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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和纪云两个当家的都这么一说,使得马大炮就像一根引信被点燃了。他猛的站起来,瞪大双眼盯着石虎。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石虎一个踉跄,周围的兄弟把他扶住。
马大炮骂着:“狗日的东西,你祖宗十三代冒搞过啊。冒搞过就冒得你哪。如果快活楼有难,我就要你的命。”
纪云和豹子的心里如同喝了蜜一样。
石虎跪在马大炮面前求着:“大,大哥。我,我该死,看在兄弟多年的份上,就原谅小弟一回。”
马大炮说:“快活楼没事,你也没事。要有事,我就要你的脑袋来示众,告诫兄弟们,要他们知山规。有谁愿意跟我走一趟的。”
大家都要争着要去。
纪云劝着:“大哥,我估计今晚没事。有大妹子在,我想就是有点麻烦,她也能应付得过去。要去明天赶早去。也不要兴师动众的,就我俩去。”
马大炮催着大家:“早点睡去吧。”
郑老头说:“大当家的,你要化下装了去啊。”
马大炮笑笑:“那当然,我把胡子剃了不就没事吗。”
众人睡去。
小满见前面的黑影就喊:“师父。”
李汉文见是弟子的声音。回答:“小满,是我。”
苦草走近师父,问:“见着师祖和师叔祖了吗?”
李汉文心里的喜悦呈现在他的话语里。说:“见着了,身体还很硬朗着呢。我们去找扈春生副大队长去。”
说起扈春生,谷雨不高兴的说:“这人性格特别,有点不近人情。”
小满说:“倒是那个董仁义和和气气的。 ”
李汉文说:“这是一个人的性格问题,我不是常说吗。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的,听到的东西不一定都是虚假的。一个人有他的长处,必定就有他的短处,一个人做到十全十美是不容易的。”
寡言少语的平儿认真的听师父说。
黄金保说:“几个师兄,你们都要记住师父的教诲,扈春生那样横蛮,看样子不近人情,这样的人按师父说的意思他没什么虚伪。像董仁义那样对你亲近,不一定就是忠心。”
一个黑影子也跟在李汉文几人的后面来到。李汉文在苦草肩膀上一拍。苦草知道后面有跟踪的人,便慢下来。黑影瞬时不见了。李汉文见房里的灯还没熄灭,就上前敲了两下
扈春生屋里发出厉声:“谁啊?”
李汉文温和的说:“扈大队长。是我李汉文。”
扈春生欢喜的开门出来紧握着手说:“大队长,可把你盼来了。没伤着吧。在村外,两个穿新四军服装的人打得天昏地暗,一个其中就是你吧。”
李汉文笑笑的说:“遇到了劲敌。”
扈春生邀请着说:“进屋坐。”
黑影就是董仁义,他听不清扈春生他们说些什么,想靠近点,好像那门边有人,就不敢近前了,干脆的转身走了。苦草见黑影走了。准备进屋去,又见一黑影一晃,他随手一扬,一物飞去,那黑影不见了。苦草知道那黑影一定受伤了,他跑到那黑影的地方一看没人。
两人到屋里。屋里摆设简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办公桌,几把凳子。
扈春生惭愧的说:“我们一群人分不清敌友了,敌人真是猖狂到了极点。在我们的眼前还如此猖狂,我再多的脑袋也经不起司令员的砍啊。”
李汉文安慰他说:“没事,别把问题说得那么严重,这次是司令员调我来是向你学习的。”
扈春生谦虚的说:“哪里。哪里。你是北大的才子,去过日本,会说日语,武功一流的人。我比起你什么都不是,一个粗人而已。就只嗓门比几个人的还大,又不会说什么谦虚的话,往后你就多多包涵点。”
李汉文也是说:“哪里,哪里。你是独立大队的老干部,对独立大队知根知底,就是解决问题也容易得多。”
扈春生说:“我有点弄不明白,那人怎么和你一模一样。再说鬼子里面也有像土匪马大炮的。”
李汉文说:“现在我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石敬原是石家村的财主,被苦草暗器射中的那人就是他的小老婆春妮儿。
春妮儿抽掉左手臂上的飞刀,飞跑进屋到自己房间里。
她的门框和窗框上还有没褪色的喜字,到房里从抽屉里拿出创伤药敷上。
正包扎时长工端阳进来。
端阳惊慌的关切的问:“你怎么啦?”
春妮儿若无其事说:“我刚才出去了一下,你帮我扯紧打上结。”
端阳问:“晚上出去是不是蛇咬了。”
春妮儿轻松一笑的说:“蛇只咬脚的,它还咬到手臂上来了,这是只大灰狼,要不是我的身手好,今天就被他吃了。”
端阳又问:“说不说给老爷听。”
春妮儿连忙阻止说:“不,不,不。说给他听做什么。”
苦草检查了这里没人,回转身进屋。在李汉文耳边小声:“走了。”
扈春生茫然的问:“谁走了。”
李汉文说:“是护送我的同志。怕麻烦你,就没来打扰。”
扈春生说:“都是革命同志,怎么怕麻烦呢。”
李汉文解释说:“这是司令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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