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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鸢一觉睡到中午,杏花候在外面,听到声音赶忙进来,脸颊红扑扑的。
她没有多问,利落地给云鸢穿衣洗漱,披上厚厚的棉衣,戴上白色围脖,她踏着积雪回到自家院子。
“小姐,早上振威将军府的老夫人来了,她要你把带走的东西还回去,否则告你转移夫家财产。”
云鸢舒服地躺在躺椅上,懒洋洋道:“要告就去告,我带走的都是嫁妆,有人证物证,不怕她血口喷人。”
“万一她真去衙门告状,那小姐的名声……”春雨委婉道:“对你再嫁没有好处,不如我们……”她比划了一个动作,眼睛划过狠戾。
云鸢吓了一跳,她怎么忘了,春雨是会武功的,而且不低。
“不行不行,刺杀四品大员的家眷不是小事,若是被查出来,我们牢底坐穿。”
“小姐放心,我不会让人查出来的。”
春雨却很有信心,许久不杀人,谈到杀人还有点兴奋。
“那也不行。”云鸢摆手,她还等老妖婆磋磨新媳妇呢,哪能让她随意去死,还牵扯上自己,不划算。“我已不打算再嫁,名声不名声的,对我没有影响。”
“这……”春雨惊讶,小姐刚跟隔壁姓李的睡在一起,竟不想有个名分吗?
云鸢实话实说:“我就是想有个孩子而已。”
春雨觉得自己小姐想太简单了,孩子生出来咋办,没有父亲,以后可如何是好。
云鸢似乎看出她的疑问,道:“等孩子生出来,我就带他去江南居住,没人认识我们,我就以寡妇自居。”
“隔壁李公子能同意?”
云鸢笑道:“谁能证明孩子是他的。”
春雨:“……有道理。”
暗卫尽职尽责地把一番话转述给皇帝,皇帝差点气笑,自己算啥,一个配种的猪?他气冲冲地去找云鸢,却只得到了一句。
“你若是不愿意我可以找其他人。”
皇帝的心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云鸢一开始就表明自己的目的,是他贪心了。
可他怎么能不贪心呢,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想把她禁锢在身边,他狠狠地撕裂对方的衣衫,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
“嘶。”云鸢痛呼出声,不爽地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却被他抓起来禁锢在头顶。
“姓李的你放开我!”
皇帝却委屈地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我没有不愿意,你不要找别人。”
云鸢无端觉得他有些可怜,声音一软:“我不找别人。”
接下来皇帝的动作格外温柔,云鸢被照顾得很好,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两个人都饿了。
“我知道有家酒楼的吃食不错,离这也不远,我带你去吃。”
云鸢有些犹豫,外面还下着雪呢,她怕冷。
皇帝善解人意道:“我让侍卫送过来,但加热后就没那么好吃了。”
云鸢一听那怎么行,掷地有声道:“我们出去吃。”
两人沐浴又折腾了半个时辰,等到醉仙楼,天已经完全黑暗。
皇帝之前来过酒楼,管事不知道他的底细,只以为他是东家的朋友,给两人安排最好的包间。
“客官,除了本店的常备菜品,我们今日新上了一批食材,鹿肉,熊掌,上好的羊肉,还有新鲜的小白菜,有兴趣的话我们叫厨房准备。”
见云鸢眼睛亮晶晶的,皇帝哑然失笑:“每样都上一点。”
原主以前也来过几次醉仙楼,但因为醉仙楼消费高,被钟简旻的娘葛氏知道后大骂她奢侈不会持家,原主渐渐就不来了,印象中饭菜很不错,云鸢有些期待。
她给皇帝倒一杯茶,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捧在手里感叹:“你肯定想不到,有的地方连米饭都吃不上,只能喝难吃的液体,苦涩难咽。”
皇帝以为她说的是穷苦人家的百姓,只能吃稀得见底的米粥,想到云鸢的出身,他眼里闪过心疼。
这些年他励精图治,也不敢保证人人都能吃饱饭,只能说比以前好,一想到心爱之人在童年可能吃不饱饭,心里一阵罪过。
“等下你多吃点,不够再叫,我有钱。”怕云鸢不信,又加了一句:“很有钱。”
云鸢疑惑,她说的是星际,这人想哪了?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全名叫什么。”
皇帝有些紧张:“李延璟。”
“哦,我云鸢,姑苏人士。”
皇帝见她反应平淡,明显不知当朝皇帝是谁,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我年少时去过姑苏,那里风光秀丽,吴侬软语,我曾在寒山寺住过一宿,禅意清幽,晨钟暮鼓,别有一番韵趣。”
他的眼里有一丝怀念,年少时鲜衣怒马,意气风发,欲踏遍万里山河,年岁越长烦恼越多,过去种种犹如一场大梦。
云鸢问他:“你呢,是哪里人士?”
“我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父亲去世,家有老母,略有薄产,若是你嫁给我……”
“那不行。”云鸢打断她:“我过够了伺候公婆的日子,余生就想一个人带着孩子自由自在地活着,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我可以去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也可以去江南听雨,草原牧马,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已经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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