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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宫,东方启玉头一次来这么早,有些不情不愿地迈进门。
东方既白带着东方启玉找到如今教东方启玉的夫子。
那夫子见了东方既白还是笑意盈盈的,对着东方既白行了个礼:“老朽见过殿下!”
东方既白扶了他一把,微笑道:“夫子客气了,本殿的四皇弟还劳夫子费心。” 躲在东方既白身后的东方启玉站了出来,乖巧无比地对夫子行了个礼:“夫子,日安!”
那夫子见了东方启玉笑脸硬生生变成了哭脸,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东方既白拉着夫子到一旁讲话:“夫子放心,本殿自有办法治这孽根。到时夫子只管授课,课上也不必对他提问。等下学了,再考校今日所学。
无论有没有答上来,都差人告知本殿一声,以后日日如此,夫子只管放心,本殿会让他乖乖听话。”
夫子闻言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擦了擦脸上的虚汗,“殿下放心,老朽会尽力的。”说完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壮烈感。
交待完毕,东方既白拉着东方启玉进了内堂,摁着他坐在他的座位上。
东方启玉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遭遇什么,还同东方既白兴奋地讲着他是如何如何把那些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东方既白微微一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嘱咐道:“今日我亲自送你来,你可要用心些。”
东方启玉没放在心上,没一会儿学宫院内的鼓声响起。
学子们都陆陆续续进来坐下,夫子也拿着书册进来了,东方既白见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东方启玉的穴道。
东方启玉立马反应过来,要开口大嚎,结果下一秒就被点了哑穴,然后东方既白又不知点了什么穴。
东方启玉连眼睛都眨不了了。
点完穴后,东方既白对着上首的夫子行礼告退。
东方既白出了学堂门,又对着跟来的楼倚歌吩咐道:“课间的时候,解他眼睛的穴和哑穴。让他歇歇,给他擦擦泪,之后就别管了,让他今天一天都别动弹。”
楼倚歌点头应是,东方既白又吩咐道:“明日便换萧万顷和余慕他们来,日日轮换,等他老实了再说。”
楼倚歌点头应是,就在学宫廊下站定了。
东方既白满意地点点头,出了学宫,上马车的时候,对车夫道:“去我外祖家!”
马夫闻言点点头,并不多话,等东方既白上了车就驱车前往苏府。
苏廉,字文清,年五十六,任光禄大夫,出身书香门第,素有清名,为天子宠臣,得赐免死金牌,免急谏之过。文妃的父亲,东方既白的外祖父。
苏烈,字文正,年五十一,任文阁大学士,苏廉之弟,机敏过人,为天子近臣,东方既白的小外祖。
苏府,东方既白下了马车,一个门僮见到来人立马跑进去通报,另一个门僮向他行礼,笑着把人迎了进去。
东方既白迈进大门,走了一会儿,见到了苏府院门上写着松风竹韵的匾额,院墙内两侧的角落尽是姿态各异的松竹。
不一会儿,苏廉领着苏府一众人出来了。
苏廉等人见了东方既白便齐齐行了拜礼道:“殿下安!”
东方既白伸手将苏廉扶了起来。
苏廉一身蓝色常服上绣着些松竹,腕骨劲瘦,眉眼间染着些许沧桑,闪烁的眼仁中却独具神韵,脸庞瘦削却不难看出来人年轻时候是何等的风姿。
东方既白细细打量了一会苏廉,才缓缓开口:“外祖安康。” 说罢准备对苏廉行礼。
苏廉立马拉住他道:“殿下不必多礼,叫人瞧见了不大好,有这份心就好。”
东方既白点点头,看向其他人,“都起来吧!”
众人闻言才起身,等众人都起身了,东方既白发现少了一人,心知是外祖母离世了。只是他离京三年,不好让人知道自己还把着京都的眼,没得引人忌惮防备,眼下只能故作不知,面带疑惑问道:“外祖,如何不见外祖母?”
苏廉闻言顿住了片刻,才答话:“你外祖母去岁病故了。”
东方既白闻言拉住苏廉的手,安慰道“外祖节哀!”
苏廉轻叹一口气:“不提这些了,走,先进去。”
说着祖孙二人并步而行走进内堂,两人相继坐下。
苏廉给东方既白倒了一杯茶,东方既白赶忙接了过去,并道了一句:“外祖不必如此客气,我只是小辈。”
苏廉顺势接了一句“:君臣父子,礼应如此。”
东方既白见状也不再多言,拿着茶杯轻抿了一口,突闻堂外一阵忙乱的脚步声。
苏烈听下人说东方既白来了,赶忙从府上赶了过来。
两兄弟虽分府而居,可东边的院墙却大开。两府之间通行无碍,苏烈正是从东边院墙那侧过来的。
苏烈进了内堂,先对东方既白行了拜礼,听见东方既白说了声外祖不必拘礼就起身了,然后又向苏廉行了个拱手礼,唤了声兄长。
苏廉见状回了礼,唤了一句文正。
苏烈和苏廉长相有七八分相似,不同的是,他面庞偏圆润些,眼神中露着些藏不住的锋芒,眼窝深邃,腮骨横突,眉低压眼,一副典型的精明长相。
东方既白抬手对着苏烈示意:“外祖请入座!”
苏烈闻言也不拘礼,一屁股就坐下了,又抬手对着东方既白的肩膀轻轻一拍,“好小子,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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