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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瑜不小心被他瞧到了自己噘嘴的模样,面皮陡然发起了烫,瞪了他一眼,“要走快走,我可不留你!”
东方既白也没答应,带着满脸笑容转身直接离开了。
回府后,几个皮猴看到东方既白的花脖子捂嘴偷笑,偷偷眼神交流说,主子又幸福了。
东方既白走后不久,燕景瑜差了人将商沉鱼请了过来。
商沉鱼从那几箱东西被退回来的时候心里就预感不太好了。
上门后,商沉鱼坐在燕景瑜对面心里一阵发虚。
明明燕景瑜也没说什么。
商沉鱼喝了两口茶便没压不住话问了出来,“殿下寻我做什么?”
燕景瑜抬眸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揉着小猴的头,从容不迫地随口一问:“听说你给吾的俦侣送了几箱子东西,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商沉鱼心里咯噔一跳,很快整理了一番说辞,“当然是为了答谢他将殿下照顾得这样好。”
燕景瑜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哦?那你怎么不和吾说一声?吾还以为你也中意他,想与他修两姓之好。”
商沉鱼立马露出一脸慌张,“沉鱼怎敢,殿下莫要玩笑了。”
燕景瑜将小猴放下,反问道:“听说箱子里有银票折成的纸鸳鸯,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商沉鱼灵机一动,狡辩道:“自然是为了庆贺二位殿下同修鸳谱。”
“这样啊?不是说要为吾添妆?
怎么送去吾的俦侣那里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同吾的俦侣才是旧友。”
商沉鱼起身行礼:“是沉鱼的不是了,一时失察,稍后便让人将添妆礼送上门,沉鱼告退!”
燕景瑜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抹讥讽。
要不是留你还有点用,早就要了你的小命,哪还容得你在这说话?
我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燕景瑜长舒了一口气,将小猴捞回怀里,喃喃自语:“他经受住考验了……乖孩子,就该被奖励。
你说对吧,小猴……”
商沉鱼跌跌撞撞回了客栈,将房门关上,心有余悸地扶着胸口几个大喘气。
香芸见她气喘吁吁的,倒了一杯茶迎了上来,“小姐,喝口茶缓缓吧。”
商沉鱼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怒骂道:“小蹄子,都是你提的馊主意,折什么鸳鸯,现在被燕含溶知道了,搞不好我们都要死在这里。燕含溶可不是什么善茬……”
香芸捂住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扑腾一下跪了地,跪地磕头,“都是奴婢的错……”
商沉鱼瞪了她一眼,吩咐道:“你把这次收的银两清算清算,留下一些作回去的盘缠,其他的都送给燕含溶,希望她看在银子的份上能饶了我们。”
香芸赶忙起身,“是,小姐,奴婢现在就去办。”
香芸带着一伙人清算好银票,然后留了几千两急用,将剩余的十万金八千六百两银子抬到燕太子府。
之后商沉鱼带着香芸等人连夜北上,准备离开楚国。
夜间,马车在路上摇摇晃晃,商沉鱼和香芸都在马车里睡着了,突然一队蒙面人骑马前来,将车队截停。
为首哪人剑指车队中的武夫,“将马车里的女人交出来!”
武夫们还是很有职业操守地没有退让,反而呵斥道:“大胆贼人!还不绕开,小心我们不客气!”
蒙面人中有一人笑了一声:“老大何必同他们废话!男的打残了,女的——嘿嘿,留着兄弟们享用享用!”
为首的人也觉得有道理,直接拔剑示意他们动手。
两方人马兵刃相接,有人受伤发出痛呼,有人发出临死前的惨叫,鲜血喷溅到马车的车帘上、地上、草丛还有树干枝条上。
商沉鱼害怕得和香芸抱在一起,不敢作声。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停了,几道脚步声传了进来,然后一双手拉开了车帘,送进来几许春夜里凉人的晚风。
借着一点寒光,那人看到里面有两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你们两个谁是商沉鱼?”商沉鱼和香芸都没敢作声。
有人挤开了掀帘子的那人,“去去去,一边去,管她是谁,都要了!”
商沉鱼和香芸被一双粗粝的手拽了出去,吓得尖叫,“放了我们,我们可以给你银子。”
那人没有放手,随手把她们中的一个推给另一个人,然后蒙面人分了两波,走到一旁看着他们的动作。
香芸被一开始掀车帘的那人抓住了,拖进了草丛,然后衣裳被他全部撕开。
香芸吓得连出声都不敢,只有身子还不停地发抖。
商沉鱼被另一个男人拽入了道路另一边的草丛,同样撕了衣服。
商沉鱼激烈地反抗,同时哀求道:“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很多钱,放了我,求你……”
“我们不差钱,就差你!”
那人无视她的哀求,用自己的腰带捆了她的手,见她还不老实,直接猛地扇了她一巴掌,啐了一口:“呸,小贱货,勾引别的男人就来劲,伺候老子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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