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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鸿羽继续道:"我知你小小年纪就成了徵宫宫主,事情繁重,多有力不从心之时……"
我一听他这话,我立马开口打断。
"所以,我才要更加严格要求自己,虽说不能比得上少主能干,至少也不能拖宫门后腿。"
说到这里我瞥了一眼宫子羽的位置,又收回视线,一副不卑不亢,言辞恳切的样子道:
"今日之事以后绝不再犯!还请执刃成全!"
宫鸿羽本打算想分权的,可如今事情还没有提出就被怼了回来,他瞥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叹了口气,就算把职务夺回来,宫子羽也必然不会上心管理。
"罢了,那……你去吧。"
他的同意在别人看来很是不明白,对于宫远徵的惩罚略有些重了一些,雪长老便直接开口道:
"七日时间太长了,徵公子还要参加三域试炼。"
宫鸿羽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
"那就三日吧。"
"是!执刃。"
我呼出一口气,此事总算是告一段落。
我卸去一身华服,拆掉了满头的铃铛,一袭素色黑衣,便直接去了地牢,在那里,我看见了哥哥,他抬了抬手将其他人遣散,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远徵……"
宫尚角张了张嘴,他本有许多话要说,可是话到嘴边,又无从说起。他是该指责宫远徵自作主张,替自己挡担下无妄之灾,还是该呵斥他明知这是圈套,却还要头铁的往里钻呢?
可是无论是哪一种,宫尚角都清晰的知道,眼前的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
这一刻他宫尚角就算在是根木头,心在怎么如寒冰,如今都已经被眼前的人彻底融化了。
他抬起手,毫不客气的一把将人搂进怀中,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似是在安抚,也好像在眷恋。
"等着我,我一定接你出来。"
听着这句话,我笑了笑,哥哥还是对我有点关心的,这样……就足够了。
"嗯,我等哥来接我。"
我的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又有些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爱撒娇。
宫尚角手一顿,下一秒又若无其事的将人搂的更紧。
"好~"
我这一待就是三天,地牢的三天可不是吃吃喝喝的,在这里是需要试药的。
凡是进了地牢的人,每日都会至少有一次试药,挺过来的有机会会成为药人,没有挺过来的,直接焚化了,毕竟是药物导致的死亡,谁也不敢土葬,万一发生了变异,那就追悔莫及了。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只不过对于旁人来说的难熬,对于我来说却习以为常,毕竟我从小试药,对于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唯一难熬的,大概只有宫门这寒冷的天气了。
再加上地牢的阴冷潮湿,这彻骨的寒意,若是没有内力的人进来,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熬。
本以为三天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只是没想到第一天就有人搞事情,看着眼前被更换的汤药,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想到无锋的人这么快就坐不住了。只不过……不知道是云为衫,还是茗雾姬,更甚者是上官浅动的手脚呢?还是说……是那个躲在暗处指挥茗雾姬的人呢?
看着眼前的药碗,我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疼痛感瞬间扑面而来,脸直接白了一度,那侍卫吓了一跳,立马上前询问。
"徵公子,您还好吗?"
我摆了摆手,道:"无碍,你只需要把记录做好就行。"
那侍卫点了点头,开始了日常的试药流程,我将感受仔细详说了一番,又对着侍卫说出了自己的药方,侍卫立刻转身出去,脚下生风,生怕错过一秒再出了问题,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毕竟这位可是宫门血脉,又是掌管徵宫的宫主,无论如何都不能怠慢。
而另一边由于茗雾姬的暴露,再加上宫子羽的求情,如今的羽宫门可罗雀,属于半封闭的状态,就算有人可以出入,也就只有云为衫和金繁,偶尔还有宫紫商的拜访,但她去的也少,没办法如今正是制作山摧的紧要关头,所以她自己也自顾不暇。
至于上官浅,我听说哥哥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踏入过她的房间,还传出她生病的谣言,让她静养,我一听这不就是变相的软禁么!
三天一到,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出来,虽说毒尽数都解了,但是药三分毒,身体的损害是必不可免的。
一出来,正好看到哥哥直奔我而来,手上的大氅一抖,直接披在了我的身上,他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道:
"受苦了。"
看着哥哥满眼的心疼,我下意识的安慰着他。
"没事儿,我都已经习惯了,只不过换个地方试药罢了,哥哥不必担心。"
我说的轻松,可哥哥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我急忙拉住他的手。
"哥,我真的没事的。"
我生怕他的脾气一上来,再找宫子羽的麻烦,万一被宫鸿羽发现,那就不好了。
此时的宫尚角表情一松。
"先回去吧!"
说着便搂上我的肩膀,朝着角宫而去。
一进角宫,柚子叶的洗澡水早就准备好了,我被哥哥推着去了沐浴更衣,重新装扮自己,再次出现时,已经在餐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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