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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过后辽东这边就忙碌了起来。
颜白计划把京观旁边的那片林子砍掉,并平整出一块地来作为今后的交易场所。
虽然现在土地都冻的硬邦邦的,做不了什么。
但把这些碍事儿的树木砍掉还是可以做的。
砍掉的树木颜白就堆积在辽水边上,等到开春解冻,等到匠人到来,这里将会进行大动工,要建一个大大的造船场。
然后再依着码头开始用水泥建城。
隋朝丢失的辽东郡,在大唐的手里要化作一柄尖刀,等到出鞘的时候能狠狠的扎到高句丽的心脏上。
忙忙碌碌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正月初十。
在正月初十的这天,有一队人马涉水渡过辽水,径直的来到军营前,大声的报名,等待颜白的接见。
正在和席君买对练的黑齿常之,听着那熟悉的百济话语,突然就泪流满面,蹲在地上捂着脸发出哭声。
来人正是颜白的老熟人——扶余义慈
“要不要打个赌!”
黑齿常之听见是颜白说话的声音,抬起头,低声道:“赌什么。”
颜白看着黑齿常之,笑道:“你觉得像你这样的潜力少年,你在你们义慈王的眼里能值多少金。”
“我是百济人,我……”
颜白摆摆手,打断黑齿常之的话,轻声道:“我知道拿钱去衡量一个人有失偏颇,但其实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价值。
如果你们的王愿意为你花钱,那说明他是在乎你这个人,如果不愿意,那就说明你这人可有可无。”
颜白看着黑齿常之的眼睛道:“我觉得,你在我的眼里价值万金,不管你信不信,你在我的眼里都是这个价。”
颜白见黑齿常之满脸怀疑的看着自己,颜白摊了摊手:
“我是颜家人,虽然我不确定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颜家人,但你一定知道什么是日久见人心。”
“今日后,不管你回到百济也好,或是有别的打算也罢,如果日后遇到困难,你找我,那时候就是我兑现承诺的时候。”
“赌什么!”
颜白蹲下身子,笑道:
“一会我就见你们的义慈王,我就问他要一百金,如果他愿意给,我不但不要一百金,我还会送你五十匹宝马,如何!”
黑齿常之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颜白站起身,看着天边的流云道:
“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才,待在百济这个地方屈才了,大唐才是你这种人应该待的地方,也只有大唐才能容得下你。”
说罢,颜白转身就走,脸上露出夸张的笑容,步伐也越来越快:
“哦,我的天啊,是义慈兄么,自从长安一别你我多年未见,忆往昔岁月只留下淡淡的思念在胸口盘旋,哦,我的义慈兄……”
饶是扶余义慈见过世面,也知道颜白的为人,但听到颜白这么夸张又恶心的叫喊,还是忍不住想逃。
他知道颜白。
他甚至比任何人都明白颜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自觉的想到了国子学,想到了国子学那片树林,想起了那个结冰的荷花池……
当扶余义慈进到营地,饶是李恪见多识广,可见到扶余义慈的模样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一个男人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算了,眼睛里还都满是幽怨,走起路来比平康坊那老鸨子走路都骚。
这……
好好的一个男人活成了这样,真是造孽啊!
见扶余义慈伸出了手,颜白立刻转过身子,笑道:“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不用我说了,长孙冲,你的同窗!”
颜白笑眯眯的拉着李恪介绍道:“这位是吴王,我们陛下的三皇子,想必你也听说过,但肯定不熟,来来刚好认识一下……”
本来准备和颜白牵手的扶余义慈立刻笑着牵起了李恪的手,冰凉又滑腻的触感让李恪浑身一哆嗦。
最让李恪接受不了的是,这家伙竟然把身子也贴了上来。
李恪终于明白颜白当初为什么要逮着他使劲打,这样的变态打他就是在帮他,李恪咬着牙,恨不得把这扶余义慈塞到辽河里面捂死。
进了营帐,扶余义慈终于松开手,李恪解脱般的松了口气,跑到营帐外却见席君买正撵着一只羊跑得开心。
“过来!”
“怎么了先生!”
李恪幽幽的看着席君买:“我见你很闲啊,去把你写的心得拿我看,记着,我要从去年离开长安到现在的所有心得,我要一起看!”
“啊!”
“啊什么啊,现在,立刻,马上……”
营帐内,扶余义慈一点都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往火炉边一坐,熟练的摆好茶具,洗茶、沏茶、倒茶一气呵成。
在大唐学的东西他是一点没忘,可大唐也没教他这么骚啊,怎么还这么的变态。
颜白笑了笑,坐在他对面,轻声道:“义慈王好胆量,这个时候来我这里,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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