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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明领着秦淮茹等人下饭馆,点了瓶上好的绿脖西凤酒,他自己下午还要驾车,所以只是小酌抿了几口。
那整瓶西凤酒,基本上都被秦淮茹几女瓜分殆尽。
尤其是秦淮茹,仿佛是为了鼓足勇气般,愣是喝了三两多,喝的那是小脸酡红,头重脚轻,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左右摇摆。
几女酒足饭饱之后,秦淮茹抱着小槐花,气势汹汹的直往四合院赶。
由于是工作日的缘故,所以四合院,除了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在胡同口唠嗑解闷之外,贾东旭,易中海等人都不在家。
此时,贾张氏正在一群长舌妇中大倒苦水,诉说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媳妇,是如何抛家弃子,好吃懒做,留下一堆烂摊子,自己则回娘家享清福去了的悲痛遭遇。
这些天里,可是把贾张氏累得够呛,贾东旭每天做甩手掌柜。
要么彻夜不归,要么就深更半夜,踉踉跄跄跑回家,问也不搭话,一脸苍白的倒头就睡。
钱都被贾东旭拿来赌了,贾张氏做饭更是不会精打细算,原本秦淮茹能算计着过半个月的粮食,愣是被贾张氏一个礼拜吃的只剩了些缸底子。
总而言之,属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种。
棒梗,小当,饿的嗷嗷直叫,贾东旭这当爹的是充耳不闻。
甚至有些时候被棒梗吵的实在烦闷,贾东旭干脆冷着脸,直接把棒梗撵出家门,通宵没让这倒霉孩子回来。
贾家这些天的日子,过得可谓是:事事不操心,事事不顺心。
当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和元凶,贾张氏那是始终坚定不移的认为是秦淮茹。
在她心里面,要不是秦淮茹来了个不告而别,自己回娘家吃香喝辣的,这段时间贾家至于过得这么潦倒吗?
所以贾张氏神神叨叨的,在一群老娘们中间宣扬秦淮茹扫把星克夫的迷信。
自打她一进家门,贾家那是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
“拉倒吧,张大妈,凡事说话可凭良心,你那个儿媳妇我看着可贤惠,大家心里都有杆秤呢,这些年秦淮茹嫁到你们贾家,洗衣做饭就算了,有时间还做些女红补贴家用,时不时的还要送你挤兑,人家一个漂亮姑娘,愣是被你们欺负的天天夜里抹眼泪。”
一个素来看不惯贾张氏作风的大娘反驳道,她在街道办有个闲差。
经常碰到秦淮茹到街道里诉苦找救济,自然是清楚秦淮茹的不易之处。
另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碎花短褂的短发大妈,同样对贾张氏的话嗤之以鼻。
“张大妈呀,你要说克夫这事儿,那我可就得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了,我咋觉得,贾家就你克夫呢?贾东旭他爹打盹掉进了熔炉里,这么多邻居,咋偏偏老贾这么倒霉?”
她丈夫是街道主任,在南锣鼓巷里颇有威望。
贾张氏脑瓜子灵活的紧,拜高踩低,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开罪,那是基本功。
即使是再不满,也不敢在众人面前呲牙。
此言一出,众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娘们纷纷赞同。
气的贾张氏那是声音发颤,刚准备回屋咒骂几个贫嘴老太太。
哪里料到一扭头,就看见秦淮茹摇摇晃晃,领着几个姑娘,旁若无人的大步走过。
看这架势,保准是喝高了。
贾张氏凑近一闻,被满身的酒气熏的直皱眉头,不假思索的骂道:“你这遭瘟的浪蹄子,连声招呼都不打,一走这么多天,你还好意思回来,家里棒梗饿的眼睛都发绿,半夜饿的啃我脚趾头,你这当妈的是狼心狗肺呀!”
说完,瞥了一眼蒋英英和同样酒量不佳,半两酒下肚就烂醉如泥,脚步飘忽的秦京茹。
惯例的刻薄嘲讽道:“哟,我还以为你这些天长本事,要领娘家人来出气呢,来几个黄毛丫头有什么用?”
“一粒米一块肉都没,自己酒足饭饱,我看你那脸皮比城墙角都厚,从今往后你也别说是我们贾家媳妇,我没你这不知羞,丧良心,有娘生没娘养的儿媳妇……”
贾张氏在这里掐腰痛骂,各种能入耳不能入耳的污言秽语,那是滔滔不绝。
仿佛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来个下马威。
然而,她却没注意到,早被李卫军好好灌输了一波的秦淮茹,哪里还是先前那个任她随意欺辱的小绵羊。
面对恶婆婆刁难,只会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最多只敢在夜里偷偷的抹眼泪。
对贾张氏那是委屈巴巴,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所谓酒壮怂人胆,秦淮茹的表情逐渐凶狠起来,想着李卫军之前的纯纯教诲和耳提面命。
秦淮茹恶向胆边生,快步上前,猛然一个大耳刮子扇在了贾张氏肥胖的肿脸上。
她先前在农村,经常拉架子车种庄稼,所以有一膀子好力气。
一巴掌力道颇大,只听啪叽一声,伴随着贾张氏凄惨的叫声,几颗蛀牙应声而入。
贾张氏喜好偷吃,尤其是爱吃甜食,再加上好吃懒做,经常懒得捣鼓刷牙洗漱的时候,所以一嘴的蛀牙,经常疼的是睡不着觉。
这下倒好,儿媳妇秦淮茹直接化身牙科医生,一巴掌将蛀牙打掉几颗,彻底解了这藓疥之疾。
“不是,反了天了?你敢打我!”
贾张氏诧异的捂着脸颊,显然仍处于蒙圈状态。
然而刚一抬头,就看见秦淮茹来了个先发制人,毫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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