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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官家都还小着呢。”
第一届女子科举由卢长青主持,流程跟普通科举一样,秋天各州举行解试(即明清时期的乡试),第二年春天在由礼部主持省试,最后才是殿试。
考试的内容卢长青替从学子们画了重点,与普通科举一样,重经义和策论,另外也要考法科。毕竟未来是要做官的,不懂法如何守法或者判案?
在京城开设的解试的考堂上,卢长青看到了两个熟人,白行可和白惟静。
自白行可当初离京后,两人再无书信往来,几年不见,白行可变化还挺大,看着比以前结实了不少。
路过对方座位时,卢长青扫了一眼白行可的答卷。
说实话,答得很差,这次应该是没戏了。
倒是白惟静答的还不错。
白惟静今天能出现在这里,多亏了杜荷之,也许是在卢长青身上受到了启发,在自已男儿靠不住,二女儿又离京的情况下,她想起了家里还有一个女儿。
白惟静虽然胆子小,但在读书上还有些天分,于是请了夫子进府来教白惟静读书。
白行可毫无意外在第一轮解试便被刷了下去,由于是第一届女子科举,如果按照普通科举的规格来,全国能进省试的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所以卢长青几乎是在放洪水,白惟静在省试以倒数第二超低空飞过。
宋朝科举平均每次录取三百人左右,由于目前朝廷本来就在裁人,所以卢长青建议曹丹姝这次干脆只录取八十人。
曹丹姝皱眉,“会不会太少了?大臣们怕是又得吵。”
“娘娘,想想前唐,每年科举录取进士不过才二三十人,咱们这个人数不少了。”
曹丹姝被说服,不顾群臣反对,下令本次进士只录取八十名,女子凑了四十名,男子凑了四十名。
有人果然拿人数说事,曹丹姝不悦道:“即便我录用女子,可男子的名额不也还是比唐朝的多吗?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卢长青将白惟静送去了幽州做推官,主要负责审理案件和处理地方上的诉讼事务。
在白惟静离京时,卢长青去送了她,拍着她的肩膀,要她好好干。
幽州那边迟早得打起来,只要她干的好,用不到两年,她肯定能挪地方。
马车骨碌碌地离开,卢长青这才有时间跟白行可叙旧。
两人坐在亭子里,卢长青问白行可道:“三姐,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怎么一封书信都不曾寄到家中来?”
白行可笑着道:“一开始去了扬州,本来打算插手族中生意的,可族中长辈见我是个女人,不准我插手,于是我便从扬州出发,一边做点小生意,一边旅游。
后来听说你连败李元昊两次,我便去了洛阳。再后来我们的军队打进了夏国,我便跟几位认识的朋友组了一个商队,做起了边境贸易,赚了一点小钱。”
“那你现在还做生意吗?”
白行可点了点头,“做,这次回来主要是想试试,想着第一次女子科举,考题肯定不太难,看能不能踩到狗屎运,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果然不行。”
“那这次回来后,还走吗?”
“要走,趁着年轻多赚些钱,总不好让你一个人养家不是。”
有了追求挺好的,而且白行可以前在白府学的就是管家那一套,跟财物打交道,就目前而言,做生意比做官可能更适合她。
“那你在家多住一些日子吧,这几年主母挺想你的。”
白行可感激地看着卢长青,“四妹,谢谢你这些年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我母亲和家里。”
“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是姐妹,那不也是我的家吗?”
白行可听闻这话鼻头忽然一酸,眼眶瞬间便红了,“对不起。”
卢长青轻轻拍了拍白行可的肩膀,“怎么忽然道歉?”
白行可吸了吸鼻子,“我以前总因嫡庶有别而瞧不起你,总因你是庶出而看低你。”
卢长青笑得很是轻松,“没关系啊,你都说那是以前了,我也早已不在意那些了。”
卢长青说完起身,朝白行可伸手道:“走吧,主母她们还在府里等我们呢。”
白扶楹站在宝慈宫外的宫道之上,一枝开得热闹的桃枝从红色的宫墙内伸了出来。
这是她回来的第八年,如今的辽国已不复存在,皇帝居住的福宁殿也换了新主人。
赵曙因突发心疾,精神时常失常,无法打理朝政,直接传位给他的长男,由于孩子还太小,荣升为太皇太后曹丹姝继续代理朝政,赵曙则居住在睿思殿调理身体。
如今的白扶楹已经三十五岁了,她也坐到了臣子最高的那个位置上。
“白相,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白扶楹听到声音后转身回望,发现是前两年出宫开府的福康公主。
白扶楹微微躬身朝她行礼,“长公主殿下。”
赵徽柔抱着自已刚刚一岁的女儿,捏着她的小胳膊朝白扶楹挥了挥,“延权,快跟白相打个招呼。”
由于赵徽柔时常回宫探望自已的母亲和曹丹姝,赵延权也总能在曹丹姝那里见到白扶楹,她脑子里对白扶楹有印象,朝白扶楹伸手要她抱。
白扶楹将孩子抱了过来,这孩子还不太会说话,只咯咯咯地笑。
看着怀里叫延权的孩子,白扶楹心下再次感叹,赵徽柔的心思是真的半点也不藏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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