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你说，祖母是不是老了？_聘春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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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他真的来一个死遁，以此金蝉脱壳，她也不会去拦着。
    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至于她自己，舍不得归舍不得，但只能忍痛割舍，也会过好自己。
    程老夫人恍惚了好一会儿，最后长叹了一声，伸手抚了抚耳边的染了银霜的发鬓，问程娇：“你说，祖母是不是老了？”
    “祖母年轻时嫁予你祖父，你祖父很得先皇重用，大大小小的战役，他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我心中有担忧，却也欣赏他神勇，觉得他是世间难得的好儿郎。”
    “还有你父亲，他也不是没有打过仗，我也同样不曾拦着。
    我们是武将世家，守卫家国便是他们这些儿郎的责任，是一家富贵荣耀的来源，便是死在战场上，那也是为国为家，不悔无恨。”
    “可到了你大兄这里了，我竟然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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