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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苏卿凌名下的铺子一概不赊账,若要赊账,必须写下欠条盖上印章!
待谢宣平四处寻找拿得出手的玩意时便又发了愁!
这小公爷见多识广,在他眼里见过的好物件不知凡几,寻常的东西实在拿不出手,愁得他只差将脑仁挖出来搅一搅。
若是公中银钱充裕,倒也不在话下,只是将二弟这事摆平,自己还需使银子给自己走走门路。
自己都已二十多岁,才只是一出力不讨好的国子监学录,他都不知为何外任三年回来不升反降,许是受了岳家的连累!
早知如此,当初不如就留在外任徐徐图谋。
为了调任回京,枉费他托人打点花了不少银钱,竟落个这般境地,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谈。
他心里其实怨气满满,却还要装出端方公子的模样对她,实在太过憋屈!
在这上京城,楼上掉下根扁担,就能打倒三五个官吏,就算自己有了侯府世子的名头,也不过是个虚名。
眼下想要这名义上的少奶奶回来执掌中馈,自己也好从中在那嫁妆中挑上几样,不承想她竟在庄子养病住起来了!
如今满京城跑了个遍,但凡看上的东西,少不得就得成千上万银钱,府里的那点银钱,实在经不起折腾!
思及此,想了想苏卿凌名下那几个庄子,再无一处派得上用场,心下一拧,决定去山庄先去看看!
告了半日假,顺路在一家糕点部拿了几盒点心,便要让人驾车一路往山庄去!
胡随实在忍不住,提醒道:
“爷,您已有十多日未曾看少奶奶了,就提这几样糕点吗?”
谢宣平面色不悦,却也知若就这么去,的确有些不好看,便回了府,请母亲从公中库房挑了几匹好些的布料拿上!
刘蝶静听说是拿给儿媳妇的,心里一片别扭,哪家媳妇儿会受了伤跑庄子躲清静的,如今害的长宁侯府名声尽毁,怎还有脸受这几匹布!
何况庄子里住着,要这布又有何用?
嘴里念念叨叨,却也不敢拂了儿子的意,便让管库的卫婆子取了几匹已不太时新的前些年的杭绸,颜色也显老成。
谢宣平虽觉有些不妥,想了想又闭了嘴!
罢了,左右不过是去堵悠悠众口,只要大体不错就好!
胡随看的眼角直抽抽,这是有多不待见少奶奶,如此敷衍行事,难怪少奶奶不愿在府里待着,实在是闹心呢!
待谢宣平风尘仆仆到了玉瑞山庄,便见围过来的人群眼神莫名,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
也没多想,见只有春兰与夏荷两个贴身丫鬟出来迎人,再就是庄子里各院的仆役婆子,心里颇为不满,脸便阴沉下来!
“不是早着人提前过来报信,怎么你家少奶奶呢?”
便听春兰红着眼,带着隐忍的哭腔回话:
“奴婢们见过世子爷,少奶奶前两日病倒了,如今在床上起不来,若不是奴婢们拦着,少奶奶便要让人将她扶出来迎接您呢!”
谢宣平心里大惊,如今外面传言对侯府已经大大不利,无论如何,苏卿凌这会不能再有意外!
如此想着,也忘了生气,跟着春兰二人快步向里走去。
待进了内院,一个眼生的丫鬟正端了一碗药,掀帘进了主屋,。
夏荷快步上去,掀开门帘,一股浓郁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里屋咳嗽声让人听着,似乎能把心肝肺都咳出来!
谢宣平嫌恶的皱了皱眉,便被屋里的周嬷嬷看了个正着,心中不喜,也没了好脸子,只草草行了一礼,便神情郁郁的去请齐大夫!
在那拔步大床上,一名女子容颜晦暗,两眼无光,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先前那个眼生的丫鬟正苦口婆心求女子喝药!
“小姐,您就是再生气,也不要与自己的身子过意不去呀!求求您,就少喝些吧……奴婢……奴婢求求您了!”
那丫鬟扑通跪下就磕,唬得一旁的春兰与夏荷吓了一跳,忙也跪下往床边挪去,嘴里求着小姐无论如何需得把药喝了!
床上的女子长叹着气,似是已没了求生的欲望,出了声:
“喝这劳什子汤药有甚用处?一次两次的被人欺辱,倒不如早早去了,投了那畜牲道,少了这许多的烦心事!”
春兰忙将药碗接过,噙着泪劝:
“小姐,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父母兄嫂,难不成让侯爷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么?还有二爷,这一两天肯定要来看您,难不成您要这个样子见他么?”
苏卿凌又咳了一阵,英子急用帕子去帮忙擦拭嘴角,待拿过来展开一看,帕子上竟是腥红的血色,急忙又将帕子合住,悄无声息起身退了出去!
见小姐神色似被说动,春兰忙跪着用白瓷勺将那黑浓的药汤一口一囗喂了下去。
夏荷将漱口水递过去清了清嘴里的味道,再往小姐嘴里喂了一颗蜜饯,两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将一应物件拿了出去!
谢宣平自然看到了那一口刺目的血色,除了烦躁,还有生气。
这苏卿凌咋这么不经折腾,气性也太大了,竟能被一个庶小姐气得咳血!
只是现在她可不能有事,本想听妍儿的话将这荡妇早早送走,哪知岳家马上要回京,若侯府的龌龊事没有传出去,早早把她弄死也未尝不可!
最棘手的是这二舅哥,竟与她又走动了起来,怎么想都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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