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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杰红了眼眶,“多谢路大哥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日后只要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路洵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
张文杰对着路洵深鞠一躬表达谢意。
……
夜深时分。
路洵与苏然依旧一人炕头一人炕尾。
他从未觉得土炕竟如此宽大,两人怎就隔了这么远的距离。
苏然平躺着,这样她就能看到窗外的月光。
她喜欢这样的夜晚,也喜欢平静的日子。
从前她活的不像自己,整日母亲如何安排,她就如何生活。
从未考虑女子的人生也可以按照喜好去活。
从她要去北上,从她处理掉家中产业的那一刻起,苏然知道她心中埋藏多年的另一个自己活了过来。
世道已然如此,她还要循规蹈矩的做什么大家闺秀不成。
“路大哥,我想跟你学功夫…”
路洵:“怎么突然想学功夫了?”
苏然轻笑:“你会不会觉得女孩子学功夫不合适?”
路洵:“不会,女子也有选择的权利。更何况谁说女子就不能建功立业…”
本朝就有一位女将军,她是当朝秦老将军的嫡亲孙女,自幼跟随老将军成长于军中。
她的双亲皆战死,是老将军独自将她抚养成人。
自幼教她习武,督促她读书写字,十岁的她就已经熟读兵法。
是大炎国出名的女将军。
路洵从军时有幸见过与她见过几面,英姿飒爽一袭红衣手持长剑的女子,让人过目不忘。
苏然:“我有些功夫底子,只不过久而不练,疏松太多。不知现在还能不能重新捡起…”
路洵认真地看着她,目光中闪烁着坚定和温柔:“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不晚。”
苏然听了这话,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那说好了,等短刀打好,你可要好好教我!”
路洵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我算不算你师父?”
苏然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俏皮地看向他,轻声说道:“算吧。”
路洵闻言,身体稍稍向她那边挪动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了不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我的拜师礼呢?”
苏然不禁愣了一下,脸颊微红,思索片刻后,回应道:“改日我送上一份束脩?”
就在这时,路洵突然翻身跃到了她的上方,巨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娇小的身躯。他独特的男人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让她心跳加速。
苏然有些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干嘛?说好还没过门,你不会轻薄无礼的……”
路洵忍不住轻笑一声,声音略微沙哑,低下头,轻轻吻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然后迅速翻回到自己的炕尾处。
他笑着调侃道:“就当我先收点利息吧,拜师礼等成婚时,夫人一并给我吧。”
苏然满脸通红,急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羞涩地反驳道:“谁是你夫人!不知羞。”
路洵低沉的笑声,让她面红耳赤,心仿佛都要跳出来。
苏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甜蜜的感觉填满心尖,她不明白为何如此平淡,如此简单的相处,就会让她日日愉悦。
次日清晨,路洵早早起身准备早饭。今日由他和苏然看家,并制作未完的弓箭。
其余三兄弟则一同进山,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山间的野菜与药材也比冬日更好摘取。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自古百姓勤劳致富,只要没有剥削与迫害,就不会有饿死的人。
昨日与村长商量过后,张有民带着两个儿子,挨家挨户去游说,不能将他们的猜测公之于众,又要让村民能心甘情愿的参与巡逻。
可谓是用心良苦,但往往事与愿违,村民的态度依旧和第一次一样,主动愿意承担此事的村民不过三成。
最后,村长也没办法,只能就此作罢。
张有民回去的路上仰天长叹,两个儿子跟在身后也是满面愁容。
今日,路洵分配给苏然一个力所能及的活,就是将淬火后竹箭用木贼打磨光滑。
木贼又称锉刀草,这种植物表面非常粗糙,适用于打磨木材家具等。
路洵他们常常自己制作一些农具或者弓箭,家中备有此物。
把晒干的木贼用温水泡软后,用毛刺部分包裹竹箭反复摩擦直至平滑即可。
防止伤了她的手,路洵还找来几条粗布裹在她手指上。
摩擦难免会接触皮肤,开始不觉得等察觉时小姑娘的手定是已经破皮。
他皮糙肉厚的使用起来不会有太大感觉,都会将皮肤磨红,何况苏然。
面对路洵的细心,苏然也是欣然接受,她喜欢这种相处模式。
不嫌弃她是女儿身,也不计较她娇贵,让她参与其中,真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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