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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霜雪仿若凝成实质,簌簌飘落,江宴清在暴雪之中堪堪维持理智,制止了他逐渐失了分寸的过分亲昵。
“阿厌(晏)……”勉强定了定神,江宴清许他一个吻,试图安抚他:“现在不行……”
“哥哥不信我?”钟晏报复性的贴近那人的后颈腺体,难掩失落委屈:“都这样了……哥哥还不肯信我!”
“不是……”江宴清苦于来势汹汹的发q期,若是可以,他不会再拒绝这人。
可因着他今晚这么一闹,他不可能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管不顾,都和他在家胡闹。
“阿厌(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信你……”
江宴清吻掉他眼角的湿润,只是不及他耐心和对方解释,钟晏却自顾自的说下去。
“哥哥上次问我知不知道终身标记对一个oga意味着什么……”
此前肆虐不知收敛的霜雪终归在此刻消停许多,江宴清才得以缓口气。
“我并非不知终身标记对你,对我究竟意味着什么……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这是我偶然间曾在古书中窥得的两心相许。”
过早的独立让他几乎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和任性的权利,可现在……
钟晏望向对方眸中的碧波万顷,安宁随和,仿佛能包容和接纳他过往一切的不幸和痛苦。
如果,如果那个人就是眼前之人,他想,他很乐意赌一把。
“哥哥,我也想试着与你交付真心,我会向你证明……”
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坦荡赤诚,日后,我定会向你自证清白。
“好,我等着。”江宴清眉眼清隽,声音很轻也很温柔:“阿厌(晏),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帝国和联邦两个政体之间,也并非只有你死我活,我不会让你后悔选择这条不归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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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你待在家里不要乱跑。”江宴清换好军装从衣帽间出来,揉了揉乖乖攥着被角眼巴巴瞧着他之人那头蓬松的栗色卷毛。
“那哥哥呢?”钟晏贪恋的蹭了蹭那人的掌心,而后抓着对方的手不撒手。
江宴清一时无话,垂眸瞧着对方尖尖的虎牙叼着他的指尖轻轻撕磨。
还能去干什么?
这人挑起这么大的争端,他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去处理遗留下来的乱摊子。
钟晏也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语气含混不清:“哥哥……对不起……”
“人你也见了,仇你也报了。”江宴清抽回指节,背过身蜷了又蜷,冷静道:
“阿厌(晏),我无权要求你放下仇恨,但我希望,你凡事三思后行,顾全己身。”
“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这样的行为,除了让亲者痛,仇者快以外,疼的也只你一人而已。”
江宴清没有拒绝对方的精神体贴着他半压着衬衫领口的喉结光明正大溜了进去。
闻言,钟晏心念微动,脱口而出:“哥哥不会疼吗?”
“……会。”江宴清郑重其事的告诉他,是报复更是警醒:
“阿厌(晏),如果你伤及自身,哥哥会比你痛一千倍,一万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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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陛下”
皇宫之中,江宴清前往议事厅不卑不亢的向皇宫中最尊贵之人躬身行礼。
同时,借机不动声色的用指腹轻压了一下那片在自己衣襟下锁骨凹陷处孜孜不倦彰显存在感六瓣霜花。
高位之上,帝国皇帝江离目光审视的看向下方右手置于胸前之人衣领袖口处用金色丝线绣制闪耀着微光的国徽和军章。
“免礼吧。”皇帝示意身侧之人将那些纸质版的弹劾文件给他送过去。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意料之中弹劾,江宴清却不认这些:“臣关押那些勋贵,只是因为他们触犯了帝国法律,仅此而已。”
“哦,不知触犯了哪条?”
皇帝有此一问,江宴清便讲准备好的一番说辞讲给他听:
“私下聚会,妄自菲议帝国军政大事,甚至意图谋反。”
这罪名不可谓不大,如果深究都能以叛国罪论处了。至于他所说究竟是真,是假,说到底但凭皇帝信,与不信。
“如此……他们罪过就大了。”皇帝平飘飘几句话便挑起了一场无声息的变革序幕:
“既如此,那便暂时收押,待调查清楚,参与者依仗帝国律法从重处罚吧。”
江宴清领命:“臣明白。”
“那么,既然正事说完了,朕便与你说一说私事。”
皇帝温和一笑,直接同他挑明:“要改变帝国抱残守缺的现状,流血和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你要的缺失之机,朕许了。但来日你若是败了,就休怪朕翻脸无情。”
皇帝自知这话说的重了一些,但也没什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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