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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三个孩子的母亲,徐莉云深深理解杏花话中的苦楚,不禁对她生出几分同情,“好吧,就由你来带路,我们现在就前往田园县。”
张爷爷迅速驱车前来,“从这里到田园县需要多久?”
杏花回应:“约莫三个时辰!”
张爷爷闻言愣住,这段路程似乎过长,他们回五里村都不用这么久,路上的变故让人担忧。
张鸣一沉思片刻后提议:“爷爷,我们不如先去洪寺馆求援。那里每日香客不断,来自五湖四海,如果我们能把牛尚坡的实情告知他们,说不定能找到愿意伸出援手之人。只要有人帮忙看守,即便官府来迟,那些恶人也难以逃脱。”
张爷爷赞许地点点头,“好主意,还是我的孙子聪明。”
言毕,祖孙二人即刻登上马车,朝洪寺馆疾驰而去。
其余人则留在此地,继续看押杏花和村民。
……
洪寺馆距离牛尚坡果然不远,马车行驶不过二十分钟,便已来到熟悉的十字路口。
张鸣一下车后,逢人便礼貌地拦截,发挥其叙述故事的天赋,添油加醋地描绘了牛尚坡的黑暗景象。
有人闻之义愤填膺,誓要助其铲除邪恶;亦有人听罢咒骂连连,原来这路段夜间的诡异现象皆因牛尚坡人搞鬼。
自然,也有避世不愿插手者,张鸣一并不强求,只要有热心相助者足矣,何况还有众多富贵人家的少爷携仆从而来!
一番忙碌后,竟然聚集了为数不少的人。
张爷爷派一名仆人前往田园县报官,毕竟此地归平洲田园县管辖。
与此同时,另外七辆马车载着众仆,由张爷爷领头,直抵牛尚坡村口。
张老二刚被徐莉云一盆冷水浇醒,眼前便是黑压压的人群逼近。
“我……我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茫然失措地问出第一句话。徐莉云担心他受到过度惊吓,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慰道:“老张,你没事就好!”
张老二挺直身子,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回忆起方才的惊险,他立刻挡在徐莉云身前,保护姿态尽显,“别怕,媳妇儿,有我在!”
徐莉云见丈夫无恙,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她也为张老二在危难关头仍念及自己而感动,“一切都过去了,孩子们处理得很出色!”
此时,张爷爷驾驶的马车缓缓驶近。
小幼娘兴奋地跳跃向前,欢呼道:“爷爷,你们真是太棒了,还请来这么多朋友助阵!”
张家一行之后,紧随着七辆满载的大车。
其中四辆乘坐着各路夫人小姐,两辆属于老爷们的座驾,还有一辆则载有一位少爷。
随行的仆从合计不下四十人,如此阵容,即便是村民苏醒,也绝不敢轻举妄动。
……
正午时分,阳光如金色洪流般倾泻而下,穿透稀疏的树叶,将大地照得熠熠生辉,直让人觉得眼睛都快要被这耀眼的光芒刺得难以睁开。
村民们在这强烈的日光中逐渐苏醒,先是勉强撑开一道缝隙,眯缝着眼睛适应着周遭的光线。
片刻后,他们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晰,但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愤怒与不甘。
每个人的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丝毫动弹不得,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陌生的商人团团围住,耳边是不停歇的咒骂声,犹如夏日烦躁的蝉鸣,令人愈发心烦意乱。
在这群商贩之中,地瓜一伙最为嚣张,他们高声叫嚣,言辞之间满是对村民们的威胁与轻蔑,扬言要将这些村民剁成肉酱,话语之狠辣,让空气都似乎凝固了几分。
阿盛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树荫下,那里蹲着的正是杏花,她的出现如同火种投进了油桶,瞬间点燃了阿盛心中的怒火。
他咬牙切齿,认定这一切的祸端都是这个女子招惹来的。
如果早知道会有今日,他必定会在最初就给她一番深刻的教训,而不是让她有机会成为今天这个局面的导火索。
张老二费了一番周折,总算与张鸣一等家人重新聚首,通过彼此口述,拼凑出了他们在昏迷期间发生的所有惊人变故。
与此同时,刚子正在不安分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逃脱的契机。
一个粗壮的随从察觉到了他的企图,大步流星走过来,不耐烦地一脚踹向刚子,警告道:“给我老实点,别想着耍花样,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举动彻底触怒了地瓜,他怎能让自己的兄弟受此侮辱,立时冲上前与那随从理论,言辞激烈。
结果,两人的反抗换来的是一顿无情的拳打脚踢,痛苦的哀嚎在空旷的野外回响,更添几分凄凉。
没过多久,县衙的差役们闻讯赶到现场。
村民们平日里连县衙的门朝哪开都不清楚,如今面对这阵仗,个个瞠目结舌,面露惊恐之色。
报信之人将情况添油加醋,说得极为严重,田园县的县令听闻此事,自是不敢怠慢,这若是属实,无疑是天赐良机,可为自己的政绩添上浓重一笔。
因此,他立即指派了精明能干的安丞相亲赴现场,处理这桩棘手的案件。
张家的长辈张爷爷急忙找到了看似负责人的安丞相,将他们这边的遭遇和了解到的信息详尽地说明,并请来了杏花作为证人。
她在村里居住的数月里,理应对村民们的所作所为有着更为深入的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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