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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入暮时,秦素才从药房出来,累得一脸憔悴。
云破晓急忙迎了过去,都不敢问苏引现在的状况。他下的手,他知道后果多严重。
秦素拭了拭额角汗水,狐疑地看着云破晓:“阿晓,您把我给您增强内力的药给苏引吃了?”
“她没练过内功,又晕马,受伤了也不容易愈合,我便想试试能否改善一下她的脉络。”
秦素脸都黑了,怒道:“您倒是大方,您可知道那药是我寻遍千山万水才得来的,多么不容易?”
“谢谢你素素。”
“我要您说谢谢吗?我这么对您是为了一个谢谢吗?阿晓,我与你二十多年的情分,还比不得她一个小兵么?”
历来性子温吞的秦素,此刻也忍不住朝云破晓大吼。
她气的不是他冷漠,而是她辛苦研制让他征战沙场时保命的药,就这样轻易给了苏引。
他根本不知道那药多么珍贵,是她顶风冒雪走遍了山川河流去寻来,再日以继夜地研制。
这份心,他可懂?
而云破晓没告诉秦素的是,他为了让苏引筋骨变得更强一些,让陈山河还加了几味药,一起做成麻将糕给苏引吃。
所以才那么苦,所以才天天逼着她吃。
秦素都被云破晓气哭了,站
在屋檐下好一阵哽咽。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守着您,把我能给的最好的都给了您,这是我的一片心啊?阿晓,您真的一点都不懂吗?”
“素素,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
“妹妹?”秦素望着他,泪眼婆娑:“那您为什么不在我第一次说喜欢您的时候就拒绝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我……”云破晓无言以对,他不太会安慰人,尤其是涉及到感情这方面就更木讷。
秦素咄咄逼人:“说啊,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您对我狠一点,我就不惦记您了呀。”
云破晓急了:“你是我妹妹,是我的亲人,我当然会对你好了,这不很正常吗?”
其实他心里特别着急想问苏引的情况,却又怕秦素更加恼怒,就按耐着。
就在此时,百里急匆匆过来了,欲言又止地看了云破晓一眼。
秦素了然,冷冷道:“你们明朝来领人吧,今晚我守着她,必须把淤血吐出来才行。”
云破晓忙问:“她伤得重吗?”
“吃了我千辛万苦寻来的药,能重到哪里去?”秦素说着转身气呼呼又进了药房,“砰”地一声把门关了。
百里这才拉着云破晓离开,边走边道:“我已经如实把画班主的事情
告诉给了皇上,他反应很平静。”
“哦,柳婵霜呢,可是跟皇上进了宫?”
“未曾,祭祀结束过后,柳婵霜就出现在天坛上,和皇上说了很久的话就走了,皇上也没强留。”
“说什么了?”
“离得远,没人听到。不过皇上的脸色看起来很激动,后来我跟他说画班主的身份,他也没动怒。”
云破晓愣了愣,狐疑地看着百里:“那柳婵霜人呢?”
“已经回别院去了,我去见过她,她说苏引答应告诉她一个秘密,她还在等着呢。”
“她难道不晓得这只是无双牵制她的借口?”
百里摊了摊手:“谁又说得准呢,兴许苏引真的要跟她说秘密也不一定。对了,苏引怎么了?问凌飞他还支支吾吾的。”
云破晓哪好意思告诉百里他又把苏引伤了,讪讪地没吭声。
两人很快回到了元帅府,云宝撒丫子冲了出来,没看到苏引,对着云破晓就是一顿“汪汪汪”的质问。
云破晓揉了揉它狗头,难为情地道:“她在太医院呢,你要想它自己过去看看。”
“啊呜!”云宝果真拔腿就冲出了府,消失在暮色中。
百里狐疑地看着云破晓,道:“您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脸的心虚。”
云破晓瞪了他一眼,一言不语地进了东院。长风急忙过来了,递给他一封用封蜡封死了的信。
掌了灯,云破晓在火上烤了烤封蜡,拆开了信。
短短几行字:“柳婵霜:南晋秦氏一脉遗孤,姓秦名水儿,字雅。三岁入画班主,被选为嫡长宫主,擅施毒,品行亦正亦邪。”
看完过后,云破晓将信递给了百里:“原来她是南晋秦氏一脉,倒是有些来头。”
百里看后直接把信烧了,拧着眉沉默不语。
云破晓吩咐长风弄些吃食来,便回内室换衣,瞧见内室的角柜台上放着一尊木雕,是朵栩栩如生的幽冥花。
他顿时一愣,连忙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竟与他半月玉上的幽冥花是一模一样的。
于是他拿着木雕就朝西院走去,樵无还院中拿着一个木雕端详,他小徒弟则在收拾地上木屑。
看到云破晓去,樵无连忙起身拱了拱手:“小老儿见过大将军。”
云破晓问道:“这是你雕的吗?你怎么知道这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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