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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老五和秦文娟即将在下月初三成婚的消息爆出来后,整个京都女子的芳心都碎了一地。
听说那一晚过后,京中的瓷器铺子生意都好了许多。
想来,是不少人家小姐房里都换上了新的花瓶茶具。
自两家敲定了婚事后,秦文娟便被勒令在家绣嫁衣。
向来对女工深恶痛绝的她,在程老五偷偷翻墙进去看他时,将快要被扎成筛子的手藏在身后,欲哭无泪。
程老五又怎会不知她不擅女工,满眼心疼的帮她给手指上药。
有心让她别绣了,嫁衣这种一生只穿一次的东西,他并不是那么看中,让三嫂帮忙设计一款,请绣娘帮忙绣就是了。
可是一生要强的秦家人,在婚事上已经自觉低了程家人一头,又怎么可能连嫁衣都让他们帮忙呢。
自家闺女是什么样的,没有人比她们更清楚,这嫁衣若真让她自己绣,恐怕到大婚那日,只能顶着一身乱七八糟的红布团出嫁。
其实早在她与程老五订婚的消息传回来之时,她们便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她的嫁衣了。
如今一应物件早已备好,只等着那一天到来了。
之所以将她困在家里,表面上是让她绣嫁衣,实则是想要磨磨她的性子,也让她学学规矩,别等过了程家的门,让她那三个妯娌比下去,平白惹人笑话。
对于向氏的苦心,秦文娟自是不知道的。
为了能嫁给程老五,她只能收敛了性子,每日苦哈哈的逼着自己沉下心来,试图去掌控那一枚小小的绣花针。
说来也奇怪,长枪短棍都能使的虎虎生威的她,竟然屡屡因掌控不了一根绣花针而受挫。
但她天生犟骨,做不成的事情偏要做,于是便同绣花针较上劲了。
程老五看得心疼,劝又劝不动,索性便只能加入她了。
于是秦府小姐院内便出现了惊掉人下巴的一幕。
沙场上能提刀马上定乾坤的镇东将军,竟然放下刀剑,拿起了绣花针,专心致志的替媳妇绣起了嫁衣。
还别说,拿针的阵势,看着比秦文娟顺眼多了。
乐的躲在门外偷看的秦家婆媳捂着嘴直笑。
“我去说说娟儿,她自己不会就算了,竟然还让小将军拈绣花针,这要是传出去了,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说着,秦氏就要进去。
却被秦老太君扯住了袖子。
“算了,俩孩子感情好,他们乐意咋样就咋样,让咱府里的人管住嘴巴就行。”
这边程老五和秦文娟如胶似漆,那边程星晚和她的一众兄长弟弟们也并不清闲。
自她被册封平阳郡主以来,邀请他们去参加诗会和赏花宴的帖子就像雪花一样,纷至沓来。
对于这些,能推的她都推了,也有那不能推的,也只能应邀而去。
就比如今天,她才刚从床上爬起来,便听见外头传来某人聒噪的声音。
“奶,你做这蟹黄包可真是绝了,我在家就闻着这股香味了。”
“小墩儿,喜欢就吃你就多吃点,这虾饺也不错,尝尝,喜欢吃就常来,想吃啥,奶都给你做。”
张氏不停的往薛墩墩的碗里夹着各种吃的,小胖墩儿将脸埋在堆成小山似的碗里吃的那叫一个凶残。
程星晚洗漱好出来时,便看见这样一幕。
偏生小胖墩儿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一边吃,一边还抽空拍张氏的马屁。
“哇哇哇.....,太好吃了,奶的厨艺比宫里的御厨也不差什么,有没有考虑在京中也开一家早食铺子,到时候我就天天都能吃上了。”
“正有此意,早食铺子已经在筹备之中了。
而且我们不仅要卖早食,还要开火锅烧烤店。
就鸿福楼,我们把鸿福楼盘下来了,就开在那。”
说到开早食铺子,一直默默吃饭的王氏可来了精神了。
来京这段日子,整日不是应邀去谁家,就是谁家夫人来家中做客。
过了最初的新鲜感后,只觉得这种生活无聊透顶。
行坐睡卧都是规矩,见谁都得挂上假笑,笑得她脸都要僵了。
此时此刻,她无比怀念在苍梧镇的日子,并无数次庆幸她家相公不是做官的料。
不然光想想以后的日子要像那些官夫人那般被一堆规矩困在后宅之中,她便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一说起开铺子的事情,她便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
薛墩墩除了是一个资深吃货外,还是一个极为出色的听众,他一边吃着一边还能三心二意的适时插上一句嘴,不露痕迹的拍拍马屁。
逗得程家的女眷眉开眼笑的,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好。
锦武见这他一来,便抢走了张氏刘氏婆媳几人的注意,连他们这些亲孙子(儿子)都不香了,顿时醋意横生。
“位,小胖墩儿,你家好歹也是京中老牌世家,不至于在吃食上亏待你吧。
看你这一身肉,长得还矮,再这么吃下去,真就变成一个球了。”
薛墩墩闻言,往嘴里塞东西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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