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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怡现在就觉得很委屈,她是打心底将黄夕当挚友,结果对方给她带来了双重背叛。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就陈浩那人,一看就不安分,没有我也会是别人。”卢长青挠了挠头,她确实不太擅长处理感情这种事,纠结了片刻,盯着辛怡要吃人的目光,又道:“如今这样的局面只能说一句抱歉,我洗心革面以后不会再犯。如果你实在放不下,那就只能说再见,等副本结束,我尽量不在你面前出现。”
辛怡冷笑,“你搁这给我唱rap呢?”
卢长青回想自己刚才那番话,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还有点子押韵。
卢长青无奈道:“咱们这事吧,除了道歉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呢,也别为了我跟陈浩这种人生气,生气折腾得是你自己,所以想开一点。”
想开?要是真能轻易想得开,她当时就不会一冲动将陈浩跟黄夕两人拉到游戏里来了。
辛怡擦干脸上的泪痕,果然三观不合最好还是不要做朋友比较好,她跟这种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房门再次被合上,房间里又只剩卢长青一人。
卢长青重新躺回床上,心里直叹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现在大家都没有想到安全守夜的方法,陈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下午他找辛怡跟他换签,结果对方直接跟他摊牌说早知道他劈腿一事,还把他臭骂一顿,死都不会跟他换。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财大气粗的陈浩也顾不上脸面了,将林衍三个男人全都求过一遍,企图用钱给自己开一条生路。
可三人谁都不是傻子,大家都明白有钱没命花的道理,全都拒绝了陈浩。
磨磨蹭蹭了一会儿,陈浩知道再拖下去也没用,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步三回头上了路。
陈浩跟黄毛选择了同一种守夜方式,关上院门,坐在祠堂里,随时注意着香蜡的燃烧情况。
上半夜一切都很平静,到了下半夜那种窸窸窣窣像是拖动着脚步走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陈浩吓得面色苍白,也管不了游戏规则了,一把将祠堂的木门合上,躲在祠堂的墙角,心惊胆战地注视着房门的方向。
“扣扣扣——”
三道清晰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陈浩握紧手中的桃木枝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是他下午在村子的桃树上撇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扣扣扣——”
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响了九次后彻底停了下来。
陈浩侧着耳朵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什么也听不见,安静得可怕。
就在陈浩疑惑鬼是不是已经离开的时候,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划拉着他的脖子,毛毛的,刺刺的还有点痒。
陈浩正要伸手去挠,却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仔细一摸竟然像头发一样!
陈浩吓得立刻停下了动作,下一刻,他紧闭双眼,双手高举着桃枝,在空中乱挥一通,同时连滚带爬地朝着房门的方向跑去。
然而,由于太过紧张和害怕,他并没有留意到脚下。突然间,一团黑发横亘在陈浩脚边,毫无防备的他被黑发绊倒,整个人失去平衡,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陈浩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桃枝也掉落在一旁。
眼前出现的景象让陈浩震惊不已。他看到一张灰白色的脸正对着自己,那是一个面容狰狞、脸色惨白的女鬼。
陈浩惊愕地望着这个女鬼,嘴唇颤抖,“你……你不是——啊——”
女鬼的手像蛇一样滑进了陈浩的嘴里,将他未说完的话全部堵在了嗓子眼里……
鸡叫了好几声,卢长青她们在村长家的院子里等人。
足足等了十分钟后,仍不见陈浩的人影,辛怡转身进屋敲响了村长的房门。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房门打开,村长露出一个脑袋,“一大早的,怎么了?”
一股奇怪的腥味从屋里飘了出来,辛怡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村长,我们昨晚守夜的同事今天也没能回来。”
村长一听面上也着急了起来,催促着辛怡她们赶紧带着他去祠堂看看情况。
一路上村长都在叫人,等众人到达祠堂时,几人的队伍已经变成了十几人。
陈浩的死状比黄毛还要惨,虽然同样是开膛破肚,但至少黄毛的尸身还是完整的。
辛怡不忍再看陈浩被碎成好几块的尸体,将头扭到了一边。
祠堂的木门上用鲜血写着四个“全都得死”四个字,字迹狰狞扭曲,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和仇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这这……怎么会这样?”村长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脚软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辛怡站到村长面前,开口问道:“村长,这刘香梅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这么凶?”
中年男人也帮腔道:“我们守了两晚上就死了两个人,再这样下去我们全都得死,村长,你到底还要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面对两人的质问,村长惊慌失措,脸色苍白地道:“什么凶不凶的,刘香梅就是病死的,农村人生了病没钱看,就那样死了,不信你们可以问村里的人,她们都可以作证。”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女人焦急的哭嚎声。
“村长,我儿子大勇不见了,两天没见人影,电话也打不通,我就那么一个儿子,你得帮我好好找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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