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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秀答应帮她,他动作很快,第二日就把东西给秦珍送来了,一包的瓶瓶罐罐。
下午,风纯送秦珍出宫。
至于宫中,还在闹,但显然,没什么用,因为风纯控制了皇宫,而宁国公则控制着楚京。
出宫的马车上,秦珍问起风纯,关于新皇登基,是不是都会大赦天下?
风纯说会,“你是不是想问,似你母亲阮氏这种情况会不会被恩赦,我这么跟你说吧,除了阮氏所嫁的二房,信王府的其他人都有可能被赦免。”
“那有没有办法,把阮氏生的那孩子捞出来?”
风纯叹气,“有,但我不能帮你把她捞出来,不过,我可以让人照顾着她点。”
哦,看来事情没季秀说的那么简单。
既然这样,“也行,那麻烦你了,不过你这边的事情了了,那就直接送我出城吧,不知道还赶不赶得上。”
风纯点点头,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嘴里道:“完是完了,送你出城也没问题,就是吧,你爹李三福回来了,你,要不要见一面再走。”
最后一句话说得有气无力的,这几日,他忙得就没闭过眼睛,眼里都熬出了血丝。
秦珍想了下,说见吧,反正都晚了,也不在乎再晚点,可风纯没在理她,他睡着了,鼻腔还发出轻轻的鼾声。
秦珍过去给他拢了拢身上的斗篷,风纯突然抱住她的胳膊,身体往一边歪去。
本想抽回胳膊的秦珍怕他摔了,赶紧往他身边一坐,风纯便歪到她身上,这人靠在她肩上,头还在她肩头蹭了蹭,睡得更香了。
秦珍翻了个大白眼,随他去了,这几日他劳心又劳神,着实累得不轻,想他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可处理起事情来,却沉稳得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相比起来,他的堂兄们就稍稍逊色了些。
秦珍一路胡思乱想着,没一会,眼皮也沉了起来,她这几日也没休息好,瞌睡得紧。
可她不敢睡,前几次吃的亏告诉她,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尤其像现在这种特殊时期。
秦珍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刚想掀开车窗看看外面,猛地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马车走了多久了,从皇宫到郡王府有这么远吗,这么长时候,出城都够了吧。
秦珍悄悄掀开车帘一角,瞄了外面一眼,发现不是她认识的街道,但她可以确定,这绝不是回郡王府的路。
该说一句,幸亏她没放任自己睡过去。
秦珍叹了声气,推了风纯两下,风纯不醒,她玩闹心起,抬手捏住风纯的鼻子,想把他憋醒,可这家伙脸都憋红了,人就是不醒,秦珍惊觉不对,赶紧松了手。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只听见外面的车夫跳下车头,朝着远处快速跑去,而后无数破空声响起,朝着马车急速而来。
秦珍脸色一变,抱着风纯就往车厢地板上一滚,两人刚躺倒,密密麻麻破空而来的箭矢便将马车射成了筛子。
她还没松口气,就见那些扎在马车里的箭矢一碰到马车,就冒出火星子,然后“嘭”地一声燃烧起来。
车厢内火星子四溅着,有些飞溅到两人身上,两人的衣服立时着起火,秦珍一惊,心念一动,带着风纯消失在车厢里。
风纯这次出宫很低调,除了驾车的车夫,一个侍卫没带,那些刺客们,眼见马车烧成了灰,才放心的离去。
而状元楼里,某个正在焦急等待消息的男子收到回信,得知人已经解决了,顿时激动坏了,马上吩咐属下:“速去把这个好消息告知殿下,就说成了。”
头号拌脚石死了,接下来的计划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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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四面露风的破屋子里,秦珍戳了戳身边草席上睡得正香的风纯,“喂,别睡了,赶紧醒醒。”
风纯翻个身,咕哝了句,“别吵,我再睡会。”
秦珍继续戳他,“还睡,再睡,我估计你遇刺身亡的消息,就该传遍整个楚京了。”
一听这话,风纯猛地睁开眼睛,人也坐了起来,“什么遇刺身亡,你在说什么?”
秦珍不答反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风纯摇头,“没有,就睡得特别香,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他伸了个懒腰,目光一下注意到自己身上烧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再一看秦珍,同他一个样。
“这怎么回事?”他不就睡了一觉吗,怎的醒来,两人却像在火里滚过似的。
“还能是怎么回事。”秦珍便把他们从皇宫里出来,他昏睡不醒,之后遇袭的事告诉了他。
风纯听了一点也不吃惊,从小到大,他不知遇到过多少回这样的事,在皇宫里,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这回,也是他太累了,出宫时,就让宫人泡了杯浓茶给他提神,没想到却着了道。
得亏了珍珍,不过,也是因为珍珍在,他才放心的没带侍卫,左右这丫头身手好得没朋友。
只是,有些地方他想不通。
“你确定……他们以为我和马车一起烧成灰了?那你是如何瞒过他们,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救我出来的?”
“我自有我的法子,也确定他们没有看到。”具体地就不说了,说也没得说。
秦珍起身,把身上烧了好几个破洞的斗篷解了,正想丢了,余光无意间扫到屋外不远处,两个蹲在街角瑟瑟发抖的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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