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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再说下去就要和八一老爷一个牢房了。
    将白抱回公寓，顾泽渊回来，看了看黑白画风的珈百璃。
    “珈百璃同学，要迟到了，走吧。”
    “嗯...”
    珈百璃的回应显得没有生机。
    属于是被强制戒除网瘾了。
    两人向着总武高等学院走去。
    路上，顾泽渊突然问道：
    “珈百璃同学，之前说自己是...天使？”
    本来还呆滞的珈百璃，闻言立即浑身一震。
    “额...那个...哈哈哈哈，是我在胡言乱语啦。”
    珈百璃企图蒙混过关。
    天界有十分明确的规定，是不允许进入人界的天使，向人类表明身份的。
    她说漏嘴了，已经是重大的违规行为了。
    “珈百璃同学，教你一件事，这种时候如果你坦然承认，并且做一些奇怪的宣言。”
    “反而能够混过去1.3，因为会被人当成中二病，但如果含糊的否认，那就会让人起疑。”
    顾泽渊如此说道。
    他可以确定，珈百璃的确就是所谓的‘天使’了。
    这孩子的城府实在太浅了。
    不过，珈百璃这种异常，连异常监测程序都没有触发。
    肯定是异常等级0安全级别的。
    珈百璃又是人形，不会影响其他人的认知。
    所以，是否收容都无所谓。
    但，比起珈百璃本身，顾泽渊发现了更大的问题。
    一只品学兼优的天使，因为沉溺电子游戏，一夜之间变成颓废宅女。
    这个剧情，顾泽渊的认知中有印象。
    就像是，顾泽渊曾经看过类似的番剧一样。
    但，顾泽渊完全不记得珈百璃。
    如果是前世他观看过的动漫，为什么想不起来珈百璃这个名字？
    如果不是，为什么他有印象。
    顾泽渊的认知，出现了矛盾点。
    而顾泽渊的认知，是有神性碎片保护的，是认知豁免！
    （有人问凤凰计划的事情，觉得意识加克隆体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大家不用纠结这点，所有女主和重要角色不会被刀，用不上凤凰计划，凤凰计划是给一般基金会人员兜底的。）.
    
    第77章 交换生机制和团子小姐
    发现矛盾点后，顾泽渊开始仔细翻动自己的记忆。
    结果，一个令人恐慌的结果出现了。
    顾泽渊发现，自己穿越前的记忆模糊了大半。
    就像是被什么吃掉了。
    而这件事，顾泽渊此前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最初穿越到当前世界时，顾泽渊曾有着完善的记忆，这一点是肯定的。
    而在生活过程中，前世的记忆逐渐崩溃了，一点点。
    分界点出现于获取神性碎片后。
    获得智识神性碎片-认知豁免后，记忆才停止崩溃。
    但，在此之前损失掉的记忆，已经无法找回了。
    这个发现，让顾泽渊有了个猜测。
    此前，自己的记忆和认知，被至高神性级别的异常所影响了。
    是否意味着，自己穿越前的世界，那个同样以蓝星为基础的世界，是否也存在异常。
    是否存在至高神性级别的异常。
    所以，记忆才会崩溃。
    哪怕获取了神性碎片，也仅仅只是止住了崩溃的趋势，没办法恢复记忆。
    要记述下来吗？防止记忆崩溃，连这段怀疑的记忆都消失。
    顾泽渊冒出这个念头。
    但立即否决。
    如果影响自己的异常是至高神性，那说不定某种方式，就会引来不可逆的末日。
    记述，也是一种方式。
    而现在，只有相信自己，将一切信息保存在‘顾泽渊’的认知中，才是最稳妥的。
    因为有神性碎片的存在。
    顾泽渊暂时将此事，压入了记忆深处。
    30
    至高神性...暂时根本没有手段与之对抗。
    思绪繁多，但现实只是一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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