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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逸贴着肃和坐,桌下小动作不断,一会儿摸摸她的小手,一会儿又在她膝上画圈,惹得肃和瞪了他一眼才算作罢。
肃和右边便是萧万顷,依次过去的是楼倚歌、余慕,然后就是东方既白了。
七人围成一桌,心思各异,楼倚歌想了许久,突然靠近萧万顷低声问他:“怎么才能变得有趣?”
萧万顷闻言笑了一下道:“天好冷,哈哈哈!”
楼倚歌闻言仍是不解,但也没再多问了。
萧万顷看了一眼楼倚歌这个冰块脸,想象了一下他满嘴骚话的样子,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有趣是不可能有趣的,这东西还能学不成?
何况他这张脸也不适合挤眉弄眼啊。
等吃过饭,出了酒楼,路上卖各种梅花制品的摊子分布道路两旁,什么梅花饼、梅花香囊、梅花露应有尽有。
本来一路还都挺和谐的,直到他们走到街边拐角处。
他们看到一个老婆婆当街杖打儿媳妇,一边打还一边喊着:“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儿子,可怜我钱家三代单传,到了你这绝了后啊!”
东方既白见了气得发抖,喊了一句:“住手!”
婆婆听到了也当没听到,继续责打儿媳,而那个女子也任由打骂不还手。
婆婆还欲再打,东方既白便一个闪身,生生受了一杖,疼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愚昧无知诞生了许多冤屈,辖制人的思想,无法一下改变,却让一个愚昧守旧的国家固步自守。
此刻东方既白心里五味杂陈,深深叹了一口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外乎如此。
那女子见状,道了句谢谢,便晕倒了。
东方既白见状,拿帕子盖在她手腕上,给她扶脉。
那婆婆见了,不管不顾开始闹,嘴里大声囔囔道:“好哇,儿媳妇的姘夫找上门来了啊。”
婆婆说着拿起拐杖准备连东方既白一起打。
燕景瑜冷冷剐了她一眼,冷声道:“抓住她。”
赵恒逸和余慕依言牢牢制住了她,她却不依不饶,大喊道:“快来人啊,姘夫欺负我这个老婆子了,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她这一嗓子喊得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余慕等一行人看着老婆婆这样闹,眉眼间或多或少染上几分恼怒和不耐烦。
东方既白扶完脉,叫萧万顷借来纸笔,快速写下了一个药方,然后递给萧万顷正色道:“你去找个年长些的大夫抓药,说这个女子体弱有伤,胎元不固。
我把不准用量,你多使些钱,叫人家瞧瞧用药的份量有无问题。”
萧万顷愣了下,反问道:“胎元不固?她怀了?”
东方既白沉声应了一句:“嗯!快去吧!”
等萧万顷跑远了,东方既白起身对婆婆拱手道:“您的儿媳已有身孕实在受不得责打。至于我是不是姘夫,您心里有数,还望不要颠倒黑白。”
东方既白说完这句话,又对着赵恒逸和余慕吩咐道:“放开她吧。”
那婆婆听他说她的儿媳已有身孕,便没再闹了,还追问了一句:“真的有了?”
东方既白点点头,又看了看围观的人,余慕会意对路人说:“没什么,都散了吧!”
东方既白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女子,对他们说:“你们谁来抱她,总不能一直躺在地上。”
余慕等人迟疑不定,燕景瑜想着自己是卿子觉得没什么妨害,便主动上前,“我来吧。”
燕景瑜抱起那女子,又问婆婆:“你家在哪?”
婆婆赶忙伸手指路道:“这边,这边……等到她家,燕景瑜把女子往床上一放,然后拂了拂袖子就不管事儿了。
萧万顷这边找了一个医馆,对着一个老大夫行礼道:“麻烦,抓两帖药。”
“抓什么药啊?”老大夫抬头一看是位年轻的小公子出言问道。
萧万顷把东方既白写的药方递给他,“照着这个抓。”
老大夫拿了方子正准备抓药,却被拦住,然后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了?”
萧万顷立马笑了一下,躬身对他说:“是这样的,这方子是我家公子开的。
因我家公子年轻,行医经验不足,还望你瞧瞧这方子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那老大夫听了心里很是抵触,表情一变,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
萧万顷立马递了一锭银子,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家公子遇到一个妇人,体弱有伤,胎元不固。只是吧,这女子着实可怜,好不容易有孕,却又没了丈夫。
因着他家一脉单传,我家公子担心用量不准,害人家断了根,才让我让寻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瞧瞧这药方,唯恐害了人家一生。”
萧万顷一边说,一边又给他塞了一锭银子。
老大夫听了这事,忍不住唏嘘,又被他那句医术高明打动,仔细看了看药方,便提笔改动了下,“既是体弱有伤,那这味药减一分,这一味得增两分了。”
老大夫改完药方,又抓了两副递给他,把药方一起还给他,然后又翻出零钱来找。
萧万顷满脸堆笑道:“不必找,多的钱便当作酬谢您指点之恩了。您真是医者仁心啊。”
老大夫听了笑颜一展,摆手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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