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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吧。”系统好奇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让吴想下药,干嘛不直接阉了白明舟?”
“好好一个人一夜之间就x萎,这一看就有鬼,杜荷之肯定会来找我和林文卿算账,但给白明舟下药就不一样了,这个过程是本人可以亲身感受到的,眼瞧着周身的阳刚气概慢慢流失却无力回天,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系统嫌弃道:“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卢长青大方承认道:“折磨人的恶趣味。”
“那万一吴想拿着药不给白明舟吃呢?”
卢长青耸耸肩,“话已经给她说得很明白了,李穗儿的今日就是她的明日,机会给她了,要是还把握不住,那就等着活受罪吧。”
第二天早上,卢长青给杜荷之请完安回来后,袁柳悄悄对她道:“松涛苑那边出事了。”
松涛苑就是白明舟的住所,卢长青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吴想第一次下药就被逮住了吧?
“那边出了什么事?”
“有个不安分的丫头昨天晚上爬了大公子的床,何娘子发了好大的火呢。”
卢长青:……
短短的一句话,卢长青能骂出一篇小作文出来。
不是骂袁柳,而是骂这个在现代宅斗文里广泛存在的基础设定——关于女性仆人通过性可以获得阶级跨越,并且这种方式被广泛认可,从而衍生出许多大妇收拾不安分丫鬟的剧情。
对于丫鬟们这一不安分守己的行为,甚至还创造出一个非常污辱人的词——爬床。
这个词就很有意思了,扩展该词的含义即为AA爬上aa的床,AA为主动,aa为被动,aa一下就成了受害者。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在这一行为中,男人真的是受害者吗?女性仆人真的能通过性实现阶级跨越吗?
答案是No!No!No!
古代的贵族又不是傻子,她们怎么可能会给底层女性留一个如此方便的阶级跨越捷径?
就拿当前世界跟现代文明社会对比,在文明社会里在自家打杀什么不犯法?家禽、家畜。
换一种说法就是在当前世界,贵族们眼中的仆人们跟现代的家禽、家畜没什么区别。
很不想用这种污辱人的比喻,但事实就是如此。
在这些贵族们眼中,这些女性仆人们连人都算不上,所以凭什么认为她们跟贵族男性发生关系后就一定能获得奖励或者补偿呢?
白明舟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李穗儿几人除了得到一身病外,得到其它东西了吗?
得到了,得到了上位者对下位者彻彻底底地性剥削,且这种剥削还是社会及制度允许的认同的甚至鼓励的。
明明是白明舟仗着自己的身份对身边的姑娘们实施阶级压迫以及性剥削,在某些人眼中反倒成了姑娘们为了利益主动勾引男人。
这妥妥是把加害者身份给对调了,明明白明舟才是压迫方才是恶的一方,到头来他却被洗白成了受害者。
好可怜的男宝啊,好纯情的大男孩啊,居然被几个不安好心居心叵测的底层仆人给算计了。
你们这些丫头为什么不老实呢?为什么要出现在我儿子\\男人周围呢?为什么要在额前留两缕发丝做出一副勾栏样式勾引我儿子\\男人呢?
你居然说自己是被逼迫的?怎么可能,我家哥儿可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肯定是你这狐狸精主动送上去的。
我家好好的哥儿就被你们这群狐狸精给嚯嚯了,果然穷生尖计,你们这些丫头们可真该死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剥削者被被剥削者给性剥削了!!!
这都是什么玩意?
明明是男人对女人的剥削压迫,却被有心人歪曲成底层女人对贵族男人之间的利益置换,甚至是女性对男性的利益攫取。
这是对剥削者的美化,对父权社会的讴歌,对女性苦难的无视,对底层人民的贬低。
卢长青捏了捏眉心,“那丫头现在怎样了?”
袁柳撇了撇嘴道:“早上给何娘子端茶时,不小心打翻了茶盏,现在还罚着跪呢。”
“我大哥没表示什么?”
袁柳摇了摇头,“这倒是没听说,我这就找人问问去。”
卢长青摆摆手,“算了,松涛苑那边的事也别刻意打听了。”
袁柳还以为能跟卢长青聊会大八卦,没想到对方态度如此冷淡,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厨房给卢长青端早饭去了。
吴想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听着坐在上首的何瑰逸训着话。
“我也不是那种容不下你们的人,但你们得知道什么是分寸,不该有的心思最好别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成了大公子房里的人就能在我面前摆起款来。”
何瑰逸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将茶盏轻轻放回桌上又才道:“记住你们的身份,守好你们的规矩,若是再有人敢对我不敬,到时就别怪我不念你们跟大公子之间的情分。”
“是,俾子谨遵娘子教诲!”
吴想几人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应着。
感觉头上有一道阴影闪过,听着脚步远去的声音,吴想几人这才敢将头抬了起来。
将李穗儿从地上扶起来后,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肿着双手手跪在院中的鸭毫。
这是她昨晚伺候大公子得到的奖赏,一个与自己同款的新名字和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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