观察仍然可以分辨出现场的状况。
照片中的男子有着乌黑的头发和深邃的黑色瞳孔,他身穿干部制服,仿佛摔倒在地一般,不停地呼喊着疼痛。他的面容扭曲,从脖子到脸颊的部位青筋暴起,表情显得十分痛苦。
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正承受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他的表演如此真实,以至于作为当事人的李卫军也不禁暗自赞叹。这种逼真的演技让人感受到了他所经历的巨大痛苦,而这一切都被黑白照片生动地记录下来。
张云振不愧是在江湖摸爬滚打多年,三教九流里闯荡过出来的硬骨头,就凭这随机应变的表演能力,不拿个奥斯卡影帝,那简直就是屈才了。
眼神、表情和语气都能随着情况的变化而迅速调整,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可想而已,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所展现出的演技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登峰造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句台词,都充满了真实感.
或许在这看似虚假的外表下,隐藏着更为复杂的真相。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真假往往难以分辨,
但值得肯定的一点是,假如说这份报纸传到国内,再一发表到国际报纸上 所造成的影响力自然是不容估量的。
所以谢尔夫不敢再怠慢,几乎是求爷爷告奶奶似的把张云振搀扶起来,一个劲的赔礼求饶说:“达瓦利氏,我们的责任,按照你们东方的说法,我们没有尽到地主之谊,你要是摔到哪里,身体有什么不适,尽管跟我们讲,我们的医护员绝对是尽职尽责的。”
张云振得了便宜,一个劲儿的摆手说道:“谢尔夫同志,你们医护员尽不尽责,我不清楚,但我们国内有句古话叫做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我们这么多考察团和参赛人员到贵国来参加演出,结果,冰天雪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传出去是否有损贵国声望。”
说到这,又哎哟的叫起痛:“我一个人的疼痛和身体不适倒算不了什么,主要是挂念着贵国,要是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被人苟责的话,恐怕不是一件美事……”
“达瓦利氏,你有什么事请先站起来再说,我会立刻向上级汇报,并将你们安排到最好的招待所里,确保你们能美美地睡上一觉,还能品尝到最好的伏特加酒。哦,对了,我们这里还有用大麦面包发酵制成的果汁——格瓦斯,它的味道非常符合你们的口味。而且,喝完这种饮料后,第二天绝对不会感到头痛或宿醉。”
面对如此难缠的家伙,谢尔夫感到自己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完全被惊呆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喝格瓦斯,这玩意儿的味道喝起来实在是太苦,你们放在橡木桶里面那些美酒,威士忌,怎么不拿出来款待我们?怎么,难不成是觉得我们不够格喝威士忌?”
张云振在罗刹国求学深造多年,自然是明白这群老毛子的尿性,欺软怕硬,持强凌弱惯了,你要表现的软弱可期的话,这群人恨不得对你百般羞辱,不会有一丝强者怜悯弱者的心思。
换而言之,他们这个地界的人,崇尚的就是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达尔文主义。
所以揪住了谢尔夫的把柄之后,张云振自然不肯轻易放弃,一个劲的连续嘟囔几句之后,紧紧的扼住了谢尔夫的要害,任凭谢尔夫怎样求饶,说好话,张云振都是一副置之不理,百般刁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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