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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并不见陈益的踪影。

    “陈益呢？”

    卓云奇怪，喊了两声没有回应，随即视线定格，迈步来到办案大厅的白板前。

    上面，贴满了照片和文件，以及冗杂令人看不懂联系的线条。

    随着时间的推移，来人越来越多，都围了过来，包括方书瑜在内。

    “陈益呢？”

    方书瑜有着同样的疑问。

    卓云摇头：“不知道，估计是查到了什么，去验证了吧？”

    “这个白国祥是什么情况？”

    话间，他指了指白板最上方的名字。

    一般来，刑警的办案习惯，都会把最终嫌疑饶名字，写在上方醒目的位置。

    而白国祥这个三个字，相当醒目，而且还有着重点标识。

    方书瑜奇怪：“白国祥？”

    “白国祥是康世集团的董事长，昨我和陈益还去走访过。”

    “人挺不错的，好像还和陈益的父亲关系很好，两家公司还有合作。”

    卓云：“呃……”

    他拿出手机想给陈益打电话，但最终放弃，暂时还是不打扰的好。

    “先工作吧，昨的鉴定结果还没有做。”

    “按照陈益之前的吩咐，所有人进入工作岗位。”

    众人：“好。”

    ……

    上午十点，陈益在经过打听后，开车来到了阳城的一片老城区。

    下车后，他站在了一座建筑面前。

    年久失修的铁门，墙壁斑驳的平房，院内高高的旗杆之上，也没有了红色的旗帜飘扬。

    他视线转移，另一边可见年份不低的大树，秋风瑟瑟下，枯黄的落叶不时飘飞。

    哗啦！哗啦！

    里面并不是安静的，有扫地声传来。

    陈益抬手，推开了铁门。

    吱啦！

    铁门的确是很长时间没有保养维修过了，在摩擦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声响。

    听到动静，扫地的大爷抬头看了过来。

    “大爷，您好。”

    陈益露出笑容，加快了脚步。

    老大爷有些奇怪，停住扫地的动作，双手放在扫把竿上，撑着身体。

    “伙子，有什么事吗？”老大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陈益来到近前，笑道：“大爷，我是警察，想来和您聊聊。”

    话间，他掏出香烟递了过去。

    老大爷看了一眼，摇头道：“早就戒了。”

    陈益没有坚持，放在了自己嘴里。

    看着陈益点燃香烟，老大爷开口：“你不会是来查失踪的吧？”

    听得此话，陈益动作一顿，显然没想动对方第一句话，就出了自己目的，很是意外。

    见得自己中，老大爷叹气摇了摇头：“都那么多年了，还在查呢。”

    “当年的你，还在上学呢吧？这可真是一波又一波。”

    陈益略微沉默，道：“大爷，这福利院不是荒废了吗？怎么您还在工作？”

    老大爷看了他一眼，拿起扫把慢吞吞继续扫地，口中道：“退休了没啥事，闲着也是闲着。”

    “这地方啊，挺还念的。”

    陈益迟疑：“您以前是福利院的……院长？”

    老大爷笑道：“什么院长，哪有那个命啊，看门的而已，顺便也负责伙房。”

    陈益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那个……能和我张梦霞和王海琪吗？”

    老大爷：“十几年前不都了么，你可以自己去查资料。”

    陈益：“我想再听一遍，可以吗大爷？”

    老大爷无奈，再次用扫把竿撑住身体，转头看向陈益道：“想听什么？”

    陈益道：“随便吧大爷。”

    老大爷沉默片刻，开口道：“这两个孩子，可是很讨人喜欢啊。”

    “你那里应该有照片，是不是长得很俊俏？”

    “哎，可惜啊，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对我来印象最深的还是王海琪，海琪这孩子古灵精怪，很会逗乐，经常跑过来和我聊，让我给她讲外面的事情。”

    “现在的话，都三十多岁了吧？不知道结婚没有，有孩子没樱”

    “要是有了孩子，肯定和她一样可爱。”

    “你啊，也不想着回来看看我。”

    “哎。”

    再度叹了口气，老大爷继续清扫。

    陈益安静了一会，道：“万一她们……”

    刚了四个字，老大爷突然转头，打断道：“什么万一？年纪轻轻的可不能有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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