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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作为母亲,自是比谁都更了解自己的亲生女儿。
见炎俪此刻的样子古怪,她便彻底明白,女儿果然是在诗会上作弊了。
“呜呜呜……”
她再也忍不住,呜呜痛哭出声,边哭边说,“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江南诗会可是江南一带盛会,谁敢在这样的盛会上作弊啊!你这不仅是丢了自己的脸,还把整个炎家的脸都丢尽了。”
“丢脸算什么?按照律法,在诗会上作弊,可是要杀头的,若不是因为我乃江南都御史,领主早派人来抓她杀头了。”炎锡山痛苦说。
“你不能让女儿被杀头,她如今可是太子爱妾,就算看在太子爷的面子上,领主肯定也不敢动她的。”白溪哭着说。
炎锡山撕心裂肺说,“她与二皇子比起来,孰轻孰重?太子爷向来心狠手辣,连自己亲弟弟都能逼死,他还会在乎一个女人不成?此事不对外泄漏消息,还则罢了,一旦消息泄漏,她名声臭了一地,太子爷只会把她当条狗一样的一脚踢开。”
“那现在怎么办啊?夫君,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你可莫要让她毁在此事上才是啊!”白溪苦苦哀求说。
炎锡山瞪着炎俪怒吼,“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太子爷答应过我,只要我在诗会上拿了好名次,回去有重赏,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找人偷换试题的,我没有错,我想往上爬,为我们炎家光宗耀祖,这也有错吗?”炎俪死不认错,倔强至极点。
“众院士是傻子吗?你与其偷换试题,为何不直接偷看试题?你这样做,不就是让他们抓把柄吗?”炎锡山气的质问。
“我可是太子爱妾,又是江南都御史的女儿,我就算偷换了试题又如何?谁还敢砍我头?再说了,他们又没直接证据证明是我干的,不然顾婵会不直接派人来抓我,还让你来找我说?”炎俪大吼大叫说。
“你……”炎锡山被她气的哑口无言。
炎俪又说,“再说了,那一众院士看管试题不严,反倒被人偷换了试题,按律法他们也都要被处死,我就是料定他们不敢把事情泄漏出去,才会这样干的,现在看来,我这做法一点错都没有。”
“啪!”
炎锡山实在忍不住,又抬手一记大耳刮子给炎俪砸了上去。
炎俪气的大骂说,“你只会打我,有种去打顾婵啊!打你亲生女儿你那么厉害,怎么顾婵那狗东西,你连动都不敢动他一下?你这几天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我都瞧不起你。”
“你个不肖女,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炎锡山被气的暴怒。
说完,他愤怒的冲上去,开始对炎俪拳打脚踢。
白溪不忍父女二人闹到这种地步,连忙上去阻拦。
可就在一家三口拉扯间,处在混乱与愤怒中的炎俪,竟是失去理智的突然从袖中摸出了那柄白铁剑,闷头往前刺了上去。
“呲!”
下一秒,只听一道闷沉的呲声响起,白铁剑应声刺入了炎锡山心口上。
“噗!”
炎锡山动作一顿,张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低头看着插在胸口上这柄白铁剑,万般不可置信。
白溪吓傻了,忙伸手扶着炎锡山,哭嚎说,“夫君,你别吓我啊!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炎俪松开紧握剑柄的双手,踉跄的后退几步,双膝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伸手抚着脸上沾染的鲜血,她哭的撕心裂肺说,“爹,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你个小贱种,老娘真是后悔把你养大,早知今日,当初你刚生下来,我就该把你放池塘里淹死。”白溪血红着双眼怒骂。
而这时的炎锡山,早已支持不住了,身体缓缓倒向地面,吐出几口鲜血后,双眼大睁的断了气。
白溪瘫坐在夫君身边,趴在他身上哭的死去活来,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夫君会死在自己亲生女儿手中。
炎俪连忙起身跪到地上,不停的磕头认错说,“娘,我错了,我真的没想过要杀爹啊!我刚才是太愤怒了,所以一时失了手,娘你原谅我啊!”
“留你何用?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你去地下向你爹认错吧!等杀了你,我再自杀,到时我们一家三口黄泉路上不孤单。”白溪咬牙切齿说。
说完,她伸手一把拔出插在炎锡山胸口的白铁剑,像一只饿虎一样的拼命扑向炎俪。
炎俪吓的赶忙起身阻拦,母女二人很快就在地上滚成一团。
“娘,你冷静,不要再冲动了,就当女儿求求你了。”
“你去死,你这个不肖女,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两人一边抢斗白铁剑,一边大喊大叫。
“呲!”
慌乱之中,又一道闷沉的呲声响起,炎俪再度失手,将白溪手中握着的白铁剑,不小心压入了母亲腹中。
白溪一口鲜血吐出,立马就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炎俪一个翻滚,从母亲身上下来,趴在地上看着口吐鲜血的母亲,整个人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白溪悬着最后一口气说,“走……从此别……再回来……就当我……我没生过你……”
话落,她两眼一闭,也随着炎锡山一命呜呼而去。
“娘……呜呜呜……”
这一刻,炎俪彻底崩溃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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