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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贤哥怒吼道:“你妈的李凤来呐?李凤来呐?”
“大哥,大哥,你们来的时候枪一响,那孙子就从后窗户跑了。”
贤哥走过去,“啪”地一下把窗户打开,确实,这后窗户在二楼,下面还有个小平台。别说混社会的,就是普通人“哐哐”两下也能跳下去,总共也就两米来高,而且人在逃命的时候,别说是两米,就是十米也得往下跳啊。
在底下要是能逃脱追捕就能活,留在屋里那可就必死无疑,这道理谁都明白。
就因为这,贤哥开始在呼和浩特四处搜寻李凤来。可这一通找就是找不着,这家伙跑哪儿去了呢?
原来他跑到西蒙去了。西蒙是哪儿呢?要是有内蒙的老铁肯定知道,就是锡林郭勒盟,也叫锡林浩特。他在这儿有亲戚有兄弟,是他的一个表亲,这人在锡林浩特挺厉害,叫范权志。
范权志在锡林浩特后期那是相当牛逼,尤其是 2000 年以后,其实在九几年的时候就已经是一方人物了。
李凤来跑到他家,进了屋,“舅啊,我来了。”
“你咋来了呢?”
“舅,别问我了,我受伤了。”他被人扎了一刀,说话的时候嗓子沙哑,声音也有点瓮声瓮气的。
“我老弟呢?”
“你老弟跟朋友出去喝酒了。”
“我给他打电话,他咋不接呢?”
“他就那样,一喝酒就顾不上了。”
“我去找我老弟,他在哪儿喝酒呢?”
“从咱这儿出去,七马路斜对面那一块儿,他们经常在那儿。”
“我知道了。”说完,他就从屋里出来,去找范权志。
走到路口,也就是十字路口的位置,还没到七马路呢,就听到有人在大声嚷嚷,声音特别大,“你妈的,今天晚上你这酒是咋喝的?平时不挺能喝的吗?今天晚上才喝两口就吐了,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还骂骂咧咧。这小子是谁呢?正是范权志。
李凤来在远处,眼睛瞄着那边,心里想着:“是不是我表弟啊?听这动静好像是,不过离得远,影影绰绰的看不太清楚。”可这帮人里有眼神好的,而且他们也不是好糊弄的。
范权志的一个小弟瞅见李凤来,嚷嚷道:“哥,这逼是不是在跟咱装逼呢?”
“咋了?”
“你看他瞅咱半天了。”
范权志一挥手,这帮人呼啦啦就冲了上去,一下就把李凤来撂倒,对着脑袋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揍。
李凤来本来嗓子就受伤了,想喊也喊不出声,“我操,权志,哎哟,权志,权志,我是你表哥。”
可在这一片嘈杂声中,有人会理会他的呼喊吗?那些人边打边骂:“你妈的,瞅你爹呐?瞅啥呢?”哐哐地继续踢他。
等打得差不多了,范权志走过来,把人一扒拉,“我靠,你妈的,你谁呀?”
李凤来转过脑袋,范权志一看,“我操,表哥,你咋来了呢?”
再看李凤来被自己这帮人打得不成样子,范权志慌了。
李凤来爬起来,“你他妈干啥呀?都要把我眼珠子抠出来了。
你是不是我表弟?
我真不知道是你啊,刚才我就看有个人一直盯着我,我哪知道是你啊,你倒是应我一声啊。”
“我这嗓子都这样了,说不出话啊。”
“你嗓子咋回事?”范权志赶忙把表哥拉起来,然后询问情况。
李凤来就开始讲:“在呼市我相中个浴池,结果有人从外地找了混社会的来,那些人可猛了,上来就把我嗓子眼儿给扎了,还拿刀逼着我,后来他们有人跑了,我派兄弟去追,结果有个兄弟当场被打死了。后来这伙人回来报仇,把我那几个小弟全抓了,管子肯定是没了。”
范权志听完,“没事儿,表哥,你在这儿待着,在西蒙谁敢动你,我动动手指就要他命。”
就这样,李凤来在西蒙小舅家待了下来,轻易不出院子。
过了大概有十天半月,贤哥这帮人在呼市找不到李凤来,知道他肯定不在呼市了,就都回长春了。
贤哥拿起电话,给自己身边认识的大哥挨个打了个遍。
加代心里最不好受,为啥呢?兄弟们,将心比心,如果加代有事,他说:“兄弟们,我出去办点事。”
要是贤哥一摆手说:“不用,加代,这事儿我给你办,我那边有哥们儿。”
结果呢,要是丁健或者马三儿在这过程中让人给弄死了,而找的那个兄弟却没个屁用,那加代会是什么心情?
现在贤哥就是这种心情!所以加代把四九城的流氓挨个通知了一遍,“那小子叫李大肚子,是内蒙呼市的,都给我警醒着点,谁要是看到他了,告诉我,我加代给他二十万。”这消息在四九城就传开了。
贤哥又打电话,这次打给了济南的徐宗涛,“喂,涛子!!
哎呀,贤哥,咋的了?”
“涛子,我跟你说个事儿,内蒙有个家伙……”贤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徐宗涛说了一遍。徐宗涛一听,“贤哥,你放心,我马上跟黄勇他们说。”
随后,徐宗涛跟黄勇他们,还有济南的老杜、大小子等一帮社会人都通了电话,叮嘱他们要是有内蒙来的人一定要多留意。
接着贤哥电话又打给了广州的宝玉和三行,宝玉和三行接到消息后,秦宝义把电话打了回来,“哥,要不咱几个回去办这事儿得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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