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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香叉腰,“阿舒,是他贿赂我,但我确确实实也跟蛮戎打了一场。”
夜夜奔袭再加上一场大战,李淮香早就困得不行,说了两句话便回到府上,闷头就睡。
宁容璋仍住在王府之中,好似没有入主皇宫登基为帝的打算。钦天监为武亲王选好了登基大典的时日,却没想到,典礼尚在筹备之中,武亲王却下落不明了。
眼瞧着登基时日越来越近,钦天监大臣还是摁下了奏折,权当作他们叛主一事没有发生。
朝中诸位大臣也都摸不清这位长佑王的底细,有人说他自小就在西疆长大,他的父亲先长佑王乃是太宗的嫡幼子,说起来继位的名正言顺,分明是那位嫡幼子最可能成为皇帝。
只可惜,太祖立了自己宠爱贵妃的儿子为皇帝,也就是先帝,又传给现在的皇帝宁容璋,血缘亲疏渐渐也就远了。
听闻那宠妃忌惮先长佑王是皇后的儿子,特意叫先长佑王分封到了格外偏远的西疆。
谁又能想到这么个少年,能在众位藩王之中脱颖而出,取代了武亲王不说,最有可能成为大历朝下一位皇帝。
深夜,宁容璋按着眉头,阿三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来,道,“主子,纪姑娘已经平安无事了。”
男人“嗯”了一声,已经许久没有合眼的眼睛满是血丝,眉宇之间带着深深的疲惫。
“主子,大局已定,您还是好好歇息吧。”阿三不懂什么安慰人的话,只知寻常人这般身子肯定是熬不住的。
宁容璋摆摆手,“叫边将军不要放松警惕,我担心武亲王会卷土重来。”
武亲王一把大火烧了议事大殿,早就已经撇下那些出生入死为他卖命的兄弟,带着亲卫逃了。
就连郑熊此刻都被押入牢中。没有尖利的爪牙,如何能卷土重来,阿三虽不解,却还是依着宁容璋的吩咐办了。
武亲王此人睚眦必报,若是看着自己数年的心血给他人做了嫁衣,估计是会被气疯的,就算是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也定然会拉着他一起死。
自从武亲王逃出之后,太后中了几个月的风就这么好了,差使那些宫人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他这边送。
说什么大历朝有你这样拨乱反正的臣子真是大历朝的幸事,待天下太平之后,定会让皇帝给你加官进爵...后半生荣华富贵。
阿三看着那一封封不要脸的折子,气道,“太后想的还真的美,她莫不是希望咱们把这到手的权力拱手相让不成?说是让皇帝奖赏,等咱们的权力被架空了,他捏死我们岂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凡人不傻,都能看出这其中的阴谋,啊不,阳谋。
长佑王突如其来就有一支军队,能把武亲王从皇宫里给撵出去,还拉拢了纪相府和李将军府,真要是像太后说的这般,估计会被扣上谋反的罪名。
“正如你所说的,太后的心思摆在明面上,是打定主意觉得我们不会轻易的杀了他们,全天人人都看着,本王不仅不能杀了他们,还要好吃好喝的款待着他们...”
阿三撇嘴,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憋屈的慌。
宁容璋斡旋与各方各派,拉拢了不少关系,一整日一整日的瞧不见半片衣袖。
春日渐渐热了,身上的衣裳越来越薄。也不知是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几日纪府上上下下都安适的很。
纪康不在上朝了,反倒是春日带着姜母踏青赏花,归家下棋品茶又作画。
好似到了晚年开始养老的生活了。
纪梦舒支着脑袋看纪父和姜母下棋,棋娄子里的黑白棋子一颗一颗缓慢的减少,这些消磨时间反倒觉得有趣。倒是苦了纪梦舒,不能亲身体会那棋盘中千军万马的乐趣。
“爹...”
“阿娘...”
纪父正在思考下一步的棋子该落在什么地方,猛地被纪梦舒打断了思路,略微皱起眉头道,“去找你阿兄玩去...莫要捣乱...”
被两人嫌弃的纪梦舒只得出来,瞧着外头天色正好,便相约李淮香出门。
纪、李二府之间关系颇好,在别人眼中,纪李两府勾结长佑王谋反,是大奸大恶之人,可如今长佑王风头正盛,谁人敢这么说,一提起来,都说是长佑王身边的两个功臣。
到了李府,李淮香早就耐不住热,抓着春日的尾巴就换了夏衣。
城郊处。
一弯小溪流淌过去,格外清凉,纪梦舒挽着衣袖用凉水拭了面,一转身,李淮香不知去哪里了。
“淮香...淮香?这死丫头跑哪去了?”
提着裙摆沿着小路往上走,猛地听见刀剑相撞的声音,纪梦舒猛地矮下身,藏在潮湿巨石的后面。
一颗脑袋慢慢探上去,树林之中显然多了数十名黑衣人,刀刀都往李淮香身上砍。
好在她武艺过硬,应付起来也不落下风。
“淮香!”
“阿舒!快——快去叫人!”李淮香一脚将一个黑衣人踹出去,接着长剑抵住另一个奔袭而来的砍刀。
真是糟糕。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居然还被人认出来了,纪梦舒头也不扭的赶紧往外跑,她这样毫无武功的人,凑的近了反倒是给李淮香添麻烦,赶紧找救兵才是要紧事。
不过五十来步,还能听见后方的刀剑之声,纪梦舒直面迎上黑衣人,居然还有一拨人。
不出意外,纪梦舒被绑了。
武亲王落魄的从山洞里出来,朝几个黑衣人一招手,后者直接将人押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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