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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啊,苏引那厮去皇宫面圣了,还带了一大群挑事的刁民,这可怎么办啊?”
丞相府,沈习文一路横冲直撞跑到后庭院里,沈千鹤正与司徒枫在亭子里下棋。
听到沈习文火急火燎的声音,气得把棋子一摔,怒道:“你能学学你哥处事不惊的态度吗?风风火火像什么话?”
“沈相息怒,二公子也是着急嘛。”司徒枫懒洋洋把棋子捡起来,笑道,“这个苏引命是真大。”
中了碧落弯刀的人,能活下来绝对是个奇迹,司徒枫竟迫不及待想去看一眼苏引。
沈千鹤又讪讪地坐了回去,眼窝子的光阴恻恻的:“这厮确实是命大,又诡计多端。”
“沈相不必担心,皇上身边现在无可用之人,就算怀疑您也不会对沈家怎样的。”
司徒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千鹤,道:“您只要把银子藏好,不要让人找到即可。”
沈千鹤微微颔首:“门主说得极是,老夫自然会把银子藏好!”
司徒枫又道:“沈相若是缺人手,在下可以代劳帮你看守银子,定保万无一失。”
“这倒是不必,门主只需要提防凌飞查出皇陵修缮的问题便可,别的老夫自有盘算。”
沈千鹤顿了顿,问沈
习文:“习文,去看看你哥回来了没,我有话跟他说。”
“哎!”
旋即沈千鹤朝司徒枫抱了抱拳:“门主,老夫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与你下棋了,这棋局留着,咱们待会儿再战。”
“在下也正好有事情要出去一趟,这便告辞吧!”
“门主请!”
沈千鹤把司徒枫送到大门口,背着手微眯着眼看着他远走,眼缝的光能把人吃了。
沈习武过来了,问道:“爹您在看什么?”
“这司徒枫果然是养不家的狗,居然还想打我银子的主意,哼!”他说着转身看了眼沈习武,“千羽无功而返,你也没说她几句?”
沈习武小心翼翼道:“爹,她已经尽力了,您就别苛责她了。现在又怀了咱们沈家的骨肉,叫她去杀人也着实为难了她。”
“武儿,苏引不死,爹这丞相之位也怕是坐不稳。难道你愿意看到爹呕心沥血打下的江山就这么毁了?”
“司徒枫门下那么多死士,随便派遣一两个便可要了那厮的命,孩儿这就去安排。”
“胡闹!”沈千鹤怒嗔道,“司徒枫碧落弯刀都没要那厮的命,几个死士有用吗?此事要从长计议。”
沈千鹤边说边往正殿走,“我要去宫里一
趟,你再让千羽想想办法,你当她真的如表面上那般娇弱?她若不跟咱们沈家一条心,那就再找个一条心的。”
沈习武一愣,敛下眸子没吭声了。
他未瞧见在走廊转角,苏千羽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明眸中倏然出现了几分寒意。
……
皇宫,紫銮殿前,百姓跪了乌泱泱一大片。
苏引一身白色锦袍,玉树临风地站在阶梯下,遥望着殿前威风凛凛的九五之尊。
刚从紫銮殿出来,蜀皇便瞧见了这一幕,老脸十分的不高兴。
他不太愿意面对百姓,尤其是刁民,总觉得他们看似虔诚的目光里带着审视和批判。
吴庄冷冷问苏引:“朕听闻你去查沈相贪污银子的事儿了,可有什么眉目?”
“回禀皇上,小人有冤要诉。”
“哦?”吴庄眉峰扬得高高的,“你有何冤情啊,莫不是你火烧皇陵还有理?”
“皇上且听小人细细说来,是真是假您派人一查就知。”
苏引就在紫銮殿前,当着所有百姓,所有来上朝的文武百官的面,把皇陵所见所闻都说了。
甚至于,她还提到了前朝皇陵主墓室无人的事儿。要知道,这可是蜀皇最大的忌讳。
他的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不
可能把前朝帝君和帝后厚葬,这就成了他的忌讳。
此时苏引当着百姓和百官的面一提,他顿时怒不可遏:“混账东西,什么前朝主墓室?胡说八道!”
他袖袍一挥,喝道:“赵真,把这大逆不道的混账打入天牢。”
“皇上莫要着急,小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说。”
瞧着蜀皇因为前朝主墓穴恼羞成怒,苏引心里并不怎么害怕,拱了拱手,指向了地上跪着的百姓。
“皇上请看看这些可怜的百姓,都是因为水患而导致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她语音未落,百姓就朝蜀皇拜了起来:“皇上啊,草民一家老小七口人,如今就剩下草民一个,呜呜……”
“草民房子被雨水冲塌,一家人死的死伤的伤,求皇上救救草民。”
苏引摆了摆手,道:“皇上,这几百年难遇的洪水,说是天灾,其实也是人祸。”
在西蜀,是没有谁的口才能有苏引这般能说会道,因为她活了九辈子,了解天文地理,了解古往今来。
河道、栈道、以及所有的建筑物,她都能结合一些似是而非的理论,说得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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