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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起双目,沉思着。“楚湘有可能是父皇的人。”钱鸣多猛然睁开眼,“我记起来了,惠妃娘娘说父皇是在攻打忻州的时候受得伤。”
“那就是说,有可能皇上是在楚湘家里养的伤。”陆冉点了点头。
“楚湘今年五十出头,时间上也对得上。二十多年前他是一小伙子。被父皇带在身边,建成长公主府是在十五年前。楚湘三十五六岁,而且做事沉稳、干练。”
钱鸣多轻叹一下,“如果楚湘是父皇的人,难道那时父皇就在监视皇姑妈了?”
“我们只能从楚湘给我们传递情报这件事上分析,至于楚湘到底是谁的人。殿下可以给出一个定论吗?”陆冉轻轻地拉住钱鸣多的手,弹掉他肩头的土渣。
“他既然已现身,那我何不找他聊一聊呢!”钱鸣多拦住揽住陆冉的腰。
“全城都在缉拿殿下,这时候出去见楚湘,太危险了。”陆冉柔声说道。
“最危险的地方也可能是租安全的地方。”钱鸣多抚摸着陆冉的后背。“冉儿,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不曾鱼水交欢。你一直像我的姐姐一样。我不想打破这种被你疼爱的感觉。”
“殿下!”陆冉羞红了脸。
钱鸣多松开陆冉,后退了一步,“我现在要去找墨衣楼主,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对我说实话。”
“不是先要弄清楚湘的身份吗?”陆冉不解的问道。
钱鸣多看了看外面,“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摸清皇姑妈的意图是什么。既然皇姑妈和墨衣楼有来往,先从墨衣楼开始。”
他停顿了一下,“至于楚湘......我们先不论他这样做是出于何种目的,但是他透露的这个情报还是极为有用的。”
钱鸣多往地道口走去,“事不迟疑,我现在就去找墨衣楼主。”
“殿下!”陆冉拉住钱鸣多的手,“殿下......一定要小心。冉儿担心你。”
钱鸣多回过身,拥住陆冉。“这几天,你要是觉得可以离开府里一会儿,就下来找我。”
“嗯!”陆冉娇羞的点了点头。
一位皓首老人,拄着拐杖,白发苍苍,拐杖支撑着他略显颤巍的身体,他虽年老,却依然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与从容。
经过城门的时候,他侧目看了看官府张贴的缉拿告示。那上面的画像是俊朗高贵的皇五子睿辰。
老人咳嗽了一声,颤颤巍巍的走开了。守护城门的士兵根本就没在意这个老者。
老人慢慢悠悠的走进一片树林,旋即,一辆马车疾驰而出。
城南五里的柳家庄,湖面安静,微波荡漾。湖面上没有船,一条都没有。
站在湖边,钱鸣多的心情有些低落。但是他又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会指引他去做什么。
于是,他转身回到马车上。躺在紫儿的大腿上,眯眼小憩。
青儿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便跳下马车,紧盯着四周。
树上的知了叫的正起劲,钱鸣多无奈的叹了口气。“紫儿,你知道山西人把这讨厌的知了叫什么吗?”
“山西人?”紫儿摇了摇头。“山西忻州有个叫木耳村的地方,他们那里把知了叫做“仙家”。”
“仙家?为何要叫婵为仙家呢?”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叫。婵有好几条脚,你有几只脚丫子呀?”钱鸣多脱掉紫儿的绣鞋,一双纤细、干净、洁白的玉足露了出来。
“我过几天发明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他妈袜子。用蚕丝做的袜子,你们女孩子穿在脚上,多性感呀?”钱鸣多摩挲着紫儿的双脚。
“殿下,与一乘小轿正往这边走。”青儿在车窗外说道。“只有两个轿夫,没有其他人。”
“等我发明出这种蚕丝做的袜子,先给你们姐俩穿,好不好?”
“是,殿下!”紫儿娇羞的说道。
轿夫在马车旁落轿,一个轻柔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来。“小女子虽然只有两个轿夫,但他们很有力气,再多一人,也无妨。”
钱鸣多笑了笑,轻轻地挠了挠紫儿的脚心,看到她躲又不敢躲,不躲却痒痒,一脸娇羞委屈的表情。他歪嘴笑了笑。
跳下马车,撩开轿帘,钱鸣多眼前一亮。
一个女人静静地坐在轿子里,轿子的内衬是黑色的。她身着纯黑色的衣服,从头到脚一片肃穆。
然而,她的脸和露在外面的脚却白得醒目。那白皙的脸庞在黑色的映衬下,仿佛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白花。而那双脚,洁白如雪,与黑色的衣物和轿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顶软呢小轿,只适合一个人坐。所以钱鸣多现在正坐在轿子里,怀里搂着柳静雪。
柳静雪的头躺在钱鸣多的肩头,秀发时不时地摩擦到钱鸣多的耳朵。淡淡的香气也让钱鸣多闻着很舒服。
“我们现在的姿势好像很可笑?”钱鸣多说道。
“是吗?”柳静雪轻声说道,“这种姿势也是你摆出来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不觉得我像一个父亲正在给自己女儿把尿吗?”钱鸣多慢慢的抬起柳静雪的双腿,“这样就更像了。”
“殿下这是在与我玩笑呢?还是在欺负残废之人呢?”柳静雪淡淡的说道。
“你说呢?”钱鸣多凑道柳静雪的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唉!”柳静雪长叹一声,“我怎么会认识殿下这样的......”
“无赖、流氓......抑或是泼皮?”钱鸣多放下柳静雪的腿,双手在她的腹部慢慢的摩挲着。
“你昨晚去长公主府是不是就坐的这顶软轿呀?”钱鸣多的嘴和手没闲着,在柳静雪的身上亲亲这,摸摸那的。
“殿下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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