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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汉文知道纪仁在解围,便松了手。
丁配男痛得一身大汗淋漓,只没喊哎呀了。
一群人到大厅,按顺序坐好,李汉文和丁配男坐在客位上。小喽啰又增加酒菜。
马大炮端着酒碗站起来说:“兄弟们。”
在座的众位兄弟都站起来。
马大炮郑重其事的说:“这碗酒为我山寨的救命恩人洗尘。”大喊一声:“干。”
众位兄弟一干而尽。
马大炮说:“请兄弟们吃菜。”
李汉文伸筷夹着一块红烧肉,准备往嘴里送时,那红烧肉不见了。只见丁配男的筷子夹着一砣往嘴边送。他又是那样敏捷的从那里用筷子偷过来。
看到此情此景的人都笑起来。
丁配男望着他们:“你们笑什么?”看着送到嘴边的是双空筷,自己也扑哧一笑:“佩服,佩服。”
小喽啰把寨里的灯全部点上,全寨灯火辉煌。大厅里兄弟们正在划拳行令。丁配男望着李汉文的四个弟子,也正在和自己的十个在较量,比手脚的快慢,见自己十个人也输在四个人手里。内心明白他们四个人也不是平凡之辈,只要我们先下手为强,就占据了优势。加上人多,武器装备精良,就有十足的把握了。
酒席一散,山寨里散席后都安静下来。喝酒的兄弟没喝酒了就倒头便睡。
只有岗哨在原地走动着,避免蚊子叮咬。
知了还在不停的歌唱,显得这山寨里还有一点点生气。
丁配男对十个随从说:“是时候了。”
十一人悄悄的来到了李汉文的客房,只听房里鼾声如雷,两个全副武装的人齐心用力撞开房门后退到一边。
撞门时,屋里的鼾声没了,从后窗口跳出两人。
丁配男把手雷向房里扔去。两声轰隆隆响,把整个鸡嘴山都震动了。
丁配男十一人跑出屋外,前面的两人悄无声息的倒下去了。
丁配男知道中计,自己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打又打不着他们,只有冲出去才有一线生机。
跑在前面的又倒下一个。也许是他命不该绝,丢下三人跑了。
这背后倒下去的只受了腿伤,爬起来又瘸着腿跑。
谷雨手一扬,那人的另一只腿被击中又栽倒了。他一纵过去拔出飞刀,一晃不见了。
马大炮轰隆隆的响声吓得酒全部醒了。喊着:“二当家,三当家,这是哪里的爆炸声。”
三人赶到那里时,隔得近的兄弟们早已到了,把三个身穿夜行装的人抬到一块。
喽啰揭开蒙面布大喊:“是丁副官的人。”
马大炮怒叫:“把丁副官喊来。”
石虎这下来劲了。喊着:“你们这几个跟我来。”
几个荷枪实弹的兄弟去了。
豹子把手伸在脖子上探脉:“大哥,还有一个活的。”
纪仁听后感到惊讶。说:“还有活的啊。”掏出枪来就要毙了他。
李汉文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喊:“留活口。”一纵过去把他的枪向下一按,子弹打在那伤者的身边。
纪云怒吼:“他在这里搞得山寨不得安宁,留他又有何用,这样一来你们不是串通一气了的吧。”
李汉文心平气和的说:“二当家的,我们串不串通一气了你很清楚。我也清楚。留着他的目的是要他交出谁指使他干的。杀了他就等于不要他说话了,连这一点都不懂了吗?”
纪云怒吼:“姓李的,你不要以为你是大当家的师弟就说话狂妄,说话要有证据,谁又杀人灭口了。”
李汉文也大声:“谁说杀人灭口了,这是你自己说的。”
纪云还是那声调:“你是说杀了他就等于不要他说话了,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今天不把这事说清楚就脱不得我的干系。”拔出枪来还没打开保险,枪就掉在地上,又怒吼:“谁在用暗器伤人。大哥,一定要把这人查出来。”
马大炮说:“二当家,一定是你没拿稳,就别小题大做了。”
纪云在马大炮面前声音小些了:“我怎么是小题大做,明明是别人的暗器击落的。”
马大炮说:“二当家的,你说是用暗器击落的,我们就在这里寻找暗器好不好。”
在场的兄弟们都弯下腰来寻找着,没发现暗器。
豹子说:“这里没暗器,倒是石子不少。”
马大炮知道师弟的暗器是石子。他在责怪着:“你自己没拿稳就没拿稳,就不要说别人用了暗器。”
这时的纪云没有丝毫的让步迹象:“大当家的,今天我说句直话,你的胳膊总是向外拐,你师弟来这山寨就不安宁了。
黄金保也大声:“就是你今天的行为才使山寨不得安宁。”
这时的纪仁也顾不得身份了:“放屁。你们不无中生有,我会吗。”
马大炮怒吼:“好啦。争吵什么。越争越会把矛盾恶化。谁要是再开口,再掏枪就是谁的不是。”
一时都悄无声息了。
石虎带着几个兄弟听房里鼾声如雷。就捶门打户连喊了几声才被叫醒,一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的来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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