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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乾宗的老四和老五抄着剑,随大师兄一起去跟定坤宗的长老火拼了。
沈夜危和典赞见状,松了口气,不愧是他们的大师兄,虽然平时稀里糊涂,但关键时候,还是很给力的。
顾屿白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色,主打一个听劝,一般谁的劝,他都会听。
所以,开始月婉盈说南宫炽阳入了魔,杀了楚汉和定坤宗的内门,他十分相信,也十分痛心,他想要为南宫炽阳这个强大的对手寻得一丝生机,所以劝他回头认错。
后来,司清羽做了解释,质疑了月婉盈。
顾屿白又觉得,哎,好像十分有理!
在形势一边倒的情况下,他并没有出手,但心里已经做出了判断,这一回合,他站仁心宗。
钟离殇的到来,令从小受传统教化,尊师重道的顾屿白暂时没有动,毕竟对方是长辈。
然而,看着钟离殇他们几个老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南宫炽阳和司清羽下手。
顾屿白到底还是出手帮忙了。
是非对错重于传统礼教,这是第一次,顾屿白觉得,并非是长辈所说就是对的,年纪小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错的。
人总要在某个时刻,突破自己,做出看似叛逆实则从心的选择,比如此刻。
顾屿白自幼时起,他便想要持剑斩尽天下邪魔,平天下不平事。
此刻,他持剑,亦为心中道义,他想,起码南宫炽阳和司清羽该活着。
两个定坤宗的长老被两个年轻的元婴期晚辈带着他们的同门牵制住,一时半刻没能挣开。
何淮舒见状,对着师父一抱拳,“弟子这就去将那两个魔头诛杀。”
钟离殇微微点头,授意他过去。
沈夜危和典赞却挡住了何淮舒的去路。
沈夜危对着钟离殇行了个道礼,忽而笑嘻嘻地热络道,“哎呀,钟离宗主,真是对不起,是我大师兄不懂事了,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帮着南宫炽阳和司清羽两个魔头,不代表我们也会与他同路!”
沈夜危看了眼典赞,然后道,“不用何大师兄出手,我们去,我们去将功补过!
邪魔人人当诛,我等不能置身事外。
我们的师父也在路上了,还望一会儿钟离宗主能在师父面前美言几句,多夸夸我们师兄弟的表现!
不然,我师父他又要打我们板子,关禁闭了!”
钟离殇略思索了片刻,心道也好,如若是他们定坤宗的亲手把仁心宗的亲传给杀了,那这是一个死结。
主要,他心里害怕花无影,那个大疯批要是知道他杀了自己两个弟子,不会放过他的。
与其到时候被花无影追杀,莫不如把这口锅扣给天乾宗。
钟离殇也的确听闻天乾宗宗主对待徒弟十分严苛,动不动就搞体罚。
他的徒弟们这么害怕,也属实是人之常情。
于是,钟离殇示意何淮舒回来,对沈夜危和典赞道,“既然你们肯迷途知返,我钟离殇代表定坤宗给你们个机会,将功补过。”
沈夜危笑着应声,“多谢钟离宗主成全。”
沈夜危话音落下,就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和典赞一起持剑飞身向了南宫炽阳和司清羽的方向。
就像在沐水村那一般,沈夜危和典赞二人疯狂的朝着司清羽眨眼睛。
典赞大喝一声,“司清羽,你个女魔头,吃我一剑!”
司清羽在他说话间,朝着典赞扔出去了一个迷你丹炉烟雾弹,典赞一剑劈开丹炉,令其中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月婉盈赶紧再掏净瓶,运转灵力去想办法吹散迷雾。
沈夜危却在此期间运转灵力,挥出了数道剑气,形成了一个剑网一般的灵力屏障。
沈夜危的星河剑剑法闪耀刺目,一时让人无法直视,只能听见其中的对话。
典赞的声音十分夸张,“南宫炽阳,司清羽!
你们竟然还负隅顽抗,不肯束手就擒!
嚯哈,噗噗!看我一剑杀了你!啊噗!!
啊!司清羽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恐怖如斯!噗噗,二师兄,救我!
我被司清羽的箭刺中了,啊,我被他们挟持了!”
钟离殇越听越不对劲,待到视线恢复清明之时,原本站着司清羽和南宫炽阳的地方还哪有人了?
钟离殇脸色一变,和何淮舒对视了一眼,恨恨道,“给我追!”
沈夜危和典赞御剑而飞,为司清羽和南宫炽阳保驾护航,一路朝着秘境出口而去。
身后,钟离殇和何淮舒两个人越飞越近。
典赞骂道,“他们是属狗的吗?怎么就追着人不放,什么爱好?”
司清羽坐在飞兔之上,一边为南宫炽阳输送灵力,一边在储物袋里翻翻找找。
“沈师兄,典师兄,这个是我录下的全部留影石证据。你们一人一份。要是我死了,你们记得帮我给我师门哈!
还有六个烟雾弹,你们一人两个,我自己留两个,这是丹药……这是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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