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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鹿闻笙已经软趴趴的,没什么意识了。
没叫太多人帮忙,吴飞蓬撑起现场,把鬼哭狼嚎的师兄弟赶回去,和靠谱的几个去安置鹿闻笙。
行刑也是有手法的,执法弟子力道把握的好,看着伤势骇人,其实都只是皮外伤,还好疗养,这叫大家松了口气。
柳霁谦来的时候刚好,帮着给鹿闻笙上药,期间一言不发,大家看着他周身几乎凝实的情绪,识趣的将空间留给他们。
柳霁谦怔怔地坐在那里,目光紧锁在鹿闻笙的身上,心中的疼痛如同被无数细针轻轻扎过,每一根都精准无误地触碰到了他最柔软的地方。
鹿闻笙轻微的颤抖,都像是在他心头最敏感的弦上弹奏,让他整个人都被一股无力感紧紧包裹。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一丝真实的痛感,以此来掩盖心中的那份无助与心疼。
鹿闻笙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柳霁谦,他微微张嘴,觉得声音干涩的厉害。
“微云?你怎么......”
不等他说完,只感觉手背温热,有些湿润,鹿闻笙有些发懵,他抬眼看去,竟是柳霁谦落了泪,漂亮的眼睫沾了湿意,琥珀色的眼泛着晶莹。
鹿闻笙有些迷糊的意识顿时清醒了:“?!?!”他何德何能啊?居然把柳霁谦搞哭了?!
这时的柳霁谦听到鹿闻笙唤他,心里的担忧,好像一根绳子绷得断了似的,反倒平息下去。
他本来拼命地熬住,绷紧了面皮,跟孩子似地鸣咽下去,可是眼泪还是涌上来,亮晶晶地挤在眼圈边儿上,一忽儿工夫两颗大泪珠离开了眼睛,慢慢地顺着两颊流了下来。
跟着又流下别的泪珠,流得更快就好比岩石里渗出来的水珠,于是泪珠儿就这么不随他意的,滴落到鹿闻笙手背上去了。
感觉到鹿闻笙诧异的目光,他脸绷得紧紧的,只希望鹿闻笙不要再看他,脸皮这时又是薄的,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赤起来。
后面心里实在鼓胀的厉害,终于是忍不住了。
“看着你这般,我真的好难过......”
鹿闻笙只见泪汪汪的人俯下身来,握住他的手,两人指尖交错,他甚至感觉得到柳霁谦在微微颤抖。
对方的唇贴住他的手背,滚烫急促的呼吸似细碎的火焰,溅落在他战栗起来的肌肤上,眼眸水雾朦胧的,泛着破碎的红,若是用湿漉漉的眸子提出什么要求,叫人根本很难拒绝。
虽然在对方这么伤心的时候想这些不太道德,但是柳霁谦泪光莹莹的眼睛,跟掩映在流云里的月亮似的,真的漂亮!!!
鹿闻笙莫名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松松搭在柳霁谦虎口的手收紧,反握住对方。
【没想到柳霁谦居然会哭哎......哈哈哈,有点ooc】
系统难得出来,本来前面要给鹿闻笙帮忙的,但是鹿闻笙不让,现在帮鹿闻笙恢复伤口,使其恢复快一些,也降低了痛感——若不是不好直接恢复,它早就出手了。
鹿闻笙轻笑,看着掉金豆豆,可怜巴巴的柳霁谦,眼神柔和的厉害。
“不论为喜欢的人做什么,都不会ooc。”
柳霁谦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阳明,有什么事情,你其实可以同我说......大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都很担心你。”
柳霁谦话音刚落,鹿闻笙注意到开着的窗口,探出了几个熟悉的脑袋。
鹿闻笙“嗯”了一声,被他们搞得鼻尖有些酸涩。
“对不起......”
不过此事知道的越少越好,鹿闻笙思索了一番,又叫颜清姝进来,吴飞蓬借着开门的空隙,看着鹿闻笙道。
“师兄,我有话想说。”
门外的唐鹤和于赫很识趣的离开,将那些来探望的一齐带走,柳霁谦设了隔音的结界。
“此事除了段嘉述,是不是还跟时逾白有关?”
鹿闻笙眼神微动:“为什么这么想?”
吴飞蓬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通,鹿闻笙觉得对方简直是修真界的福尔摩斯,江津风封印的具体事情他不知道,但是傀城的事情,吴飞蓬已经单凭猜测还原的七七八八了。
“你也留下。”鹿闻笙果断决定——正好,他不方便接触时逾白,吴飞蓬却刚好。
现场的人多少知道内情,鹿闻笙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开门见山。
“这次你们或许觉得师尊罚的重了,但是这不仅是表面上说我监管不力的罪过......师尊已经松口段嘉述的事情,前面处置的时候,太上长老未来,想必是师尊说服了太上长老,段嘉述的事情只等他自己松口,并且找出背后的关键人物,此事便算尘埃落定了。”
至于这个关键人物,几人心照不宣。
吴飞蓬:“那安排时逾白接手戒律堂的事务,想来也是......”
“嗯,劳烦你做个眼线,叫他在戒律堂别太顺畅了。”
吴飞蓬临危受命,却很是沉稳:“师兄放心。”就那个玩意儿,想坐稳首席的位置?门都没有。
颜清姝:“段嘉述的事情,说不定就有他的手笔,盯着准没错。”
颜清姝其实很想说,拿捏了时逾白,跟拿捏了大半个魔族差不多——等等,她忽然有一个不太人道的想法。
时逾白在原着的“绝命毒师”行为,颜清姝可是一直耿耿于怀,若是搞出个能影响他魔气翻涌的药物出来,叫他不易压制,岂不是.....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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