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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骨里未曾想波夺和中缇竟然真的按兵不动眼看着黑水城沦陷。
“畜生,一群畜生啊。”
阿骨里的大军刚抵达匡北的密云城,前方战报已经传来,气得老将一掌震碎了案桌,几乎没做停顿便率领援军火速赶往了黑水城。
“当初我们费尽心机灭掉了许家军夺了匡北五城。
虽然后来让长风军夺回两城,可毕竟黑流火还在我们手里。
我们付出那么多代价夺了大胜的黑流火到底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壮大我们的实力有朝一日夺了大胜东北那块水草最为肥美的木夕草原。
这可倒好,咱们明明占了先机,却止步不前,被长风军整个牵制在了匡北进退不得了这么多年。
眼下别说占木夕了,就连黑流火都守不住,没有黑流火我们拿什么和楚昱恒的长风军抗衡,
若我们再不团结一心,匡北保不住不说,只怕大雁城也难以守住,怕不是很快会让人赶回漠北老巢了,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自打老可汗病重,阿骨里便将小皇子一直带在身边。
老可汗虽还有一丝气脉,却已将皇位传给了小皇子,
大公主颜姬和大皇子背后靠着波夺和中缇的兵权毫不服气,跃跃欲试。
唯恐幼主遭遇不测,年迈的阿骨里只能将幼主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阿骨里不是看不透波夺和中缇的心思,只是再厉害的猛虎也有垂暮的一日,波夺和中缇就好似两头正值壮年的饿狼一点点的在吞噬阿骨里在北鞍的震慑力和兵权。
誓死追随阿骨里的那些悍将,要么死的死,要么和他一样年迈无力,阿骨里的势力在一点点的被架空,而为了不愧对老可汗的托附,老将满头白发,死不卸刀,每每仰望夜空长叹,这世间唯一能懂他之苦的人,唯有许振,而许振此刻却早已埋土尘下。
事实上波夺和中缇并没有离开匡北多远。
他们假意西域有变,主动带兵赶往西域平乱,实则隐藏在密云城周边试图走一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路数,先让阿骨里的军队和长风军好好斗上一斗 ,待两军斗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的时候,二人再率军一举将其拿下 。
密云城外云海山余脉的山坳里。
波夺的军队隐藏在其中,营帐最大,四周却无一人把守的便是主将波夺的帅帐。
帐外冰天雪地,落水成冰,
帐内香烛红暖,旖旎滚热。
颜姬骑在波夺的身上耗尽了波夺最后一丝斗志,自己也因被波夺啃噬得骨脆魂散的,一个不支一头栽倒在了波夺的怀里反身被波夺死死压在身下啃得全身上下瘢痕累累。
“放肆!”
颜姬眼神迷离涣散,强控制着声音让自己显得依旧高高在上,不容侵犯。
波夺从小就爱慕颜姬,直至颜姬主动找上他之前他对其都是一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态度。
颜姬是老可汗和一个胡女所生。
样貌极其妖媚出众却因生母身份低下而备受其他姐妹欺凌。
为巩固后方安稳,老可汗将颜姬作为礼物送给了漠北深处一个势力相对庞大的部落首领。
那首领已年过半百却是个十足的色批,垂涎颜姬久已 ,耍尽了心机终于把十七八岁的颜姬弄到自己的床上。
那时候的波夺还不成气候,他发疯了想去把颜姬抢回来却被自己的父亲打断了腿锁在房中险些差点饿死。
那段时间对于颜姬来说是噩梦,是地狱般的存在。
颜姬几乎夜夜被绑在床上折磨到不成人样,身上从未有过一件完整的衣服,像个物件一般被那男人反复玩弄折磨。
起初她哭喊,谩骂,挣扎,
后来变成了痛哭,求饶。
再后来她的灵魂没了,自尊没了,剩下一具空壳,所剩下的不过是嘴里不停的喊着娘亲,娘亲而已,
可那男人却压根不懂得怜香惜玉,每到巅峰之时总要掐着她的脖子,好几次都差点将她活活掐死在床上。
波夺率军灭了那部落。
波夺将所有的战俘以及知道颜姬这段不堪过往的人通通全都杀光。
到后来是颜姬亲手挥着刀一刀一刀将那些人脑袋割下来的,足足杀了三天三夜 ,北鞍人灭族的残暴行径响彻了整个漠北,波夺也因此一战成名,变成了那只最勇猛也最凶残的头狼。
“属下不敢放肆,属下永远匍匐在公主脚下,做公主一辈子的仆人。”
波夺嘴上说着服从 ,若说放肆也放肆过多回了。
原本床弟之事他一直是被动的,颜姬对于他来说是心中净土,是神圣不可侵犯。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波夺对于颜姬的迷恋和占有欲越发的痴狂。
他偶尔会因失控而将颜姬压在身下,他知道颜姬最不喜这个姿势,也最抗拒,最害怕这个姿势,
可他忍不了,他要掠夺占有颜姬身上的每一块肉,他甚至想让这个女人彻底在床上臣服于他。
激情退去,颜姬神色变得冰冷。
波夺知道自己做错了连滚带爬的滚下床去,跪在颜姬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慌乱着不知道该如何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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