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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梁公子之所以变得痴傻,公主是否曾告知您,是因其看上一位名叫肖红杏的姑娘,欲强行将她带回府中做暖床丫鬟。
然而肖姑娘拒绝不从,您儿子便逼迫她的未婚夫退亲。随后,不顾肖姑娘反对,将其带回府中,当日便强占了她的清白。
肖红杏因此怀恨在心,趁梁公子睡着之时,用花瓶将将他给砸了。肖红杏自知杀了梁元洛自己也活不成了,便用一条绸缎上吊自尽了。
驸马爷,我所言这些,可有半句不实?”
梁文颢原本并不信谢澜的话,可此时却变了脸色。
儿子出事之际,他并不在府中。等他赶回时,怀宁长公主的解释与谢澜所说如出一辙。
问题是,梁元洛出事后,怀宁长公主便下令封了口。为了儿子的名声着想,公主并未让外人得知真相。
就连皇上也以为梁元洛是因坠马和高热才导致痴傻。
当时得知梁元洛被打傻,公主震怒。不但下令将肖红杏鞭尸后丢至乱葬岗,还因恼恨梁元洛身边侍候的人未能保护好他,让护卫将他们全部杖毙。
如今,知晓梁元洛出事真相的,唯有他们夫妻二人。
“驸马爷是否想问我如何得知这般隐蔽之事?”
梁文颢确实想知道,只是话到嘴边,看到一旁的怀宁长公主满脸怒气,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驸马忌惮公主,杨汾却毫无顾忌,一个劲地催促谢澜,“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算卦算出来的?”
其他宾客虽碍于公主的身份不好说什么,但全都竖起耳朵,目光炯炯地等着谢澜爆料。
谢澜也没吊人胃口,直接道:“并非算卦,这些都是梁公子他娘告诉我的。”
顿了顿,生怕别人没听明白,她又特意加了一句,“我说的不是怀宁长公主,而是生下梁元洛的那位女子。”
谢澜话刚落,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驸马。
在京都,人人都知道驸马爱重怀宁长公主,除了她,驸马并无别的女人。
莫非驸马其实并不爱公主,不但瞒着她偷偷养了外室,甚至还与外室生了梁元洛?
但细想又觉得不可能。
以怀宁长公主的身份,她怎会容忍驸马爷瞒着她偷养外室?
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眼神,梁文颢脸色沉了下去,“谢姑娘,在下从未做过对不起公主的事。除了公主,我没有纳妾,也没有通房丫鬟,更没有养外室。梁元洛是我与公主的亲生孩子。”
怀宁长公主一直没阻止谢澜,等的就是这一刻。
“谢姑娘可听明白了?元洛是本宫与驸马的孩子,本宫就是他的亲娘。虎毒尚且不食子,本宫又怎会残害自己唯一的嫡子。
本宫不知你出于何种目的,说元洛的亲娘另有其人,也不想知道。总之,此事到此为止。
看在你年纪尚小的份上,本宫可以不计较你这次胡闹。
不过为了宴会能顺利进行下去,本宫唯有请你和谢家人一起离开。来人,送谢主薄一家回府。”
怀宁长公主虽然嘴上说着不计较,可谢澜却从她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甚至还看到她对护卫使眼色。
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她是暗示护卫找机会将她杀了。
谢澜怎会傻傻地跟着护卫离开。
“驸马爷确实没有妾室,没有通房丫鬟,也没有养外室。但不知您可还记得,十几年前,您曾在太沧州醉酒,睡了一位叫黄秋霞的姑娘?”
梁文颢瞳孔一缩。
顺着谢澜的话,久违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
当年他奉皇命去太沧州办事,当地官员宴请他,为了应酬喝了不少酒。醉酒后,稀里糊涂地睡了一位姑娘,醒来后得知此事,他十分懊恼。
那时他与公主已经成了亲,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纳娶别的女人。于是花了一笔银钱,将那位黄秋霞姑娘给打发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驸马竟然曾经睡过一位姑娘,心里好奇,却又不好问出口。
杨汾仗着杨贵妃,一点都不怕得罪怀宁长公主。
一脸好奇地问道:“谢姑娘,这些事,都是那位黄姑娘告诉你的吗?难道她就是梁元洛的亲生母亲?”
谢澜点头,“没错,确实是黄姑娘告诉我的。”
驸马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当年我在太沧州,不慎喝醉后,确实与黄秋霞有了肌肤之亲。
但自太沧州离开后,我就不曾再见过她。谢姑娘说元洛是她的孩子,未免也太荒唐了。我与公主成亲不久她就怀了身孕,后来也顺利生了孩子。元洛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孩子,不论如何,在下都不相信。”
“驸马爷既然不信,那就让黄秋霞亲口告诉你吧。”
怀宁长公主暗中嗤笑,黄秋霞那个贱人当年生下孩子后,早就被她命人给处理了。她可是亲眼看着嬷嬷将毒药灌进她口中,足足疼了两个时辰才断气。
她还命护卫将她的尸体扔进了枯井,最后还把那口井给封了起来。那黄秋霞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怎么可能还能说出当年的真相。
怀宁长公主不知谢澜的本事,但柳氏母女却知道谢澜在三清山学了不少本事,就算是死人也能让她开口。
柳氏拼命朝公主使眼色,想要她阻止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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