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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吖。”
    涵涵笑眼弯弯，“能出来玩，就很开心吖！涵涵才找到爹爹，涵涵以前没有爹爹哒。”
    面对这样好脾气的小丫头，少女想发泄情绪也发泄不起来，“你爹爹失忆了吗？怎么还需要你去找他？”
    “爹爹是兵哥哥。”
    涵涵拉着少女的衣袖没放，“爹爹回来后，才知道有涵涵。”
    “渣男！”
    少女瞪了眼向毅平，骂了一声就转向季晓兰，“小姐姐，踹了他！”
    季晓兰轻笑反问，“若是我的女儿到了你这个年龄，也想要个虚假的家，也想要亲爹亲妈，我怎么办？”
    少女愣住。
    “你不能双标。”
    季晓兰拍拍她的肩，对向毅平招手示意继续往前走。
    涵涵松开了少女的衣袖，少女回神，见这一家三口继续游玩，无处可去的她干脆跟上了。
    到了打气球的摊位，涵涵怂恿爹爹，“爹爹帮涵涵报仇，涵涵只能打破两个球球。”
    向毅平用眼神询问季姐姐，不是说这边枪支管制吗？怎么还会有枪出现？
    季晓兰“……”
    气枪外表和猎枪有些相似，向毅平误会了。
    “这是玩具气枪，里面是塑料子弹，但若打到人身上，也是很疼的。”
    原来是玩具枪。
    向毅平放下涵涵，“看爹爹替你报仇。”
    豪言壮语放出去了，一枪20个子弹，却没打到几个气球。
    “呲！”
    跟在他们身后的少女不屑的呲了声。
    “摊主，再来20个子弹。”
    向毅平招呼摊主老板过来。
    这一枪20个子弹，打了21个气球，有一个子弹打在了捆扎气球的架子上，弹爆了边上的气球。
    “耶耶耶！爹爹很棒哒。”
    涵涵拍着小巴掌，对少女扬起下巴，这个姐姐态度很坏，涵涵得护着爹爹。
    “有什么了不起的？”
    少女撇嘴，“再来一枪试试？”
    向毅平不想和这个少女杠上，但涵涵不乐意，“爹爹，再打一枪给姐姐看看。”
    这一枪，向毅平打了23个气球，他故意找架子边的气球打。
    少女还不服气，说是运气问题，她不信向毅平下一枪还能满贯。
    摊主老板可不干了，这么打下去，他还赚啥钱？给了涵涵两个娃娃，求客人放过他。
    不等涵涵嫌弃，向毅平就嫌弃了，这么丑的娃娃，怎配他的女儿？
    向毅平不要，少女要，她抓着两个娃娃不放，“小丫头，你不要姐姐要。”
    摊主老板瞪了少女一眼，本来可以减少损失的。
    “瞪什么瞪？”
    少女凶摊主老板，“两个破娃娃而已，有爹妈疼的孩子看不上，我没爹妈疼，捡个漏不行吗？”
    季晓兰“……”
    这少女父母应该已经离异了。
    向毅平看向季姐姐，这女子脑子莫不是有问题？
    体贴的涵涵解围，“大哥哥，娃娃是涵涵送给姐姐的。”
    摊主老板羡慕向毅平了，“这位大哥，你家女儿真乖。行！娃娃就送给涵涵的姐姐了。”
    肉眼可见的，向毅平的下巴线超出了正常高度。
    “哼！”
    少女哼了一声，抱着两个娃娃走了。
    广场上的人少了些，季晓兰担心那边等待他们回去吃饭，准备回去。
    打包了鱼丸、卤粉和炸鸡腿炸鸡排，往路边停车位去。
    在他们摩托车的不远处，那少女正和一个妇人在吵架。
    “婉婉。”
    妇人一脸忧心忡忡，“夜了，外面不安全，跟妈妈回外婆家。”
    “我不去！”
    少女跺脚，“那是你的娘家，不是我家，你弟媳妇每天给我脸色看，今天她从娘家回来还指桑骂槐，我不去！”
    “那妈妈送你去你奶奶家。”
    “不去！不去！我不去！”
    少女更恼怒了，“那边是那个女人的家，不是我的家，我没家。下个假期，我不再回来，永远不再回来，我不要看到你们，我讨厌你们这些自私鬼！”
    少女哭着转身，看到季晓兰一家三口后，不是羞恼的跑开，而是扑向向毅平，“这是我哥，我刚认的干哥，我要跟他走。”
    向毅平一侧身，少女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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