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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事关宋真真的安危,被派出去的弟子出去后径直去了宗务殿,找了宋家的一位长老。这位长老一听,径直就将消息报给了宋云。
宋云得了消息后,先派人将消息报给了宋松石夫妇俩,这才带了几个亲近的弟子往玉山府赶。才走到半路,宋松石夫妇就赶了来。
王长老虽不岔宋家把持宗门,但见着宋云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的回了话。
宋云听了只觉得头疼,象征性的了训了宋真真一伙人几句后,转头就请宋松石夫妇俩下河去看看那怪人还在不在。
宋松石给了女儿一个安抚的笑容,这才悠然下河。云朵却是轻哼了一声,显是极生气。宋真真倒也不怕,还偷偷吐了吐舌头。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她可不是又恢复了往日的脾性。
见宋家夫妇俩下了河,赵宝川就想着请宋云施施压,让其他人把他的宝贝还给他。不等他说话,就见着宋云一双利眼看着自己。想起姑姑的提醒,他挤出抹笑后,这才躲到了宋思思的后面。如今他们都死不成了,宋思思不仅不能再打他,还得向往日那样护着他。
宋云懒得说他,扭头对王长老道:“王长老,你先带着他们回玉山去吧。”
王长老应了,掏出了一搜飞云舟来,这就让众弟子上去。葭月也跟着往舟上去,不过半路却被宋云叫住了。
“掌门师伯,你叫我?”葭月回头问道。
宋云点了点头:“嗯,我想起来有些事要问你,你等下再走。”
葭月无奈,跟秦语说了句话后,就跳下了飞云舟。
宋云往旁边走了两步,又布了个隔绝禁制,这才露出个笑脸道:“阿月啊,你先前可是见过那怪人?”
“没有。”葭月摇了摇头。
“那那怪人怎就听了你的话呢?”说完,他还板起脸道:“好孩子可不会说谎。”这事实在是太古怪了,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他肯定会觉得孩子们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都是因为我那个建议提的好,才救了大家。掌门师伯,你不夸我也就罢了,怎么还说我呢?你要是执意如此,我回去可是要找我师傅告状的。”葭月也板起脸道。
宋云听了倒是笑了,这小丫头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总归有沈容看着,他也懒得操心。于是,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师伯也就问问,你自个也觉得这事匪夷所思是不是?至于你说的功劳,可做不得准。不过,你要是认识那怪人,那功劳肯定是你的。”
“好吧。”葭月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行了,你师姐来接你了,你跟她一起回去吧。对了,你来玉山府接了什么任务?”宋云撤了禁制道。
“种蓝星草。对了,我还能接着种吗?”葭月瞧了一眼头顶,并没见着林珠。
“怕是不行,得等我们确定玉山府没有危险才行。”宋云摇摇头。
葭月:“...”她想为宗门做点贡献怎么就这么难?
宋云说完就去忙了,葭月却是找了块石头坐下,等着林珠来接她回枯月峰。
林珠很快就到了,见着葭月没事,大大松了口气。虽则路上碰见秦语,知道葭月没事,但她瞧着其它弟子身上多有伤,不免有所担忧。
这边葭月见林珠如此关心自己,很是感动。路上,还吐槽自己这回接的任务又没完成。
林珠自是安慰她人没事就好,又问究竟发生了何事?葭月便将王长老回复宋云的话复述了一遍。
才到枯月峰山脚下,师姐妹俩就碰见个着月白衣裳的少年,正是葭月未曾蒙面的三师兄章景。如果说沈容是高山上的孤松,章景就是江边上的春柳,只需笑着站在哪里,就给人一种同沐春风的感觉。
“你这臭小子总算是回来了。”林珠惊喜的道了一声,这方扭头对葭月道:“章景,你三师兄。你可别被他这一副清风明月的模样给骗了,这小子的性子可是一言难尽,你以后就知道了。”
章景听了也不辩解,含笑看着葭月道:“你就是葭月吧,快叫声三师兄来听听。”
葭月闻言立马开口叫道:“三师兄。”
章景听了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嘴里自顾自的道:“真乖。有了你,师姐总算是不会再整日里跟在我身后唠叨了。”说完,他就从身上解下一块护身的灵佩给葭月,“这个你且拿着用,日后师兄再补上一份。”
“谢谢三师兄。”葭月接过就给自己挂上了。
章景见了很是开心,正想着再摸摸小师妹的头,就听林珠催他们快走,说是沈容还等着呢。
却说沈容见着章景,不免多问了几句。又见他脸上难掩倦色,便挥手让他跟林珠先去了。等他俩走了,这才重新布了个隔绝禁制,问葭月道:“这次的事可与你有关?”
葭月闻言便将此次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添了一句:“早知道,我就该问问他们从哪里来了。怪人许不会说,墨师傅总会说。”
沈容听了后,皱了半天眉,这方道:“如此等你筑基后,你就好好学那傀儡术就是。”
葭月点点头,犹豫了下,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只如意簪来,“师傅,这是我在河岸上捡的。因为我与赵宝川有过节,所以并没还他。你看如何处置的好?”
沈容瞥了一眼,这方慢悠悠的道:“这簪子芙蓉夫人先前戴过,我派个人送还于她的好。”
葭月将簪子放在桌上,又行了一礼,这才浑身一轻的出去了。才准备回自家洞府去睡一觉,就听到到林珠在喊她。顺着藤蔓爬了上去,就见林珠和章景摆了桌子在吃酒。
见葭月上来,林珠忙朝她招手:“阿月快来,再不来这一坛子神仙醉就都进你师兄和夕拾的肚子了。”
“你自己非要戒酒,怪得了谁。”章景打了个酒嗝道。
林珠神色一暗,没有解释。往前她醉过一回,跑去师傅面前大闹了一场,自此便没敢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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