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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诡异,难得的安静。
兄弟几人谁也没说话,苏然端着碗,目光却不停的划过两人。
萧牧一边吃一边想,怎么拒绝这个姑娘。
齐婉清则是在思考,他的话…自己能不能兑现,他只提出以身相许,其他别无所求。可终身大事,应由长辈做主,她不知道萧牧家中长辈是何意见。
饭后,萧牧收拾碗筷,韩宁收拾桌椅,苏然拉起齐婉清回屋歇息。
其实她是有话要说,一进屋苏然迫不及待的问:“你不会真想以身相许吧?”
齐婉清眼眸清澈,犹豫一瞬,微微点头。要是恩公真的别无他求,她也是愿意的。
苏然:“你傻啊!你都不了解他,你就要以身相许?你看他那样子是个良配吗?”
齐婉清忍不住笑了笑,哪有这样的嫂子不帮着自家小叔子,反而为她考虑。看得出来他们一家人都是心地善良之人。
“你怎么还笑呢?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要被他的皮囊所迷惑!长得好看不能当饭吃,你要自己心悦他,他也要心悦你,才行!明不明白?”
苏然苦口婆心一顿劝说,换来的是齐婉清懵懂的眼神。
“夫君!”苏然这句夫君越叫越顺口,自己都没有发现。
路洵屁颠屁颠的进来,“怎么了阿然?”
苏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萧牧什么意思!他让人家以身相许?这是君子所为吗?”她不能去教训萧牧,还不能教训路洵了吗?
路洵干笑一声,换来又一记白眼,他收了笑意,郑重道:“齐姑娘莫要放在心上,我三弟就是这个性子,你别当真。”
齐婉清摆摆手,她是真心想报答萧牧,若不是他…自己哪里还会站在这里。
路洵怒吼一声:“萧牧,滚进来!”
韩宁听见大哥这声怒吼,幸灾乐祸道:“你又干啥了?”
萧牧把扫帚一扔,“我哪知道?一天跟有病似的!”他就敢嘴上说说,真面对路洵只能乖乖听话。
“我又怎么了?”
屋里站了四个人,显得拥挤起来,尤其面对路洵、萧牧魁梧的身姿,衬托俩姑娘更加柔弱。
齐婉清拉了拉苏然的衣袖,微微摇头,她不想为难萧牧,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挨骂。
路洵捕捉到两人的小动作,忍着怒气,“你有什么和齐姑娘好好说不行?非要背上个流氓浪子的名声?”
萧牧满不在乎的“哦”了一声,“齐姑娘,那日救你也不全是我一人功劳,你不必放在心上。刚刚我说的话,都是逗你的,多有得罪!咱们就当扯平了可好?”
听见萧牧说辞,齐婉清没有预想中的高兴,反而有一丝失落。她扯出一丝牵强的笑,点点头,提笔写道:“多谢公子,公子如此品性实属难得,婉清佩服!”
萧牧微微颔首,“没事我走了!”留下一句话,转身出屋。
走到院外烦躁的踢了一脚路边的野草,真他娘的烦,救人还要挨训。
路洵与苏然对视一眼,他也退了出去。
月亮挂在树梢上,繁星环绕着院中的天空。
“今天是不是…让萧牧受委屈了?”苏然反思自己的行为。
路洵看着苏然,一脸委屈地说:“你只觉得他委屈,难道不觉得我也委屈吗?”
原来,萧牧委屈是因为路洵,而路洵委屈则是因为苏然。
苏然突然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表现出的强势可能带来了不好的影响。
被爱的人总是会变得越来越大胆,而苏然则是被路洵深深偏爱的那个人。
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不好……”
然而,路洵却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温柔地说道:“不要这么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他并不需要苏然的道歉或反思。
他喜欢眼前这个真实的苏然,她不再唯唯诺诺、思前想后,而是能够展现出最真实的自我。
或许,她会犯下错误,甚至闯下大祸,但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路洵只想让苏然自由自在地生活,让她感到快乐和幸福。他曾见过那只自由翱翔的鸟儿,又怎么忍心折断它的翅膀呢?
他轻轻地抚摸着苏然的头发,安慰道:“别担心,他没事。”
哄好内疚的小媳妇儿后,路洵心情愉悦地来到地窖,取出一坛珍藏已久的美酒,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前往萧牧的院子。
“开门。”路洵轻轻地敲了两下门,语气带着几分催促,“快点!”
萧牧正懒洋洋地躺在炕上,听到敲门声,不耐烦地伸出长臂,拨开了门栓。他一脸懒散地问:“又有啥事?”
路洵见状,忍不住嗤笑一声:“怎么?有脾气了?”说着,他随手将手中的酒坛子扔向萧牧,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够接住。
萧牧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飞过来的酒坛子,瞬间眉开眼笑,讨好地说道:“哥,你是我亲哥!”
“一坛酒就是亲哥了?当你哥可真便宜!”路洵调侃道。
“嘿嘿,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兄弟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岂是这区区一坛酒所能相比的。”萧牧深深吸了口气,陶醉地闻着酒香,满脸期待地问,“真香,喝点?”
路洵微笑着从桌上拿起两个碗,递给萧牧。萧牧兴高采烈地接过碗,开始兴致勃勃地倒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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