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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语满脸问号。
距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这会儿发红包会不会早了点?
“快过年了,如果有时间可以去置办点喜欢的年货。要是实在抽不出空,就等我回来再说。”
从进门到现在,沈应见过的食材都能在部队叫得上名字。知道她在城里进货,担心钱不够被刁难。
现在很多靠关系的店员身上都有种自带的优越感:势利眼,看不起人。
昨天首长夫人还说起了店员挖苦顾客的事,不少战友在旁边单是听听就能气的牙痒痒。
而且以往常的经验来看,要不是囊中羞涩,她怎么会在大半夜去腌咸菜赚钱?估计是换种方式提醒自己该给生活费了。
沈应不反感她这样做,但有一个原则,必须要以孩子为主。只要对孩子好,怎么花都行,他负担得起。
姜语笑容可掬的收起钞票,塞进了口袋。
“没问题,时间够用,等你回来之前应该能备好。”
这个年代的一百块钱代表普通人家三个月的收入,就算她大鱼大肉的往家里搬也用不了多少。而且男人的意思:这笔钱是单独拿出来置办年货用的,生活费另算。
之前说不花男人的钱完全是建立在自身视角上。事后想想替男人养孩子,还给他做饭,算起来买菜买营养品的哪一项不需要钱?姜语数学不好,也不能倒贴。
她面部表情速度转变的有些快,男人招架不住,继续低头吃饭。这红烧肉确实好吃,晚上不跑个两千米,都得贴膘。
沈岁岁扒着饭,偷偷瞥着母亲咧到嘴角的脸,暗暗吐出一口气。
希望爸爸不要再做大怨种了!
晚饭过后,沈应去了外面锻炼,两个孩子蹲在灶台边啃着面包烤火。姜语是个大迷糊,常常忘点什么。比如蝴蝶结,比如昨天准备当午饭的糕点。
坐在暖乎乎的炕上,姜语把口袋里的钱和男人给的大钞一起拿了出来。现在到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数钱。
把皱皱巴巴的零钱规整好,提前湿湿手,轻捻。
两毛、八毛、、、姜语细细数了两遍,足足有四十多块钱。加上男人给的一百元,和改衣服后剩下的四十二元,总共是一百八十二元。
掀开被角,把厚厚的一沓钱放进去,压平。
姜语躺在炕上,激动的心情难以抑制。平日里看过不少年代文小说,都是女主在里面混的风生水起。
她们拿钱投资就跟吃饭一样简单,让人难以置信。就算遍地是黄金的年代也总得先摸清现状再去进行。结果单单过了两天的时间,她也算是一个‘有钱’的人了。
赚钱就像打游戏买装备升级一样,很有成就感。姜语趁热打铁,照着昨天的份量又加了二十斤,吭哧吭哧的处理着白菜。有了经验后,动作快了很多。
沈应从外面赶来看到这一幕,有点不能理解。给了那么多钱还要腌咸菜,是打发时间还是别有用途?
想归想,他不好去质问。反正钱都给她了,管她做什么呢。沈应躺进被窝后,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翻来覆去,有些失眠。那女人在外屋干活,他不仅不帮忙还跑来睡觉,这样好吗?
思想斗争了两分钟,沈应麻溜的起床,搭手。
姜语以为自己声音太大,把他吵醒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谢。然后...男人没说话。再然后...和昨天一样,忙活了好一会儿才上床睡觉。
这一觉,足足睡到了第二天。
......
翌日上午,母女三人还在呼呼大睡,沈应已经关上门,起床跑步去了。
他在村里的人缘很不错,目前又是沈家庄最有出息的男人,碰面的乡亲们都主动和他打招呼。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吃早饭...
如果姜语看到这个场景,嘴角又要抽搐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这么大吗?
村头,以张新花为首的女人们围成一团,开始东家长西家短。家里没吃饭的爷们儿吆喝着回家做饭,被她们硬气的怼了回去。
张梅花昨天下午去了她家里一趟,借着她的长舌头打听完关于姜语的事迹。听说妹子也受了气,便把工厂门口的景象说了个遍。觉得没有杀伤力,特意添油加醋了一番。
张新花憋了一个晚上,天一亮就聚集了一群人在墙根下宣传。
说到激昂的情景,她干脆带人去了姜语家,要和她当面对质。
村里人见到张新花一般都躲得远远的,这会儿见她兴师动众的样子,不少人跟着凑上去看热闹。看到从姜语家门口停下,有人好意提醒。
“张大嫂子,人家男人可是回来了,你要是来找事被打,我们可不帮你。”
张新花顺着说话方向,朝着那人翻了个白眼。有些轻微打怵。这沈应不是在部队还没有休年假吗?现在回来干什么?难道是为了前两天路逸的事情?要真是这样,今天说什么也得把握住,添添油加加醋,她不离婚谁离婚。
七点钟,姜语还在做着美梦,门口叽叽喳喳的声音开始了。她拉了拉被子,翻了个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昨晚都算好了,今天睡到八点半再装坛出门,刚好赶得上工厂的时间。本来还在为能睡个懒觉暗自窃喜,这一大早就有人在门口说话。是村子有什么活动吗?
反正没人通知她,继续睡得了。
这一睡,就是一个小时。门外的张新花熬走了两拨人,说的口干舌燥,还是没见主角登场。她有些气馁,准备回家喝口水再回来传扬,和跑完步的沈应打了个照面。
沈应看着门口聚集的人,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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