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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别咬伤自己……”
她痛并快乐着,为了不让那些羞人的声音从自己嘴边溢出,她一直紧紧咬着自己红润柔嫩的唇瓣。
君晔低沉沙哑的声音伴随着他沉重呼吸在耳边流淌过。
燕轻轻睁开迷离的双眼,“君晔……你以前,是不是和别人也……”
她好像有些委屈,眼睛里泛起了点点泪光,却抿着唇,像是在强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其实她不是这么矫情的人,但两人之间既然如此亲密了,她就想自私一些。想到他或许曾和别人也如此亲密过,她心里就抑制不住地难过。
君晔伸手,轻轻拂去她眼尾的泪眼,“傻姑娘,我自小就被丢到军中,六岁就上战场了,直到后来中了毒,才留在京中……我中毒之后,身子有多差,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我哪儿有精力和别人……”
燕轻轻破涕为笑,也觉得自己过于矫情了。
她搂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随即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太矫情了?”
君晔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了蹭她的鼻尖,笑着道,“不会……你若是连这件事情都不在乎,那不是证明,你根本不在乎我这个人了吗?我喜欢看你在乎我……很可爱……让我……欲罢不能……”
月色浮沉,她像极了一条湖上摇曳的小船,轻重由不得自己。
她忙抿住唇瓣,羞得捂住了脸。
听到君晔得逞的低笑,她又羞又急,张口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君晔任由她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燕轻轻松口之后,看着那个滋着血花的牙印子,又心疼地皱起了眉,“对不起啊……很疼吧……”
君晔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不疼……比起你的疼,这点疼不算什么……”
燕轻轻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这一夜,两人几乎没有停下来。
燕轻轻一直都在浮浮沉沉之中,直到她看到外头的天,已经蒙蒙发亮了,才沉沉睡去。
相比燕轻轻的疲惫不堪,睡得不省人事,君晔辛苦耕耘了一夜,还是神清气爽,如沐春风的样子。
他披衣起身,看着熟睡的人,微微笑着,在她恬静的睡颜上,轻轻落下一吻,“好好睡吧,我的姑娘……”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一大早就守在外头的玉簪吓得一个激灵,忙蹲下身子行礼,“王爷……”
君晔微微低眸,压低了声音道,“王妃昨夜劳累,吩咐下去,谁也不准吵扰到王妃歇息……”
“是……”
苏嬷嬷本是按规矩来收帕子的,听了这话,面带笑容,悄悄地又退出了院子。
边走边同身边的丫头吩咐,“让厨房炖好乌鸡汤备着,王妃何时醒来,便何时送过来。”
“是……”
燕轻轻一直睡着,玉簪如今成了她身边的头一等大丫鬟,也不需要做旁的事情了,便拿着绣绷子坐在房门口,边绣着帕子边等。
燕轻轻一觉醒来时,浑身软得像是没了骨头,翻个身都觉得费劲。
她抬头,看了看外头,心头一惊,老天啊!天又黑了?她这是,睡了一整日吗?
“玉簪?”
她唤了一声。
“哎……王妃,您醒了……”
随着声音传了进来,房门被打开,外头的天果然是已经擦黑了,院子里,已经掌灯。
燕轻轻挪腾着下了榻,不经意间,看到喜床上的那一抹白,白上染了猩红……
她脸一热,忙把视线移开,苏嬷嬷这时候带着人进来了,先是郑重的朝她行了跪拜大礼,然后道,“王妃大喜!”
燕轻轻这会儿脸都没洗,就穿着里衣,有些尴尬。
“嬷嬷起来吧,不必多礼……”
玉簪扶着她走向一旁的架子,上面放着她刚刚端进来的热水。
燕轻轻被玉簪伺候着洗漱,眼角余光见苏嬷嬷将那条沾了血的喜帕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放在丫鬟端着的托盘上,然后,用红布盖着。
朝她行了礼,缓缓退了出去。
燕轻轻心里只觉得无比尴尬,但是,这是在古代,她也只能接受了。
毕竟,这个时代,女子的贞洁比命还重要,尤其是在皇家,关乎血统颜面。若是新婚之夜没有落红,那这女子这一生,也就算是毁了……
其实在医学上来说,这是很不科学的检验贞洁的方法,漏洞太多,她们也分不清这是什么血,割破手指染上去,也是同样的效果。
况且,并非人人初夜都会落红的。
“王妃睡了一日,定是饿坏了吧?苏嬷嬷早就命人备好了乌鸡汤,就等王妃醒来能喝呢!”
燕轻轻坐在铜镜前,任由玉簪帮她梳理头发。
“玉簪,你怎么不叫我呀?竟让我整整睡了一日!这要是传了出去,我还不得被人笑话死呢!”
玉簪抿着唇笑了,“王妃,可是王爷一大早起来吩咐,说王妃昨夜劳累,不许任何人打扰的……那王爷的命令,奴婢也得听呀……”
燕轻轻对着镜子嗔了她一眼,然后心里就暗暗骂君晔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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