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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因为他所受的是散弹枪伤,如果处理不当,贸然移动他的身体,极易引发大出血,后果不堪设想。
贤哥紧紧地扶着大庆的脑袋,焦急万分地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于贤哥来说,这十几分钟犹如漫长的岁月,令人备受煎熬。终于,救护车如救星般疾驰而来,但短短十几分钟的等待却让贤哥感觉如同度过了数个春秋。
王大庆很快被送上救护车送往医院,并立即开始接受手术治疗。每个人的心都悬在半空,默默祈祷着他能够平安无事。而此时此刻的贤哥更是坐立难安。
小贤和他那帮兄弟们站在手术室门外,心急如焚地等待着。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王大庆遇刺的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不到一个小时就在大庆市的江湖社会上传开了。整个大庆的江湖顿时炸开了锅,沸反盈天。
许多大庆有名有号的大流氓、大炮子以及各路大哥纷纷赶到医院,打探王大庆的状况。其中有些人确实是真心关怀王大庆,与他情同手足;但也有人只是过来走走过场而已;更有甚者纯粹是来看热闹,想看王大庆的笑话——心想你王大庆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现在可倒好,终于栽跟头了吧!
话说回来,王大庆此次伤势颇为严重,光是手术就耗费了将近六个小时之久。
而在这段时间里,许多人纷纷前来探望大庆。有些人甚至日夜守候在他身旁,一刻也不肯离开;而另一些人则只是到这里走走形式,放下三、五、一万元后,稍微寒暄几句便匆匆离去。然而,真正一直守护在大庆身边的,除了他自己的那帮兄弟们以及小贤一伙人之外,还有那十几个真心关爱他的小兄弟们。
这边,王大庆刚刚做完手术,就被医生推出了手术室。小贤急忙迎上前去,焦急地问道:“大夫,我兄弟情况如何?”
医生此时的面色显得异常沉重,他回答道:“目前来说,手术相对较为成功,但患者尚未完全脱离生命危险。能否挺过去,关键在于他自身的身体素质。现在我们会将他推入重症监护病房,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接下来,就得看病人自己的求生欲望了。”小贤听完医生的话,心中仅仅放下了一半。因为他深知,大庆只有五成的生存机会,而另外五成则可能意味着无法存活下去。
王大庆被紧急推到了重症监护室,贤哥心急如焚地隔着玻璃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大庆,往昔与这位好哥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从最初相识到如今目睹大庆身负重伤,这些回忆仿佛一部电影在贤哥的脑海中不断放映。
此时,大庆的那帮兄弟们也围聚在一旁,义愤填膺地叫嚣着:“他妈的,我们一定要替庆哥报仇!”毫无疑问,大家都将幕后黑手锁定在了大小地主身上。
然而,尽管他们气势汹汹,但也仅限于口头上发泄而已。毕竟,他们只是大庆的小弟,大哥此刻生死不明,况且以他们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行动去找大小地主复仇。
他们缺乏像王大庆那样的凝聚力和号召力。所有人都只能默默等待,期待王大庆能尽快苏醒过来,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是否要展开报复。
但小贤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局面,他深知王大庆此次受伤完全是因自己而起。若不是因为他,大庆绝不可能与小地主张执文结下如此深仇大恨。
小贤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身体斜靠着墙壁,默默地点燃了一颗烟,眼神迷茫地望向远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一旁的二老瘸、方片子和大庆等兄弟们,都静静地陪伴在他身旁,没有去打扰他。大家都默默地注视着贤哥,心中充满了关切。
就在这时,小贤突然猛地站起身来,用力甩掉手中的烟头。他紧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妈的,不能再等了,这个仇我一定要给大庆报!”
然而,话虽如此,现实却异常残酷。此时此刻,他们身处黑龙江,而不是吉林老家。这里是大小地主的地盘,他们可是齐齐哈尔当之无愧的一方霸主。想要报仇谈何容易?毫不夸张地说,即使现在王大庆没有受伤,哪怕他能够召集身边所有的兄弟,实打实地带人杀过去,恐怕也难以与大小地主抗衡。毕竟小贤作为一个外来的大哥,想要动摇齐齐哈尔大小地主的根基,无异于痴人说梦。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面对如此艰难的局面,小贤深知前路坎坷,但内心深处的仇恨却让他无法释怀。他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多么困难,也要为大庆讨回公道。
就在这时,方片子来到小贤面前说道:“贤哥啊!妈的,既然大小地主那边敢找人暗杀我庆哥,那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这样吧,我找个机会抓住他们的把柄,然后把这哥俩都他妈给崩了。贤哥,这个仇由我来报!!!!”
方片刚说完这些话,大庆那帮兄弟里就有一个人站了出来,走到了贤哥面前。只见他向贤哥自我介绍道:“贤哥!我是庆哥的好兄弟,我叫二胖。这两天我一直跟着你们,我也知道,贤哥你可是长春的一把大哥,很有能耐。
不过呢,贤哥,我作为庆哥的兄弟,有些话我不得不跟您多说几句。我知道方片兄弟身手不凡,但贤哥啊,人家那头的大地主张执新和他弟弟张执文,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人呐。
大地主能够在齐市横行霸道这么多年,那可绝对不是吃素的。”
那大地主可不是一般人物啊,他的身边可是有很多高手的,就像方片这样的兄弟也不在少数。你看看今天这个崩我庆哥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我担心方片兄弟去了之后会有危险,甚至可能回不来。我并不是瞧不起方片兄弟,只是在黑龙江,尤其是齐市,这里的水实在是太深了。小贤这时也冷静了许多,他明白二胖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如果是在吉林,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方片子去肯定不会有问题。但现在是在黑龙江,这里的情况谁都不了解。不仅对环境和地点陌生,连人脉关系和架构都一无所知。即使成功得手了,也未必能安全离开黑龙江。
小贤思考片刻后,对二胖说道:“二胖兄弟,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但大庆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有没有大地主张执新的电话?”
二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递到贤哥面前:“贤哥你看,庆哥的电话在我这儿呢,他电话里肯定有张执新的电话。”说罢,他熟练地打开手机的电话本,没过多久,便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张执新的号码。
贤哥见状,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迅速按下一串数字,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张执新的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喂,哪位呀?”
小贤语气沉稳地说道:“你就是张执新呐?”张执新略带疑惑地回应道:“对呀,你哪位呀?”小贤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你听好喽,我叫孙世贤,我是长春的。”
听到这句话,电话那头的张执新不禁陷入沉思,心里暗自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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