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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金銮殿上气氛凝重。
"陛下!太子勾结叛军,意图不轨,证据确凿!"兵部尚书手持密信,声音洪亮,"臣昨夜已亲自去太子府搜查,除了与北境往来的密信,还发现了大量兵器!"
"这......"皇帝握紧龙椅扶手,脸色阴沉,"可有其他证据?"
这时,礼部侍郎站出来:"回陛下,臣也有证据。昨夜太子带人围困城郊古寺,意图行刺圣女,多亏御林军及时赶到。此事,御林军统领可作证。"
御林军统领立即出列:"回陛下,千真万确。当时太子带了数十名黑衣人,将古寺团团围住。"
"太子,你可有何话说?"皇帝沉声问道。
站在殿中的太子挺直身躯:"父皇明察,这些都是栽赃陷害!孩儿去古寺,是为了救大祭司的弟子小沁。至于什么密信兵器,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太子殿下!"兵部尚书怒喝,"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这些密信上的印记,可都是真的!"
宁凤站在一旁,适时开口:"陛下,依臣女看,此事已经很清楚了。太子不仅暗中结党,还意图对臣女不利。如此行径,实在令人心寒。"
殿中群臣纷纷附和:"请陛下明察!"
"太子此举,实乃大逆不道!"
"为江山社稷计,应立即废黜太子!"
皇帝闭目良久,才睁开眼睛:"传朕旨意:太子勾结叛军,证据确凿,即日起废黜太子之位,降为庶人,幽禁于东宫,不得外出。"
"父皇!"太子急道,"孩儿冤枉啊!"
"够了!"皇帝一拍龙椅,"来人,送太子回东宫!"
眼看太子被带走,宁凤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而站在不远处的大祭司,却神色凝重地望着这一切。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退朝!"
日落西山,御书房内。
皇帝放下手中的密信,眉头紧锁。他拿起茶盏想喝口茶,却发现早已凉透。
"陆统领。"皇帝突然开口。
"臣在。"守在门外的御林军统领陆明立即进来跪下。
"昨夜之事,你再说一遍。"皇帝放下茶盏,"务必详细。"
陆明迟疑片刻:"回陛下,昨夜圣女来报,说发现太子与北境叛军有染,并说太子会在城郊古寺有所行动。臣领命带人前去,果然看到太子带人围住古寺......"
"等等。"皇帝打断他,"你说圣女来报?"
"是。"
"为何不是太子府的密信先被发现,而是圣女先知道太子要去古寺?"皇帝目光如炬,"这个顺序,不觉得奇怪吗?"
陆明一怔,随即冷汗直冒:"这......"
"去,秘密调查此事。"皇帝沉声道,"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遵旨。"
陆明刚走,皇帝又唤来贴身太监:"去,把曾大人请来。"
不多时,锦衣卫指挥使曾远山匆匆赶到。
"陛下。"
"太子的事,你怎么看?"皇帝问道。
曾远山躬身道:"回陛下,臣觉得蹊跷。那些密信虽然印记无误,但......"
"但什么?"
"但信中提到的几个地点和时间,与太子近期的行踪对不上。"曾远山压低声音,"而且,臣派人暗查,发现前些日子有人在北境活动,打探太子府的印信样式。"
皇帝眼中寒光一闪:"查下去,一定要查清楚。"
"是。不过......"曾远山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此事牵扯甚大,臣担心......"
"朕明白。"皇帝挥手,"你只管查,其他的,有朕担着。"
夜幕降临,皇帝站在御书房的窗前,望着远处东宫的灯火,陷入沉思。
月上枝头,宁凤的寝殿内烛火摇曳。
"圣女,不好了!"一个黑衣人悄然落在窗边,"陛下派锦衣卫在暗中调查太子一案。"
宁凤正在抚琴,闻言手指都未停顿:"查就查吧。"
"可是......"黑衣人急道,"他们已经查到北境那边了。"
琴音一转,宁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他们查。该处理的,不都处理干净了吗?"
"是,只是......"黑衣人犹豫道,"老祭司那边......"
琴音戛然而止。宁凤抬眸,眼中寒光闪动:"他敢说什么?"
"大祭司最近常去给太子诊病。"
"呵。"宁凤轻笑一声,"他倒是会审时度势。"她站起身,走到窗前,"去告诉他,小沁还在咱们手里。"
"是。"黑衣人正要离开,宁凤又开口:"另外,告诉赵将军,是时候了。"
"赵将军?"黑衣人一愣,"圣女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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