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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姑娘回来了，我的姑娘回来了…”
    宛兰呢喃着沉沉睡去，戚袅袅抿嘴轻抚过她花白的头发，消瘦苍白的脸颊，低低叹了口气。
    “明露，奶娘的身体可还能恢复？”
    “…宛妈妈当初伤心过度大病一场，已经伤了心肺，之后也是每日伤怀悲痛，郁结在心，无一刻停歇，加上少眠少食，若想恢复如初是不可能了。”
    “…嗯，以后慢慢养回来就好了，小雅，在这陪婆婆睡觉。”
    “好。”
    苏雅乖巧爬进被窝躺下，眨着眼睛扁嘴，“娘亲你不能再哭了，小雅难受。”
    “嗯，娘亲答应你，不哭了。”
    戚袅袅微笑替两人掖好被角，起身和三人走出外间坐下。
    “霍殷只跟我说孩子们挺好的，跟我说说其他人的情况吧。”
    三人对视一眼，还是蒲薇先开了口。
    “金环阁如今盛名在外，这一年多来梁大人在京都顾着总部工厂的事，我则是忙着开分号，镖局生意也十分兴旺…”
    江楠见袅袅向她看来，无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当初你出事，莲太妃和你爹都哭晕了好几次，这一年多来也是时有病痛，瞧着老了十几岁一般。”
    “王府里，王爷，宛妈妈，木槿芍药都接连病倒，春芽又……幸亏有樊嬷嬷和懂事的春穗看着家里，照顾两个孩子，不然真会乱了套…”
    戚袅袅蹙眉盯着她的神情，“春芽怎么了？”
    明露甚是后怕摇了摇头，“那傻丫头得知你出事，竟然二话不说举刀抹脖子要随你去，万幸当时清杨和我都在场，阻拦及时才没伤到要处，但也养了两个多月才能开口说话…”
    “……”
    戚袅袅手掌不自觉蜷缩，喘气闭了闭眼睛。
    “那，石字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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