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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道:“还请先生指点迷津啊!”
郭图又故弄玄虚地道:“灼灼,灼灼其华!”
侍卫听得云里雾里,问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郭图又摇头晃脑地道:“《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侍卫依然一脸茫然,说道:“大人,小的连字都不认识,更没读过什么《诗经》,还望大人说的通俗易懂一些啊!”
郭图点点头道:“简单地说,就是你要走桃花运了!”
侍卫听得心花怒放,将信将疑地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娶老婆了吗?”
郭图又看了看侍卫的面相,说道:“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看就有大富大贵之相!”
侍卫更加大喜过望,对郭图连连称谢。
欣喜之余,侍卫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大人,那我这段时间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郭图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反问道:“可还记得上次我教你的十六字箴言?”
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侍卫就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也不敢忘了那几句话。
他连忙说道:“闲事莫问,闲事莫理,事不关己,缄口不语!”
郭图点点头道:“嗯,非常不错哈!只要按照这十六字箴言去做,不久之后你就会两亩半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
说罢,郭图便走下了城楼。
原来,郭图一想自己终于要投入到曹操的怀抱了,不禁心情大好,又来个夜观星象,胡乱给侍卫卜了一卦。
然而心情好归心情好,郭图对这个侍卫头领还是十分鄙夷的。
一来,他玩忽职守。
作为一名守城侍卫的头领,竟然对城下形迹可疑的人熟视无睹,更对自己与那人互通书信之事不闻不问。
二来,他十分迷信。
什么夜观星象啊,什么看人面相啊,都是愚弄蠢人的勾当。
人穷爱算命,人丑爱照镜。
你如果自己有实力,根本不用相信那些占卜之类的旁门左道。
此等废物留着何用?
不但浪费粮食,还会使城池沦陷的更快。
所以郭图决定南皮城破之日,第一个就先杀了那个守城的侍卫头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袁谭和蹋顿带着手下的兵马悄悄溜出了南皮城北门。
刚行了不大一会儿,便听得周围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
袁谭心下一惊,又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他刚要爬起来翻身上马,几名骑兵已奔至他的近前。
“放我过去,我保证日后让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袁谭战战兢兢地说道。
话音刚落,一人手起刀落,将袁谭的人头劈出了老远。
袁谭虽然人头已经离开了身体,一双眼睛却睁得老大,其形状甚是阴森恐怖。
蹋顿一看袁谭突然死了,也无心恋战,赶紧策马扬鞭,带着自己的乌桓铁骑向北面疾驰而去。
袁谭直到临死的那一刻,也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郭图的杰作。
郭图看蹋顿不想再跟曹操打了,便给袁谭出主意,让袁谭跟蹋顿一起去幽州。
蹋顿离开辽西数日,又折损了近半数兵马,自然也十分赞成郭图的主张,便也跟着郭图一起劝袁谭。
袁谭根本不想去幽州,因为他知道去了之后,他也顶多是坐第三把交椅,便跟蹋顿道出了自己心中的忧虑。
蹋顿又劝袁谭,说他是袁家的老大。
长兄如父,他去了幽州理应坐第一把交椅,也就是幽州刺史。
若是到时袁熙和袁尚有什么异议的话,蹋顿会出来替袁谭主持公道。
郭图也在一旁深入浅出地帮袁谭剖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告诉他去幽州是眼下唯一的出路。
袁谭一琢磨,蹋顿早晚也得回幽州,到时候又得留他一个人在南皮,曹操再来攻城的话,自己也是不好对付。
而袁谭在战场上亲眼见识过蹋顿的本事,跟他去了幽州,袁熙和袁尚那两个小兔崽子肯定不敢不听蹋顿的话。
于是,袁谭便终于答应跟蹋顿去幽州。
郭图又给曹操写了封密信,说袁谭准备逃往幽州,让曹操把大营从城北移走。
否则的话,堵在那里袁谭肯定不敢出来。
曹操经历了两场战役,损失也很惨重,正准备撤兵回邺城,却突然收到了郭图的来信。
曹操仔细考虑了一番,最后还是接受了郭图的建议,将军营从城北移向了城南。
虽然移了军营,曹操却在城北留下了大量的斥候,吩咐他们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刻火速回来禀报。
在袁谭准备逃往幽州的当晚,郭图又在城楼上射给了曹操斥候密信,斥候飞马回营禀报。
曹操看完郭图的密信之后,立刻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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